這一切都變得如此撲朔迷離,讓人摸不著頭腦。在調查結果尚未揭曉之前,我實在不敢妄加揣測。然而,我的內心卻無法抑製地想要去猜測。難道真的是為了所謂的正義嗎?亦或是一場黑吃黑的爭鬥?又或者是他們手中掌握著某種致命的把柄?這些問題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我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時光荏苒,距離當年的茶葉生意已經過去許久,鄭國強為了故安應該不會再涉足那些黑色交易。那麽,究竟是什麽原因促使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呢?或許,其中另有隱情,還是說在那群叔叔當中存在著其他不為人知的人物?種種疑問交織在一起,令我倍感焦慮和不安。


    還沒仔細琢磨,吳雨桐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今天音樂劇你上哪去了,可算是聯係到你了,你知不知道發生了多大的事,你和故安我都聯係不到,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幸虧你沒來,要不然你就死翹翹了……奧,對了,我拍的視頻你看了吧,他們被當場雞斃了,連個被審訊認罪的機會都沒有,看來他們是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導員的事你聽說了嗎?他死在家裏了,jc趕到他家後就看到了他的屍體。他的夫人在他死後自首了,現在他們一家就剩下了劉涵上初中的女兒,真不知道以後她一個人怎麽生活,你是要不然我們去看看她吧,畢竟劉涵也做了你這麽久導員,就算他不是個東西,但是最終你也沒想過要治他於死地吧?……這件事你就聽我的吧,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吳雨桐說了一大堆,我不管別人死沒死,可劉涵為什麽自殺,縱使他再怎麽作 ,他也不至死。


    “桐姐,你說什麽?!劉涵自殺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我緊張的說道。


    “什麽時候的事情不知道,反正jc趕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氣了。”


    我聽見桐姐的話,內心久久不能平靜,緩了好一會兒,我才對著手機緩緩說道:“他…他是怎麽死的。”我的聲音有點哽咽,眼眶中也有淚水在打轉,打死我也不願相信桐姐說的話。


    “那邊…說是自殺。”桐姐猶豫了半天開口說道。


    “自殺!怎麽可能!他罪不至死怎麽可能想不開!”


    “你先別激動,現在他們三個死了,劉涵是不是自殺我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應該相信jc同誌,他們會給我們帶來真相的。”


    “……”我剛要反駁,轉念一想就隻說了一句,“好的。”


    “那好,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劉涵女兒吧。”吳雨桐又提到了劉涵的女兒,他女兒我認識,還是劉涵帶我認識的,當時她還隻是一個小學生,不知道現在她認不認識我了,又知不知道我和她父親之間的事情。


    “好,明天電話聯係。”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到現在我都不明白別人是怎麽相信他們有勇氣殺人的,要是他們真的敢,那我怕不是早就涼涼了,現在我不得不懷疑,知夏姐剛找到鄭國強對付他們,他們就死了,恐怕鄭國強之前跟我說的他對付過他們但是因為他們有保護傘就放過他們的事情是他胡咧的,鄭國強這麽大個老板怎麽會針對幾個小官兒,那把槍可能是誣陷,對,就是誣陷,是他派人擊斃了他們,又在他們死後在他們身上藏了一把槍,能讓鄭國強這麽大費周章,他們一定有鄭國強想要的東西,劉涵也一定是知道什麽才慘遭他的毒手,馬田原自首恐怕也隻是一個幌子,給我們看的,不知道這是不是知夏姐跟我說的那場大戲?


    人生善惡不得報,都是飄萍苦命人。


    前人田土後人收,後人收的休歡喜 還有收人在後頭 。


    別人死不死的我無所謂,但是劉涵死的不明不白我不想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把這件事情過去,可我又沒有辦法沒有能力去查清楚這件事情,我特別痛恨自己,可現在說啥都晚了,正當我懊悔不已的時候,故安給我發了一條消息,告訴我不要相信他爸說的任何話,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為了利益什麽瘋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又連忙給故安發了消息,問她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她父親做的,故安直接一個視頻電話給我幹過來了。


    “故安,你現在在哪?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些是不是都是你爸指使的?還有劉涵,他是不是被別人害死的?”我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慌亂之中全是慌亂,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但肯定都是心裏話。


    “淚淚,我知道你心裏麵著急,但是我現在不能跟你說,說了對你來說隻有壞處沒有好處,不過,你放心,過不了幾天,你就會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故安沉著冷靜的說道,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故安,出了這麽大的事她還能這麽淡定,我都快急瘋了,她還在故弄玄虛。


    “好,我不急,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今天是不是去了我們學校?”


    “是。”一句簡短幹淨利索的回答,卻解了我心中之惑。故安去了,那就一定跟鄭國強脫不了幹係。


    “淚淚,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現在不隻是我父親介入,還有一個人也參與進來了………我父親本想趁消息沒放出之前收購他們的公司,可卻被一個人捷足先登……這件事情本來是我爸在運作,可是不知道外人是怎麽知道的消息,我爸去談收購的時候才知道他們的董事會早就把公司賣了……我爸現在正在查那個人呢,像我爸這種唯利是圖的人,我真怕他再因為這件事情鬧出人命來……不想跟你說,還是說了這麽多,也是想提前給你打預防針,沒事離他遠點,別跟他學壞了,凡事小心點。”故安的語氣也有些焦急,能讓故安變得急躁,看來事情發展確實嚴峻,不過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我就想知道劉涵是不是自殺?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是誰把劉涵害死的……我好像知道故安和我說了這麽多是為什麽了,她故意和我說了這麽多與我不相幹的事情,是不是在掩飾著什麽?


