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者們在凱薩解釋以後,就這樣閑聊起來。


    現在的宴會的氣氛,可以說與最開始有很大的不同。


    經過先前王者辯論後,就連最高傲的吉爾伽美什此刻也是用著自己較為親和的態度。


    凱薩做出自己都沒有戰勝命運的功績。


    征服王自己雖然還沒有完全認同,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身上那種征服一切的欲望,確實比那些暗處的鼠輩讓人愉悅。


    所以吉爾伽美什身上,倒也沒有最開始的架子。


    “你們的願望,基本都說完了。”


    “該說出我的願望了!”


    “哦?”吉爾伽美什饒有興趣:“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你的願望,征服王。”


    “我的願望,獲得肉體!”


    征服王猶如想到自己勝利過後的美好景象,臉上的滿意隱藏不住。


    “哎哎哎哎哎!!”韋伯臉上流出冷汗,臉全是丟臉的表現。


    “你的願望不應該是征服嗎?!”


    “征服?小子你的腦子沒有問題吧!”


    “征服這麽美好的事情,不是自己完成的根本毫無意義!”


    征服王的思維真是與眾不同。


    明明獲得聖杯之後就可以直接征服……


    或許他更加享受的是過程,不!一定是。


    凱薩看著嬉鬧的‘騎兵組。’


    “關係是真的好!”


    “誰和這家夥關係好了!沒有一次聽我的,到處都是自作主張!”


    “連願望都是!”韋伯大聲的反駁,可他的樣子就像是在驗證凱薩的話一樣。


    “放心吧!我一定會實現你長高五厘米身高的願望的!”


    征服王哈哈大笑,拍著韋伯的後背。


    韋伯一臉的羞憤。


    “長高五厘米的願望……獲得肉體的願望……這些人真的在好好的對待聖杯嗎?”


    遠阪時臣對此深感懷疑。


    ‘先輩們的溯源,到了現在已經變成當前可笑的理由,自己一定要取得勝利!’


    “英雄王!你呢?”征服王問


    “本王?”


    吉爾伽美什朗聲道:“本王可和你們不同,我隻是拿回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而你們這些家夥們就是在本王眼中的盜竊者!”


    “不要露出一臉的疑惑!”


    “本王的寶庫擁有世界上所有的寶物,你們口中的聖杯雖然我沒見過,但是一定是我放在某個犄角旮旯裏的東西,這就是本王的理由,我的寶物不會人讓你們這些人染指。”


    阿格規文打斷。


    “妄言!歪理!無用之言!”


    “不可否認,你的寶庫有著很多珍品,但是要說所有,那就是無稽之言了!”


    “不說別的,就單單是之前的那瓶幻夢你的寶庫沒有吧!”


    “雜修,誰給你的膽子!一直挑釁本王!小心,宰了你!”


    “隨時恭候!聖杯我是不會讓的!”


    阿格規文表明態度。


    “即使與自己的王競爭?”


    伊斯坎達爾就像是無意間的一句話,阿格規文很堅決的說:“是的,即使對手是諾頓王!”


    “既然參故意與這場戰爭,我當然也不想看到阿格規文故意認輸。”


    凱薩補充道。


    “諾頓王!你不要忘記了,你在本場的職介隻是一個區區的暗殺者!”吉爾伽美什張開臂膀,“要是你懇求我,懇求本王的恩賜,聖杯給你又何妨!”


    “不要犯病了,金閃閃。”


    凱薩眼中雖是笑意,氣勢卻沒有任何的減弱。


    “隻要我想,將你們全部留在這裏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凱薩語出驚人。


    讓英雄王與征服王呆住了。


    你們這些不列顛的家夥一個比一個狂嗎?


    連直接將他們留在這裏的話,都說出來了。


    單單隻是這一句話,他們就能在這裏開戰了!


    “各位王,請冷靜點!”


    遠阪時臣連忙開口,不想讓這幾位在這裏動手。


    “剛剛不是還聊的好好的嗎?不要一言不合就開打呀!”


    真打下去,他遠阪時臣真的就隻有賣房子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哼,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王者之間,閑人閉上嘴!”


    “……”


    宴會玻璃窗外……


    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


    “話說……”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中,韋伯舉起手,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麽,又害怕開口。


    “說,身為我的禦主不要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是!”


