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用他們掌握證據來和我做交易,可是他人的把柄怎麽能威脅住我呢?


    有時候我又常常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壞人會變成什麽樣子?是聖人心中的大同社會嗎?還是共產主義社會?


    可是這個世界它總是不缺少壞人的,太極八卦陰陽魚 ,離子有陰必有陽,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 可是……


    人生來是怎麽判斷善惡的 ,是惡還是善,有時候並不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貪婪,欲望,美色,人心不足蛇吞象 ,利欲熏心,人人為己,有何錯之有?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犧牲他人的一切——包括生命,可他們的本質就真的是壞的嗎?


    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初,性本惡


    幾千年後 ,答案或許已經改變了……


    “你以為你們能用這玩意威脅住我?”我心裏非常不服氣,於是便大聲喊道。其實我知道他們手裏掌握著證據,如果將這些證據公布出去,對劉導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然而,我卻無法接受被別人如此威脅,尤其是當他們試圖利用這種手段來迫使我放棄揭露真相時。


    \"看來你們還是太天真了!\"我憤怒地繼續說道,\"劉涵有今天完全是他自作自受。即便你們今天不檢舉揭發他,遲早也會有人收拾他。而且到那時,他肯定會把你們今天包庇他的行為以及你們過去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都抖露出來。所以,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收手,否則等他爬起來,他必定會狠狠地反咬你們一口!\"


    我的這番話不僅僅是表達了自己的堅定立場,同時也是在情緒激動之下,毫無顧忌地說出了心裏話。盡管我把劉導描述得如此不堪,甚至有點卑鄙、齷齪、無恥、下流,但這正是現實中的真實寫照。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而劉導可能會因為自身利益而做出任何瘋狂的舉動,這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


    可是即便如此,我依然認為自己剛剛說話的語氣有些過重了,我不知道劉導在聽了我的話之後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是殊死一搏還是痛改前非去自首……


    不對……如果劉涵打算魚死網破他是不是會報複我,畢竟瘦si的駱駝比馬大,可是…但凡他尚有一絲理智存在,但是…人心不古啊…怎麽賭,我拿什麽賭他…善?(難道是他不吃niurou?)


    \"能不能讓我單獨和張淚聊一會兒?\"劉導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一般,帶著一種近乎祈求的卑微。然而,他的目光卻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狠狠地盯著麵前的三人,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似乎隨時都會撲上來將人撕碎。他的腦袋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的蚯蚓,清晰可見,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與緊張。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骨節泛白,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努力克製自己的衝動。盡管我能感覺到劉導此刻還保持著一定的理智,但他這種狀態實在讓人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會失控爆發。


    他們肉眼可見的被劉導嚇住了,結結巴巴的蹦出了幾個字:“可…可以…”


    劉導讓我打開門然後拉著我進了屋子又重重的把門關上了。


    劉導情緒非常激動以至於他說話的方式近乎於咆哮,“張淚,從現在開始你一句話都不用說,你隻要聽我說就好,我知道這一切都和你沒關係,我隻是在配合他們演戲,因為我知道隻要我開始對付你,那麽他們就會暫時放過我,讓我有一次喘口氣的機會,我非常需要這次機會,所以一會你的配合我演一出戲,之後你把你知道的和手中的證據都交給我我想在進去之前做點什麽,為民除害,也是為了我自己,你不用說話你隻需要點頭或搖頭。”


    劉導一口氣說了這麽一大堆我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雖然我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具體內容,但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這麽大聲是怕外麵的人聽不到嗎?還是他隻是為了騙我,在給我演戲中戲呢?


    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靜靜的看著他演戲。


    “打我!快,打我!”


    不知道為什麽劉導突然提出了這麽賤的要求,像這種要求我這輩子沒有見過,不過打他嘛,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我上去一個閃電五連鞭給劉涵削懵了,不知道是演的還是真實反應,他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邊跑還邊喊:“張淚,我待你不薄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之前真特麽是我特麽的眼瞎。”就這樣劉導逃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是在演我還是在真情流露,我總是覺得他罵這兩句都是肺腑之言,畢竟我打他也是下了si手。


    “張淚,劉涵跟你聊什麽了,你怎麽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他們這麽問我讓我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恐懼感,他們到底聽沒聽到劉導說的那些,還有他們究竟是不是一夥的?


    我現在是應該不相信劉導選擇揭穿他,還是相信他然後隨便編造一個理由來搪塞他們?


    “劉涵跟你說什麽了,是有什麽是我們不能聽的嗎?還是你不相信我們?”


    他們還催上了他們


    在經過我的深思熟慮之後我開口說道:“你們真想知道劉導跟我說了些什麽?”


    “嘖,你這不是廢話嘛?我們要是不想知道那我們問你幹什麽?”


