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姐也向我張開了懷抱,“你怎麽還矯情上了。”知夏姐的聲音有些哽咽,背過身來我也是淚流滿麵,為了不讓知夏姐看到,我緊緊的抱住了她 ,“你幹嘛,我喘不過來氣了。”


    “姐,你好香。”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滾呐!”知夏姐推開了我,隨後又又又又是一聲尖銳的爆鳴聲。


    知夏姐推開了我,看到了滿臉淚水的我,開啟了嘲諷模式:“哎呦,大小夥子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羞不羞啊,跟個小媳婦似的。”


    “誰哭了,我…我這是口水,都怪知夏姐你太香了。”


    知夏姐幫我擦了擦眼淚,“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很感動,要是我有這麽個好姐姐我也會感動的痛哭流涕。”


    “我沒哭 。”到現在我還死鴨子嘴硬。


    “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知夏姐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出來是有事情要辦的,連忙提醒知夏姐,“姐,咱們是不是忘了什麽?”


    “什麽?”知夏姐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咱們出來是幹什麽的?”


    知夏姐拍了一下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完了完了,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這下回去我爸又要嘮叨我了。”說完她卻又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算了,反正也耽誤這麽長時間了,也不差這一天了,一會兒你給你二叔打個電話,讓他去買去。”


    “你怎麽不打讓我打?”


    “我還不是怕我爸說我,讓你打就打,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在知夏姐的威逼沒有利誘之下,我給二叔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果然二叔在電話裏嘮叨個沒完,把我數落了個遍,草草的掛掉了電話。


    “姐,你就坑我吧。”


    “別整這死出了,走,上車,姐帶你去換輛車耍耍。”


    跟著知夏姐上了車,他把車開到了小區的地下車庫,讓我和她一起下了車,隨後走到了一輛超跑前,讓我上車,說讓我感受一下速度與激情。


    刺激是刺激,可天冷路滑,開的這麽快,難免出現問題。正當知夏姐在興高采烈的飆車時,突然後方有一輛行駛的更快的車向我們駛來沒有刹住追了尾,我們本身的行駛速度就高,再加上後車的撞擊,我們根本就刹不住,知夏姐為了防止再產生交通事故,便把車開向了道邊,車也因此翻滾了下去,知夏姐也被嚇的吱哇亂叫,我把知夏姐護在懷裏,直到車身不在翻滾。


    車身停止翻滾時,已經徹底翻了過來,我解開了安全帶,“姐,姐。”我拉著知夏姐的胳膊晃了晃她,又叫了她兩聲,看到她沒事我才放下心來。


    我嚐試著開車門,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正當我想打電話找人求助時,突然我聽到有人在車外用什麽東西敲打,嘴裏麵還罵罵咧咧的,知夏姐平時總是自己架著自己,可她始終是一個女人,遇到了這種情況還是會害怕的。


    “安故,他們是誰啊?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知夏姐下意識的叫出了我的原名,我這才知道,原來她一直都隻習慣叫我原名,難怪她沒有叫過我張淚。


    此時窗外的人還在不停地用手中的東西敲打著車身,發出刺耳的聲音,仿佛要將整個車子都砸碎。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猙獰,嘴裏不斷地喊出各種威脅的話語,試圖讓我們感到恐懼。我緊緊地抓住知夏姐,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但我的目光卻始終堅定地盯著前方,心中暗自想著一定要保護好知夏姐。


    知夏姐坐在駕駛座上,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肩膀,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卻被嚇得無法出聲。看著她如此害怕的樣子,我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輕輕地拍了拍知夏姐的手,溫柔地對她說:“沒事的知夏姐,不要怕,有我在這裏。這些人都是衝著我來的,不會傷害到你的。你先報警吧,他們不敢亂來的。”說完,我緊緊地摟住了知夏姐,希望能給她一些安全感。


