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下午,老三最早起來,然後一個一個把我們叫醒了。看了看時間,都可以去吃飯了。陳亮自告奮勇說請客,然後推牌給程思林,要他請我們去洗腳,嘻嘻!


    這等好事,當然要叫上音音了。快速打了個電話給音音,約好了地點,我們幾個就雄糾糾氣昂昂地邁著步伐向館子,“衝啊!”


    tnnd,很久沒有“開葷”了。初到大學,吃了幾天大鍋飯感覺還挺香的,久而久之就厭倦了,還要排隊等著打飯,真夠煩的。現在有人請客,當然要大魚大肉,山吃海喝了。


    看來,陳亮這一次是做好了相當高的覺悟。領著我們找了一家裝修ok的館子,帶著我們直奔包房(裏麵還有電視和卡拉ok機的那種)。坐下後,把菜單給了我們,大爺般地說:“哥幾個,要啥點啥,咱不差錢啊!給我卯足勁了吃。”


    這下可好,估計猴子盯著這句話很久了,速度之快地說了一句話:“小的們,再拿多一本菜單來。”


    結果,北京片皮鴨,手撕窯雞,清蒸鱸魚,蒜茸蒸九節蝦,豉汁蒸排骨,湯不要大盅的,直接每人一小盅,裏麵外加一個鮑魚 ……,最後,外加第五道菜,天地一號。oh…yeah!


    點完後,猴子還得意的對陳亮說,“怎樣?錢帶夠沒有?”


    “尼瑪啊!你是不是吃貨來的啊?也不見得你有多壯啊!” 陳亮忿忿地說。


    音音則是拉著我的手,在那裏偷笑。


    “你不知道,猴子老爸是酒店的大廚。”老三補充了一句。結果,程思林眼睛發亮了,估計也是一吃貨來的。


    等啊…等啊…菜終於全部上齊了。


    “幹杯…”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全部碰杯。


    還沒有喝完,猴子迅猛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就撕了一隻雞腿塞進了嘴巴裏,還抓著骨頭搖了兩下。


    結果,碰杯不喝完,我們都起哄了。猴子甘願罰酒,但我們沒有放他喝啤酒,陳亮直接點了一大瓶勁酒,倒了一杯給他喝,而且罰酒必須喝完。要知道,喝啤酒,猴子那是“鋼鋼的”,喝藥酒他就得凋謝了。


    看著猴子皺著眉頭在那裏喝,我們都在笑,然後一雙雙筷子猛的在他麵前,夾啊~夾啊~ 你不知道猴子那個表情,不是難受,那可是相當的難受。


    就這樣,一桌子飯吃的很開心,還有難得聚在一起,看著他們在那裏打鬧,起哄,我覺得心裏真的很暖很溫馨。你可以想象到這個場麵嗎?


    猴子被灌了勁酒後,開始發癲了(要知道,猴子喝醉酒,說酒話那是最經典的)。


    “西狂算什麽?老子還是孫悟空呢?是不是?”


    從左到右,一個一個地問我們“是不是,是不是?”那個樣子真的很頹耶!搞得我們都笑尿了,音音則是笑到捂著肚子。


    “我打”,最後學著李小龍發出一聲怪吼後,站在椅子上還擺了一個黃飛鴻大鵬展翅的姿勢,左腳抬起,兩個手掌還象征性的甩啊甩。


    貌似還不過癮,吵著要唱歌,結果又是首當其衝,就在那裏吼起了王菲的《容易受傷的女人》:


    人漸醉了夜更深


    在這一刻多麽接近


    思想仿似在搖撼


    矛盾也更深


    曾被破碎過的心


    讓你今天輕輕貼近


    多少安慰及疑問


    偷偷的再生


    情難自禁


    當唱到,“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女人”的時候,他卻一下子暴發了出來,改為“極度容易受傷的男人”。


    聽到這一句時,我們所有人全部石化,一群烏鴉“丫…丫…丫”地在頭頂飛過。


    老三湊過來跟我說,“記不記得?猴子說過他的美女班長,當時還帶他去找座位的那個?猴子老土到還用情書,結果被秒了…最後…唉!”


