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蓮花和齊麟攜手向著正在挖坑的那幾人走去時,隻見一襲白衣勝雪的龍子三身姿挺拔地站在柳樹之下,那柳樹的枝條隨風輕擺,如同綠色的絲絛在他身邊舞動。龍子三雙臂抱在胸前,姿態閑適優雅,宛如一幅絕世畫卷中的仙人。


    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黑瞎子身上,黑瞎子正舞著鏟子,那鏟子在他手中上下翻飛,就像靈活的遊魚。每一鏟下去,泥土飛濺,可黑瞎子卻不見絲毫疲態,反而動作越來越快,仿佛在進行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龍子三則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趣味的光芒,就像是在欣賞一場獨特的演出,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瞎子,有沒有感覺到一種懷念的感覺?”龍子三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在空氣中悠悠地傳開,宛如一片輕盈的羽毛,撩撥著周圍的氛圍。


    聽到這調侃,黑瞎子單手拄著鐵鍬,那動作瀟灑自如,帶著一種不羈的韻味。他頗為帥氣地回過頭,嘴角微微一勾,吹出一個響亮的口哨。他整個人都像是在訴說著雅痞二字,仿佛世間萬物都不過是他遊戲人間的陪襯。


    “懷念啊,”黑瞎子拉長了語調,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追憶,“隻可惜能挖出個屍體挖不出寶貝啊~小祖宗,等咱回去,瞎子我可是要向大寶寶收費的啊,到時候你可不能向著她。”他的話語中滿是調侃,卻又有著一種別樣的親昵,像是在和龍子三分享一個隻有他們才懂的玩笑,又像是在為“索取報酬”這像行動提前鋪墊,不過嘴角那抹壞笑始終未曾消失。


    一旁也在挖土的笛飛聲雖然聽不懂這兩位不像前輩的前輩的加密通話是什麽意思,不過,笛飛聲本就不是個多話之人,他也沒打算去插話詢問。隻是悶著頭,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挖掘著,那股認真勁兒仿佛要把所有的疑惑和力氣都灌注到這挖土的動作中。


    他的目光偶爾會瞥向黑瞎子,看著對方看似輕鬆隨意地揮動鏟子,每一鏟下去,那泥土就像是聽話的孩子般被快速挖起。僅僅幾鏟子的功夫,黑瞎子所挖的深度就超過了笛飛聲認認真真挖掘的進度。笛飛聲一向是個不服輸的人,尤其是在他明顯知道自己比黑瞎子要年輕、體力更充沛的情況下,這種被超越的感覺就像一根刺,深深紮在他的自尊心之上,讓他更加賣力地挖掘起來,額頭上漸漸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李蓮花行至跟前就見到這個莫名幼稚勝負欲忽然爆棚的笛飛聲搖頭失笑,“阿飛,人呢要學會適當的認輸~輸一次而已不丟人~”李蓮花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和勸慰。


    笛飛聲,在李蓮花眼中,是一個極為獨特的存在。他不得不承認,笛飛聲是一個難得的對手,這種難得,源於他的純粹。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純粹,宛如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散發著原始而質樸的光芒。


    在江湖的紛紛擾擾中,各方勢力都有著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和行事準則。而金鴛盟,其行事風格是李蓮花所看不慣的,那其中裹挾著太多的陰謀與血腥。然而,笛飛聲卻與這一切的複雜有所不同。他對於自己所追求的事物,有著清晰而單一的執著,不被外界的因素所幹擾,就像一支利箭,直直地朝著目標飛去,這種純粹令李蓮花為之側目。


    也正因如此,盡管對金鴛盟心存芥蒂,但對於笛飛聲這個人,李蓮花內心深處還是有著深深的欣賞。他欣賞笛飛聲在武學之路上的勇往直前,欣賞他在麵對江湖紛爭時的那份堅定。隻不過,人無完人,笛飛聲也有他的不足之處。他太軸了,這份軸勁就像一把雙刃劍。他對武學的執著,已經到了一種近乎癡狂的地步,仿佛武學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義。他對天下第一的名號更是有著一種無法割舍的執念,這種執念讓他在追求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不知疲倦,卻也讓他在某些時候,忽略了身邊其他的美好,甚至可能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越走越偏。


    李蓮花深知笛飛聲的脾性,此刻這近乎於調侃的話語,實則是在委婉地從側麵提醒他,萬事切不可太過執著,希望他能在這看似輕鬆的氛圍裏,稍稍領悟一些處世的道理,莫要一味地在那執拗的道路上埋頭狂奔。


    然而,笛飛聲像是那麽聽話的人嗎?顯然不是,笛飛聲手中挖掘的動作壓根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甚至都沒正眼瞧李蓮花一下,隻是極為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粗聲粗氣地說道“沒事了就趕緊過來挖,廢什麽話!” 那語氣中滿是對李蓮花這番 “說教” 的不以為意,仿佛在他眼裏,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繼續揮動手中的鏟子,在這土地上挖出個究竟來,至於其他的言語,都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囉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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