    知夏姐聽了我的話,緩緩地點點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我一邊安慰著知夏姐,一邊密切關注著車外的情況。那些人依舊不停地敲打車窗,口中的辱罵聲越來越大,但我清楚他們隻是虛張聲勢,不敢真的動手。


    很快,警車閃爍著紅藍相間的警燈趕到了現場。那些人看到警察後,並沒有逃跑,反而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待警察的處理。警察迅速了解了情況,並要求他們交出手中的武器。


    那些人沒有絲毫反抗,順從地將手中的棒球棍交給了警察。隨後,他們向警察解釋道:“警官,我們剛剛打完棒球回來,喝了點小酒,沒刹住車,加上有點路怒症,一時衝動才做出這樣的行為。我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接受一切處罰。同時,我們會賠償所有損失。”


    聽到他們的解釋,警察皺起眉頭,嚴肅地批評道:“你們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尋釁滋事罪,無論出於什麽原因,都不能成為你們違法犯罪的借口。你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接著,警察開始調查現場情況,拍照取證,並詢問了我們的情況。


    這件事情本來他們就是受人指使,我就沒有太追究,隻是索取了應得的賠償。但知夏姐卻不依不饒,非要揪出他們身後的人。嚇得我連忙跟警察同誌說她撞壞了腦袋在這裏瞎說。我可不敢讓知夏姐在派出所瞎說,連忙把她拉了出來。


    \"姐,這裏麵事不小,你就別摻和了。\"我小聲說道。


    \"不行!我弟弟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知夏姐一臉堅定地看著我。


    \"姐,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無奈地歎了口氣。


    \"惹不起?哼,我就不信這個邪。我認識一個大老板,他在全國各地都有自己的產業,是個有錢有勢的人,我就不信你能得罪多麽牛逼的人。\"知夏姐得意地說道。


    說著,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鄭總,是我,知夏啊。嗯,對,我現在遇到點麻煩。我弟弟被人欺負了,我想請您幫個忙。哦,不是錢的問題,是有人故意找我弟弟的麻煩。我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所以想請您幫忙調查一下幕後黑手是誰。嗯,好的,鄭總,麻煩您了,你回來了嗎?哦,好的,那,具體的我們見麵再聊。\"


    掛斷電話後,知夏姐得意洋洋地對我說:\"放心吧,我已經給鄭大老板打過電話了,他會幫我們處理這件事情的。\"


    我心裏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感激地點點頭。畢竟,有個人願意幫忙總是好事。


    \"那我們先回去等消息吧。\"知夏姐說道。


    於是,我們一起離開了派出所。在路上,我不禁想到,如果真的能找出幕後黑手,也許就能徹底解決這個麻煩了。不過,那個大老板真的有這麽厲害嗎?就算他揪出來了,他有足夠的勢力嗎?


    “小蟲子,今天晚上帶你出去見見世麵。”知夏姐摟過我的肩膀,特別炫耀的說道。


    “知夏姐,你能不能別瞎叫我,像叫太監一樣 。”我不滿的說道。


    聽了我的話, 知夏姐放聲的嘲笑了起來,“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知夏姐又打了幾個電話給警察施壓之後就帶我離開了這座城市,“知夏姐,你不是說晚上嗎?現在還這麽早呢。”


    “你傻不傻,難道求人辦事你還等著人家來找你嗎?”知夏姐停了停又繼續說道:“不過,說來也巧,這個人現在就在你大學所在的城市,巧是巧了,就是這一趟又得四個小時。”


    我看了一下時間,心裏暗自嘀咕著,“那也是綽綽有餘啊,走這麽早幹什麽?”


    知夏姐聽了我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說:“我的弟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求人辦事能空手去嗎?你不得花時間買點東西嗎?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腦袋。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想想也是,如果空著手去找人幫忙,確實有些不妥。而且,既然已經知道對方在哪個城市,提前準備一些禮物也是應該的。想到這裏,我不禁感到一陣臉紅,自己怎麽連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呢?