    說到“最後”時,音音忍不住問老三,“最後怎麽啦?”。音音從一開始就被酒醉的猴子逗到笑個不停。


    老三貌似很痛苦的表情,緩緩道:“唉~ 別人睡前喝牛奶,我睡前被他拉到操場,一連喝了三晚的紅星二鍋頭。”


    哈哈哈哈~這次我們兩直接笑趴下,猴子在感情方麵真是“感冒靈”,eq全部是零啊!還記得,把喬琳琳的手機號碼給猴子,猴子就是有“色心無色膽”,老是找借口推脫我,又不跟人家聯係。


    我打趣地問老三,“你覺得猴子會不會還是處男?”結果被程思林和陳亮聽到了,還想去唱歌的他們,一下子就靠了過來。


    老三扶了扶眼鏡,如柯南破案時的神情和語氣對我說,“這個目前還是科學無法破解的難題,史記裏也無記載。”


    結果,陳亮和程思林直接在那裏笑了起來。哈哈,防狼防搶防小三;可知,兄弟爆一料,要你嚇一跳啊!陳亮如抓到猴子的把柄一樣,在那裏得瑟的笑,不知道猴子酒醒了會怎樣?


    最後,程思林請客要去洗腳。對於猴子來說那是最好的,洗下腳醒下酒。


    走了不到兩個路口,在一家號稱“洗腳城”的門口停駐了一下下,就看到笑臉迎人的部長過來介紹了,領著我們上了二樓。生意算比較零散,沒有太多人在大廳裏,這不剛好符合我們六個人,沒有一個人需要去等技師。


    脫了鞋子,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幫兄弟並排一列挨在一起,此時的我,好希望時間能定格住。猴子,老三和陳亮果斷點上煙了,而我想拿煙,看到音音亮著眼睛在看我,我就不好意思拿了,結果被他們在那裏調侃,“氣管炎”。


    “程思林呢?”我在左右找著程思林。


    “他去洗手間了吧!”老三坐在沙發上,這時候一副很放鬆的樣子。


    我稍微站了起來,看到程思林在跟部長談著什麽?大廳裏有放著歌,比較遠,聽不到說什麽?最後部長還給了程思林一張名片,把名片塞到口袋裏,他就走過來了。


    程思林在我左邊,我右邊是音音。他入座後,我俯身問他,“你找部長幹嘛呢?”


    “以後你就知道。”程思林總是一句話可以把你封死,而且是話多說了一句,就會死那副德性。


    好吧!我隻能是表示無語了。


    時間過的好快,從吃完飯到洗完腳,折騰了幾個鍾頭,一看都11點多了。


    我帶著程思林他們去找賓館,結果忘記了,陳亮下午就開好房了。剩下猴子和老三,問了老板還有房沒有?周末人多,還剩一個房間比較小的,想了想,住在一個賓館也好照應,所以就定下來了。


    想要幫猴子和老三付開房的錢,結果猴子硬是不給,吵著說:“手都這樣了,這幾天在醫院沒少花錢,你不要動那點心思了。”


    說話期間,老三手腳快速的就把錢給付了。


    最後,我和音音是被推著並叮囑著快點回去,才打了一輛的士回學校。當然,這個時候回學校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幸好新來的保安好說話,加上音音施展出“玉女心經”第一層,我們就直接“打怪”輕鬆過關了。


    睡到第二天中午,請程思林和猴子他們吃了一個午飯,他們也就紛紛打道回府了。老實說,在車站等人,你會很期待。但在車站送人,你會很無奈。離別,總是帶有淡淡的不舍和惆悵,不是嗎?


    收拾起了心思,我和音音手牽著手回學校去。一路上,我在想,程思林跟部長拿名片幹嘛?


    番外話:電視機前的小朋友們,你們知道為什麽嗎?答對有喜洋洋和灰太郎公仔哦!