    不過聽了故安說的,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前人田土後人收,後人收的休歡喜,還有收人在後頭。


    現在的我應該幹什麽?看看美女洗洗睡吧。


    我這個賬號可算是養成了刷十個視頻有九個是禦姐,十九個擦邊,還有二十九個是甜妹兒,看的我將今日之事忘得一幹二淨。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吳雨桐的電話吵醒了,要不是昨天睡的時間長,我指定就是破口大罵。


    簡單的買了一些東西我們來到了劉涵住的小區裏麵,劉涵家所屬區在小區緊裏麵,本來就是不近的路程,再加上我內心莫名的慌張,讓這段路變得更加漫長。


    我走得太慢了,把桐姐整急眼了,不顧淑女形象滿口大碴子味兒的催促我說道:“你在nèn兒磨蹭什麽呢?給那嘎達整第九套廣播體操初升滴太yáng呐?(原地踏步zou!)趕緊麻溜走,別磨磨蹭蹭滴。”哎我天,這股大碴子味兒 ,真正,一聽都不是外地銀。


    “桐姐,你先去吧,我……要不我就不去了,你上去之後幫我跟劉導說說,讓他在下麵就別跟我計較了……”


    “你再磨嘰個試試呢?”吳雨桐不再多說,直接上手拉著我走。


    我無奈的開口說道:“*#%…桐姐桐姐桐姐,我自己走,我自己走,你拉著我,我的右腿跟不上,身體在前麵走,右腿在後麵追。”雖然我不想不敢去,但是我……我就是不敢,心裏總感覺有一道坎。小時候村裏有人去世時,老人們總會提到各種說dāo兒,在大門口撒一些東西,在房前房後掛一些東西,幾點之後不能出門,幾點之前不能睡覺……小時候可被這些東西弄怕了,不過如果真的有鬼的話,我倒是想讓劉涵告訴我,他究竟是怎麽死的,想到這裏我便加快了腳步。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接連敲了三次,門才被打開。門開j後,我看到劉涵的女兒背著右手,手上還拿著一把菜刀,看到是我後她才鬆了一口氣,一個沒抓緊,菜刀就掉到了地上。我被嚇了一跳,甚至以為這把刀就是用來砍我的,不過在什麽也接受不了的年紀受到了這麽大的打擊,有點防備是好的,就怕她不能成長,反而畏手畏腳固步自封。


    “大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你是不是來幫我爸爸的?”還沒來得及進屋 ,她就抱著我哭了起來。


    “你們認識?”吳雨桐用右手食指指了指我們問道。


    聽了劉涵女兒的話之後,我變得有些麻木,劉涵已經死了,我還怎麽幫他?


    “幾年前,我們就,認識了。”


    我怕她說出什麽秘密出來,就提議進屋談。“若曦,有什麽先讓我們進去再說,外麵人多嘴雜隔牆有耳。”


    劉若曦擦了擦眼淚,“大哥哥,你們先坐,我給你們倒水喝。”


    劉若曦端了兩杯水分別遞給了我和吳雨桐,“謝謝。”


    “若曦,你剛才說,讓我幫你爸爸,你想讓我怎麽幫她?”


    “我爸爸不是自殺,他是被別人害死的!”這句話仿佛一道驚雷,打破了周圍的寧靜。劉若曦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憤怒,她的情緒如同決堤後的洪水一般,無法再被壓抑,徹底地宣泄了出來。然而,就在下一刻,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不應該說的話,連忙努力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試圖恢複平靜。


    “大哥哥,我剛才是瞎說的,我不甘心我爸爸就這麽死了,他沒有自殺的理由,所以…所以…我才………”她的話語變得斷斷續續,帶著深深的自責和悔恨。說到這裏,劉若曦的呼吸變得急促,抽泣聲不斷,仿佛心中的痛苦已經讓她無法承受。


    “我才對你們說了謊,對…對不起~”最後,這句道歉的話語從她口中艱難地吐出。她的眼神中滿是愧疚和哀傷,淚水不停地流淌下來。說完這一切,她的哭聲愈發響亮,仿佛要將所有的悲傷都釋放出來。整個房間裏彌漫著沉重的氣氛,讓人感到無盡的悲哀與無奈。


    劉若曦的這一舉動屬實把我整懵逼了,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不得而知,之前我還擔心她,可現在看來,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小妹妹,你別太激動,我們今天過來就是來幫你的,我們也知道劉老師是被別人害死的,但是沒有證據別人就不相信我們,小妹妹,你說你爸爸是被別人害死的,那你有沒有證據呢?沒有證據可不能胡說八道。”吳雨桐很有耐心的說道,臉上也洋溢著笑容,給人以陽光,給人以力量,但是聽了吳雨桐的話,我感到了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裏不對勁,桐姐雖然不是個特別熱心的人,但是這種情況心非木石豈無感?我也就打消了自己的疑慮。


    “你們真的能幫我?”劉若曦顫抖著嘴唇問道,臉上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和絕望交織的表情,讓人心疼不已。她那雙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淚水,仿佛隨時都會滾落下來,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那是對未來的希望之光,同時也透露出無盡的絕望與無奈。她靜靜地凝視著我們,似乎想要從我們身上找到答案,卻又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


    吳雨桐握住了劉若曦的手,安慰她說道:“小妹妹,請你相信我們,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你大哥哥嗎?”吳雨桐說完看了看我,我也肯定的點了點頭,“若曦,你放心,如果劉導真的是被別人害死的,隻要你有證據,我就學著《我不是潘金蓮》裏麵的女主角一樣,一級一級往上告,我就不信沒人能給老百姓做主了!”


    興許是我慷慨激昂的發言,讓劉若曦相信了我們,她摘下了自己的手表。


    這時,我看了桐姐一眼,感覺她兩隻眼睛都在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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