    “你們真想知道的話去問劉涵啊,問我幹亼皃?”我最終還是把問題拋給了劉導,因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信他。


    “嘿,你這小子,怎麽……”單湖東語氣明顯不對了 ,他急了 ,他露出犄角了。


    江曉偉連忙bā lēng了一下單湖東,“老單,你急什麽,小張這是不想在與劉涵有交集,等我們把證據上交,他進去了之後我們在去問他嘛,反正等到那時候劉涵有的是時間跟我們聊天。”


    “那不挺好的嗎?所以現在你們是不是應該走了?”我話說的很直接 ,因為留這幾個逼在這裏指定沒什麽好事。


    “你小子,這是油鹽不進呐,好話跟你說了這麽多,你怎麽還是這麽……”


    “誒誒誒,老單,你幹嘛呢?啊?”江曉偉攔住了單湖東明顯是怕他說漏嘴。


    “小張,你不用理他,他老年癡呆了,腦瓜子不太好使。”尚誌強為了不讓我發現破綻也滿嘴胡咧咧。


    “你才老年癡呆了呢,你全家都是老年癡呆!”心直口快的單湖東腦瓜子裏麵連一根筋都沒有,縱使他之前再怎麽老謀深算,現在看來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老登。


    我沒有搭理他們,走進來屋子帶上了門,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走的,反正我再次出來時,他們已經不見了。


    我為什麽出門呢?唉,你猜不著吧?氣不氣,氣不氣,略略略……


    ………………………………


    故安給我發消息讓我到河南街旁邊的永明小區裏麵的一家咖啡店等她們,“她們?”看來她們真聊到一起去了,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明白女人真的能那麽大度嗎?


    為了盡快趕到故安指定的地點,我決定打車前往。不過,這次我沒有選擇傳統的出租車,而是通過手機軟件叫了一輛網約車。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曾經多次遭遇出租車司機的宰客行為。因此,除非遇到緊急情況,比如要去殺人放火之類的,否則我通常會優先考慮乘坐網約車。畢竟,網約車的價格是固定的,而且我還可以實時查看路況信息,確保司機沒有繞道行駛。此外,司機們也會更關注我的情緒和需求,提供更好的服務體驗。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能夠匿名投訴,這讓我在與司機發生利益衝突時,可以更好地維護自己的權益。


    很快我就到了故安說的那家咖啡店,這家咖啡店並不是隻賣咖啡,它還有一些自創的特色奶茶和果茶,不過除了這些,它最令我滿意的是它還是一間小酒館,雖然它的酒不像其他店那麽多種類,不過在這裏喝點小酒是非常有氛圍感的;它這家店開在了一個胡同裏麵,遠離了城市裏的喧囂、街道上的車水馬龍、人與人的勾心鬥角。


    我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服務員看到我也是很有眼力見兒的走了過來。


    “先生,請問需要些什麽?”


    “先不用了,我在等人,等她們來了之後我們在點。”


    “好的先生,有什麽需要隨時叫我。”


    “好的,謝謝。”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的。”


    該說不說,人家服務員的態度是真的好,沒得說,可惜隻開在了這個胡同裏麵,要是能開在市中心,或者是大學附近那就好了。


    突然,我腦袋裏靈光乍現,我覺得我可以和這家店的老板好好談談,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同時我也覺得老板也會同意我的想法,畢竟誰會有錢不賺呢?但是他會不會和我合作是個問題,一般人怎麽會和一個大學生合作呢?當然特別優秀的大學生除外,但我怎麽就不是特別優秀了?為了提前了解老板的想法和應對的策略我叫來了剛才的服務員。


    “先生,請問你有什麽需要?”


    “哥,你先坐下。”我拉著服務員就要讓他坐下。


    “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們老板有規定,上班時間一律不允許摸魚。”服務員態度十分堅定的說道。


    “好吧,那哥,我問你個事,你知道你們老板為什麽把店開到這個胡同裏麵嗎?開在市中心或者是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不好嗎?就算是剛開店的時候資金緊張,那現在難道不應該去拓寬門路嗎?”


    “先生,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不能給你更好的解釋,如果你是想和我們老板合作或者是交流的話你可以加我們老板的微信。”說完他用手指了一下牆上掛著的二維碼,並補充說了一句:“下麵的電話號碼也是我們老板的,你有需要的話也可以存一下。”


    “你們老板就這麽把個人信息掛在牆上?他不怕別人騷擾他嗎?”我略感驚訝的說道。


    “沒辦法,畢竟每天找他談生意的人太多了,所以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才出此下策。”


    “每天都有人找他談生意?!”


    “是的。”服務員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我還跟他談個裏格楞兒啊?我這不純純小醜嗎?人家明顯就是上市公司老板給這消遣的,這就是有錢人的桃花源記、小石潭記、醉翁亭記、嶽陽樓記。


    不再對這個老板抱有希望之後我老老實實的坐著等待故安和淼淼的到來,不知道為什麽女生總是喜歡遲到,好像是約定成俗的一樣。


    不過我並沒有等上很長時間,故安和淼淼就過來了,我向她們招手,她們注意到了我,並向我走了過來,讓我搞不明白的就是,明明就兩步道的距離她們還能談的有說有笑的,搞不懂搞不懂。


    “淚淚,想不到你高中的時候還掏鳥蛋從樹上摔下來過,你怎麽這麽幼稚。”率先開口的是故安和她那爽朗的笑聲。


    我看著故安臉上露出的笑容,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唉……這都多少年了,怎麽還有人記得呢?”


    “哈哈哈!誰讓你當時那麽好笑啊!”一旁的孫思淼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好啦好啦,別再提這件事了嘛。”


    我看著故安說道:“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麽我的壞話?曾經的我可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 ,可沒有她嘴裏那麽不堪。”


    故安聽了我的話之後看向了孫思淼,開口問道:“淼淼 你信嗎?反正我是不信。”


    孫思淼看了我一眼之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信,畢竟你高中什麽樣子我可是一清二楚。”說完她和故安對視了一眼之後,就都抿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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