    時間就像沙漏一樣,沙子流盡了就翻轉過來。時間也是一天一天地流逝,隻有前進不會倒退。


    音音和陳柔兩個人,今天給我帶飯,明天給我喝湯。我感覺手的恢複都一天比一天明顯,去了醫院做了一次複查,醫生說下個星期再過來把石膏拆掉。


    朱勝這個鳥人,估計在那次被我和老三打到眼角裂開了,一心就想陰我。看著我吊在胸前的手,還是時不時過來碰我一下,甚至譏諷我一下。


    趙星這個犢子,現在有喬林在手上,拿到音音的手機號碼,不是發短信就是打電話,我直接幫音音設置了黑名單。


    既然要清算,就不怕把事情弄的更僵,所以,要一次性解決掉。


    按照時間,我拆除了石膏,又照了一下x光,發現脫臼部位沒有問題後,就直接走人了。其實醫院就是要錢,如果在鄉下找那些專治跌打的老頭子,還照什麽x光啊?


    此時,離期末也隻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我的手不快不慢也綁了五個多星期,現在拆開了石膏,感覺手很輕鬆很舒暢,所以要好好洗個澡先。


    想歸想,帶著音音還是在食堂吃飯,音音又幫我到外麵買了大骨湯。老實說,我現在看到豬骨頭就怕了,但音音很有心,我又不得不像個小孩一樣,被她哄著吃肉又喝湯。


    吃著吃著的時候,我就聽到。“喲,手好了啊!是不是嫌手癢了,恢複的慢,又要‘鍛煉’一下,是吧?”接著,就看到一隻肥手撐在我吃飯的台麵上,肩膀也同時被按著,說話的人正是趙胖子。


    “嗬嗬,手是比較癢,也需要鍛煉,正好需要一個肥胖的沙包。”我一邊說一邊吃,而音音是直接無視他。


    “肥胖的沙包,你說我嗎?”


    “嗬,你可能語文沒有學好,不知道形容詞,是吧?”我輕笑了一下。


    “是嗎?那你準備好,不要又被撞倒”說完,趙星就走到了前麵馬強和朱勝的位置。剛顧著和音音吃飯,都不知道另外兩頭動物已經在周圍了。


    時間跟落葉總是搭配得很好,地上的落葉越多,就告訴你天氣越來越冷了……


    而,學校也開始進入了複習的狀態。這個期間,學校是有錢沒得花,還是為了增加學生考試的氣氛?在升旗台旁邊,立了一個考試倒數計時的led表。


    紅色的led數字告訴你,時間隻剩下15天……


    為了迎接期末考試,學校可謂是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平時,在籃球場和足球場,你可以看到很多人在打球、踢球,現在也隻是零零散散的。氣氛真的被期末搞的頗為嚴肅又有點緊張。


    按照醫生的指示,我沒有做什麽劇烈運動,適當鍛煉下確實是有助於鞏固手關節。


    音音這幾天也是全神貫注在複習。而我呢?現在是“磨刀霍霍向牛羊”,考試一結束就要來一次清算了。我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不是打不打的問題,而是如何打到他們怕了的問題?


    上課複習還是照舊的,劉亞輝借此頻頻跟陳柔借抄筆記。陳柔很大方的把筆記給了他,卻托同學讓我把筆記傳過去給她抄。靠,陳柔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是:時有,時沒有的在聽課。老實說,聽課素質我一向不是最高的。上課走神對我來說,那是必須的。而且,我偏科,英語是最水的。


    唉,說實話,要不是英語,我也不會認識苗苗。天氣轉冷了,苗苗你有穿暖一點沒有呢?呆呆看著窗外,差點忘記了把筆記本給陳柔。算了,要抄就拿去吧!


    結果,同學把筆記本回傳給我後,我徹底被雷到了。陳柔並不是去抄什麽筆記,而是直接在上麵畫了一個小人。小人下半身是恐龍,上半身是人臉,旁邊還有一個被畫的很哢哇依的女孩,下麵附上一句話:那晚,你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嘻嘻!


