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你怎麽個事,你給我設置的什麽bi備注。”


    “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


    “明明是你先罵我的。”


    “難道你不傻逼嗎?”


    “……”


    “你要不是傻逼的話,為什麽解散樂隊?”


    “我不說了嗎,是我自己做錯了事情。”


    “你就不能說出真相嗎?……恐怕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


    “不是一路人,怎麽能走到一起去呢?”


    “你想說些什麽?”


    “其實……我知道真相你信嗎?”


    “信不了一點,你要知道的話為什麽還問我?”


    “因為我想知道你在事情發生這麽久之後敢不敢麵對真相……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你就是一個傻逼。”


    “你這是什麽邏輯,我怎麽就傻逼了,還有剛見麵時你那麽文靜害羞,現在怎麽這麽潑婦,句句不離傻逼,再說了我解不解散樂隊管你什麽事啊,是我把你怎麽著了,還是我怎麽得罪你了?”我有些生氣的回道,在我認識的人裏麵除了故安哪有人敢這麽罵我,可惜她是個女的,我不能火力全開。


    “傻逼。”蘇馨雅沒有過多的言論隻是淡淡的又罵了我一句。


    我氣得火力全開瘋狂打字,我承認我破防了,在我剛要發送時蘇馨雅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我看了看,連忙刪除了剛打的字。


    “資本,對嗎?”


    “……”


    “你這是默認了是嗎?”


    “……”


    “我知道了。”


    “你知道個毛線,別特麽瞎猜,我都說了,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


    “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你的理由太蹩腳了,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不會這麽做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些什麽,你了解我?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別拿你那表麵印象去評判一個人。”


    “雖然我不了解你,可我就是願意相信你,你不可能做出這麽出格的事……一個喜歡小貓小狗的人怎麽可能因為一首歌就動手打人呢?……我不是憑你對我的表麵印象評判你的,是……你剛剛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好久好久了……甚至……你和故安學姐表白的時候我也在現場……”


    蘇馨雅發完這條消息後有接著發了起來。


    “傻逼,你現在是在醫院吧?”


    “你怎麽知道?”


    “你都瘸成什麽樣了,也就是你自己是個傻逼,是個人就能猜出來。”


    “能不能別叫我傻逼了,你信不信我真實你去。”


    “你還是省省吧,等著我去真實你。”


    “?你什麽意思。”


    “如果你不告訴我真相,我就去醫院找你。”


    “現在?”


    “是的,沒錯。”


    “你是不是有病,你自己不是知道嗎?為什麽還為難我。”


    “那你是承認了?”


    “……”


    “我就是要你親耳和我說,你還是老老實實等著我去真實你去吧。”


    蘇馨雅好像沒有在跟我開玩笑,我後給她發的消息她一條消息都沒有回,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為什麽非要否定人們認知的真相,有時候真相真的沒那麽重要……可是,我又何嚐不是在乎真相呢?隻是世人皆醉我獨醒,不想被他人笑瘋癲,唯有濁凡塵……


    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我知道有還在為了家庭沒日沒夜加班的打工人,有盼望自己先生早些回來的太太;有在拚命刷題的高三生;有想睡卻睡不著的失眠人士;有因為煩心事苦悶發愁的普通人……他們都在這個夜裏等待著掙紮著,沒有人真正的關心他們了解他們,他們經曆了什麽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從來都沒有被真正理解過,就像曾經的我一樣……


    ………………


    手機的語音電話想起了,因為我已經有了困意,所以我沒有看是誰就接了,“喂,你好,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我掛了。”我有氣無力的說了這幾句話。


    “傻逼,說好了我去真實你去,你可不能先睡……”蘇馨雅好像是又說了些什麽,但我太困了,沒堅持住睡著了。


    …………


    我感覺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因為我知道我在醫院,可我卻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了江裏,我拚命的掙紮,可江水猶如凶猛的野獸,聞到新鮮血液的氣味就拚了命的吞噬我,我感受到了真實你窒息感,我開始上不來氣了,我不命喪於此,可無論我怎麽努力,我都不能擺脫,直至墜入江底,四肢被牢牢的銬上枷鎖 ,我不停地掙脫……我本以為我命喪於此了,可事情迎來了轉機……我醒了。


    我猛地睜開雙眼,發現有人用手捏著我的鼻子,我一把推開了她,這次看清,此人就是要來真實我的蘇馨雅。


    “草,你特麽的幹亼皃啊?!我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憋si我。”


    “憑什麽我睡不著,你卻在呼呼大睡,我不是說了嗎,我要來真實你。”蘇馨雅一臉埋怨的說道。


    “好好好,傳統美德,不就是真相嗎?我全都告訴你。”


    聽了我說的話蘇馨雅眼睛都發光,顯然她是真的想知道。


    “這件事情不太好說,其中的人我也不和你指名道姓的說了;就是有幾個人把另一個人的妹妹給內什麽了,他的哥哥報警,本來都抓進去了,馬上就開庭了,可奈何資本的力量太強大了,警方也不能非法拘禁,於是就把人放了,他的哥哥不服氣,就把主犯打了,導致他現在還在局子裏麵待著。別人的資本太過於牛逼以至於這件事情被壓的沒有其他人知道。”


    “啊!這麽大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你是這件事情除了當事人之外的唯一知情者,你當時為什麽不去幫助他們兄妹呢?就算他們資本特別頂尖,可他們連網絡都能幹預嗎?什麽不在網絡上尋求幫助呢?或許警方就是沒有證人舉控呢?還有為什麽會傳成你動手打了人,難道你是讓人拿捏了把柄不得不妥協?難道你也……”


    “你瞎猜什麽呢,整個樂隊就我獨善其身;就像你說的我就是一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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