    於是,我連忙向知夏姐道歉,並表示會按照她說的去做。然後,我們開始商量要買些什麽禮物,以及如何安排行程。經過一番討論,我們決定先去買一些當地的特產和一些適合送人的小禮品,再前往目的地。雖然這樣一來,時間可能會比較緊張,但隻要抓緊時間,應該還是來得及的。


    隻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


    “人家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麽牛逼,怎麽可能差你的仨瓜倆棗,我看……”


    知夏姐白眼白上了天,不耐煩的跟我說道:“別跟我說話了,煩死了。”


    我也識趣的閉上了嘴無聊的玩起了手機,當我看到一個有趣的視頻時我也想給知夏姐看看,可我剛把手機遞到她身邊,她就:“別煩我 。”


    “姐你是更年期提前了,還是來大姨媽了,脾氣怎麽這麽暴躁,比那……”


    “姐,你怎麽不罵我啊?”


    “懶得理你。”


    “別呀,我這不是怕你無聊嗎?你開這麽長時間的車還能一直不搭理我,就算你能一直不搭理我,我也不能一直不搭理你。”


    “…………”


    “知夏姐,你真不想搭理我?你要是不想搭理我,我就閉嘴了,你真不理我?那我閉嘴了,我真閉嘴了。”見知夏姐還是不願意搭理我,我抓住她的胳膊,夾著嗓子,開口說道:“知夏姐姐~~~你理理人家嘛?”


    知夏姐被我逗笑,看著我矯揉造作的樣子調侃道:“小蟲子,小時候怎麽沒發現你在這方麵有天賦呢?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上大學,把你送泰國去,回來不得迷死這幫小夥子。”


    這一路上吵吵鬧鬧總算過去了兩個半小時,我此時已經憋了好久的尿,馬上就要憋不住了,“姐,快停車,我要撒尿。”


    “這是高速,停不了。還有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好歹我也是個女的好吧。”


    “我憋了一道兒了,前麵好不容易有一個岔道口,你都不肯開下去讓我撒尿,信不信我尿你車上。”


    “怕了你了,再憋一會兒,可憋在我車上解決了。”


    知夏姐順著岔道開了一段時間,我實在是憋不住了,連忙讓知夏姐停車,自己要爆發了。


    知夏姐聞言立即停下了車,我也實在忍不住了,打開車門下了車就釋放了一天的積累,此時的我舒服的難以言表。


    “張蟲蟲,你就不能去個遠點的地方嗎?”


    “我又沒把你當女人。”


    “我不是說這個,你是不是弄我車上了?”


    “沒有。”說實話這玩意楊哪兒嘣我哪知道尿沒尿到車上。


    “算了,一會到了之後我再去洗車吧。”


    我收起了槍,提上了褲子,上了車,關上了車門。


    知夏姐盯著我的褲襠看著上麵兩點潮濕的地方說道:“張蟲蟲,你是不是尿不淨啊?我認識一個老中醫,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聯係。”


    我捂住了褲襠,不好意思的說道;“姐你往哪看呢?”


    “你不是沒把我當女人嗎?”知夏姐沒有收回視線而是繼續虎視眈眈的盯著。


    “一個男的這麽盯著我看我更受不鳥。”知夏姐這麽看著我把我老臉幹通紅。


    “噗嗤!”一聲,知夏姐笑了起來,“你從小到大都不經逗,我車裏有濕巾你擦擦。”


    看我不動,“怎麽,想讓我幫你擦?”知夏姐拿出濕巾就衝著我的坤襲來,我連忙從知夏姐手中搶下濕巾。


    “你們男生是不是經常弄到褲子上?”


    我點了點頭。


    “那你們怎麽處理啊?”


    “就…那麽地了,還能咋整?”


    知夏姐對我豎了個大拇指,“牛逼。”


    隨著知夏姐啟動車子,我們又上了高速,向目的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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