    這不是蛋疼的問題,這是相當的疼。我哭笑不得而又無奈的在下麵補上一句話:畫工相當了得,不愧是想要讀設計的人。然後,回傳給了陳柔。


    那節課,我們就在這樣一來一往的“抄筆記”中捱到下課。沒有辦法,那節課的老師,是一個帶著青蛙眼鏡,上課貌似會流鼻涕的老男孩。


    席間,我收到了來自劉亞輝那足以支撐起整個家庭用電的眼神,“電擊”, 這讓我不禁的打了個寒顫。切~ 不是怕,而是我受不了男生對我“放電”,當然我不介意有美女這樣做,那樣叫做養眼,勝過做眼保健操。


    對於劉亞輝,他一直可以很紳士的在陳柔麵前表演著。對於我來說,他會比任何一個人都危險,相對於趙星,我覺得他更恐怖的多。因為,他不會明著怎樣?就如高中時,我跟陳柔在打桌球,他找一個高三的人來找我茬。以生日為借口,又想ko我,又想對陳柔占便宜。所以,這是一個很有計謀的人,而且很會忍。


    其實,心裏也在盤算著。對付劉亞輝,你明著也使不了,那為何不學著他,來一點陰的?


    放學後,劉亞輝說,很久沒有一起聚餐了,提議又要做東請我們吃飯。這次被音音直接回絕了,效果是立竿見影,有著3d的震撼。


    音音說:“算了啦!你的錢也是父母給的,父母賺錢多不容易,我們自己去食堂吃就好了,簡單點,不好意思又勞煩你。”


    陳柔讚同的說,“嗯,是的!”


    劉亞輝很尷尬的說,“好吧!那就這樣了,我跟你們一起去吧!還真的很少吃食堂的飯。”


    想著音音的話,我心裏可是在拍著小手說好。音音要麽不說,要說就是告訴劉亞輝,你的錢再多,多到可以請我們開小灶,但也是父母給的,不是你劉亞輝的。對於劉亞輝這種官二代,又每次急著想在陳柔麵前表現的人,肯定臉上很掛不住。說穿了,這錢是你自己的,我們才佩服你。


    劉亞輝跟在我們後麵,時不時怕掉隊似的,走過來跟我搭訕,問我的手怎樣了?以後有什麽事跟他商量下,他能幫到的,一定會幫我的。說完,還會看看陳柔的反應怎樣?


    聊著聊著走到食堂了,前兩次都沒有注意到趙星跟他的狗腿子,這次我先機警地看了看,不怕你明著來,就怕你玩陰的。這個時候人是很多,但沒有看到他們。


    打了飯,找了個牆角的位置,我們就要走過去。結果,趙星幾個就直接坐上去了。劉亞輝還很熱情地跟趙星打了個招呼,讓我們過去一起吃飯。吃個屁的飯,趙星他們根本是沒有打飯,就先占了位置。


    我直接帶著音音,領著陳柔,就到側身的飯桌去了,中間跟趙星他們隔了一排。為了不影響食欲,我還跟劉亞輝換了個位置,這樣我就看不到他們了。就在我們吃飯的時候,趙星一路人,不是順著過道走過去打飯,而是一個一個從我身邊經過,每走過一次,就撞我一下,我夾著菜的手,偶爾就滑一下。


    到現在,我很負責任的跟你們說,就算我不找他們清算,他們也從沒有想過,讓我好過。


    這幾天,都有收到猴子和程思林的信息,問我的手恢複的怎樣了?程思林問我什麽時候放假?猴子那邊考試時間貌似比我們會快1、2天,對於猴子,我知道他也是混著的,因為他是被他老爸攆去讀書的,而他是想學他老爸一樣當廚子。


    猴爸爸之所以想要猴子讀書,是因為他是這麽告訴猴子的,“讀書好啊!不要跟你爸一樣站火爐邊,一站就是一整天,爐子熱,會影響生育的。”當猴子那廝學著他老爸的樣子說話時,我跟老三在那裏笑的合不上嘴。


    最後一個星期,花了幾天的時間我也跟著依樣畫葫蘆,每晚沒事就是看書和背書。唉~ 沒有辦法,誰叫讀書就跟上少林寺一樣,不能喝酒、抽煙和泡妞,想要下山就要先過十八銅人陣。考試後,不就是為了回家去嗎?


    沒有辦法,努力吧!後天就要考試了。發了個信息給音音,讓她不要熬夜,早點休息去。自己就在那裏“嗷咿吆嗷咿吆咿~”的背誦著。


    ……


    ………


    隨著,“唦…唦…唦”的聲音,你就知道了,現在是考試正在進行時。


    哇靠,好大的豆芽啊!這個題,貌似是它認識我的多,我卻對它一點都沒有印象。


    哇靠,這個選擇題,貌似是有讀過,但答案是a, b, c, d,還是e呢?(碉堡~有e嗎?)


    終於,挨了三天,腦細胞在這三天的犧牲,比我這幾年身下發射的“炮彈”還多很多。


    明天就要正式放假了,今晚估計是最難捱的。住在本地稍微近的學生,有的直接回家了,有的是父母直接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去。陳柔的父母也想要開車來載她,但她卻約了我和音音一起坐車回家。陳柔會先到家,我和音音還要再往鄉下走。


    猴子的信息率先到了,告訴我:他和老三已經過來了,還是住在上次那家賓館。明天,程思林和陳亮也會一早就到。我現在不擔心他們,而是在想明天先讓音音和陳柔去車站等我,我解決了該解決的,就過去跟她們一起買票,一起回家。


    考試後,還見到了趙星他們。我知道,明天一走出校園的那一刻,很多事情要遠遠比想象來的猛,來的快。為此,我已經準備好了。


    第二天上午,連哄帶騙我把音音和陳柔押到了車站,就跑到了賓館跟猴子和老三碰了麵。程思林和陳亮也來了,還開著公司接客戶和送客戶的小麵包車。叼~ 有車,那我還送音音和陳柔幹嘛?直接開車回家不是更直接,更爽。


    我連哄帶騙讓音音和陳柔先走的理由是:我還有一個東西落在宿舍忘記了拿。結果,按照約定好的,一路小跑回來了學校。這個時間點,我不相信趙星他們不可能不守著我,yes or no,yes的話是最好的。


    還沒有走進校門口,我就已經看到趙星一夥人了。很明顯,他們是想守在大門口等著我。


    程思林和猴子他們,早就在通往步行街那邊的小路上等著我。我假裝看到趙星他們後,很害怕的樣子,扭頭就開始往回走。馬強甩掉了嘴裏的煙,然後就開始跟著我。走不到幾步,喬林從旁邊的士多店走過來了,混在他們當中,四個人分散著向我走來。


    我開始走路的腳步加快了,後麵的人也一樣跟著我。看來今天不把我又打到趴在地上,他們心裏就不會舒服。慢慢地遠離了學校的監控範圍,這裏再過去就是步行街了。


    “李青,有種不要跑啊!”第一個叫起來的,竟然是喬林。


    我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跑了起來。這時候程思林和猴子應該已經注意到我了,就在我帶著趙星他們,跑過猴子他們隱蔽的位置時,這時候程思林和猴子第一個就竄了出來,成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陣勢。


    “跑,不知道是誰不要跑呢?”猴子第一個衝上去,這次沒有直接找馬強。因為我跟猴子說過,當時是我讓他帶著喬林的,而喬林始終是音音的弟弟,我不想讓音音難過。所以,猴子一上前就是把喬林直接拖了出來,一下子就摔在地上,來了個狗啃土。


    從我的手受傷開始,在醫院的那三天,我想了很多很多。與其,沒完沒了地打下去,倒不如讓這些人沒完沒了地怕下去。


    所以,我的目的就是:今天喬林你,看著趙星是怎麽被我們玩捏的?你不是喜歡high嗎?你不是說我,不夠格去帶你嗎?要不是音音,我不會去帶你,但我永遠要你看清楚,他眼裏所謂的“強者”,依然可以被人玩捏在地上。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強者,強者更不可能一直保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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