    或許是現在交鋒中的伊斯坎達爾氣勢太盛,讓韋伯下意識的服從起來。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太陽格外的暗淡……明明都已經五點多了!往常這個時候,冬木市不說已經白天,最少也該看到日光了吧!”


    “你這話什麽意思!最近,冬木市的天氣不是本來就不是很好嘛!說不定隻是下雨……”征服王還沒說完,就像是想到了什麽,猛地轉頭看向被簾子蓋住的窗外。


    所有人意識到不對……


    是呀!


    沒有一點的亮光……


    那種深邃的黑暗……是一種不好的氣息。


    幾人來到窗邊,征服王寬大的手臂一把將礙事的窗簾撕開。


    “沒有太陽?”


    “不,是被遮擋住了,全部被遮擋住了!”凱薩道。


    目光飄遠,原本可透過雲層的視線,此刻卻隻能看到黑色的烏雲了,以及烏雲中的死氣。


    雲層還在變厚,照這樣的趨勢下去,城市會真的沉入黑暗。


    “你們冬木市,最近下的雨是不是太多了?”


    “冬木市這個時間段雨量應該很少才對呀!”


    本地人遠阪時臣現身說法。


    “是寶具……”


    “空氣中的魔力很不正常,早在最開始的時候,不祥的氣息就在冬木市彌漫開來。”


    凱薩身上的常服消失,黑色的暗殺者裝束重新穿戴在身上。


    他馬上對周圍的暗殺者下達疏散周圍人員的指令。


    “看來,我們的對手在我們開宴會的時候搞出來一個大東西。”伊斯坎達爾也拔出短劍,召喚出自己的戰車。


    “上位!一股很大的魔力源在城市的中心出現,目測是caster”


    肅正騎士顧不了什麽場合直接就闖了進來。


    “嘖,興致全無了!”


    “我看這場宴會就到此為止吧!你們每一個人的願望,我都知道了。”


    “沒有人想要退出,是吧!?”


    “當然!”


    “無可置疑!”


    “那就到此為止吧!接下來,重新打響戰爭吧!聖杯就在戰爭中,決定最後的歸屬!”


    征服王英雄的氣魄,帶著韋伯在戰車的雷鳴中,衝入天際。


    “我也告退了!”


    阿格規文對凱薩先低頭示意:“我會用自己的方法獲得勝利,提醒您一下,請多注意caster!”


    說完,阿格規文與肅正騎士離開宴會會廳。


    “理查德確實要處理了……”


    ……


    “什麽?你說凜離家出走了!?”


    “我不是讓你照顧好她嗎?現在,聖杯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你讓我怎麽走的開?”


    遠阪時臣的語氣中不自覺的加上一抹責怪。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當前的失態。


    他還是很愛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隻是相比於根源……


    想到遠阪凜不一定會出意外,遠阪時臣深吸一口氣,剛想要安慰自己的妻子。


    電話卻傳來滴滴的掛斷音,他皺眉的再次撥打過去。


    電話裏麵是無信號的聲音。


    “魔法傳訊也沒有作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老師。”


    言峰綺禮敲門得到允許後,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將當前的情報放在遠阪時臣麵前。


    “冬木市癱瘓了……”


    “?你是什麽意思?”遠阪時臣從椅子上站立起來,臉上是不可思議。


    一座城市癱瘓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讓城市癱瘓,帶來的影響已經不是遠阪家可以應對的了。


    “所有的電子設備就像是遭遇病毒一樣,無法運行。”


    “原本的市民隻是覺得是一場普通的電器故障,直到他們發現所有人都出現問題。”


    “現在,隻有少數的照明設備還可以使用……”


    “更糟糕的是……有人發現離開冬木市的道路,被紅色的屏障隔絕。”


    “現在的冬木市,就像是一座孤島。”


    “無法聯係到外麵,外麵的人也進不來。”


    言峰綺禮的麵癱臉,露出慎重。


    顯然,當前的狀況讓這這位見慣大世麵的代行者都摸不著頭腦,罕見的有了壓力。


    遠阪時臣則是捂著頭。


    他擺了擺手,示意言峰綺禮打住。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遠阪家最近是怎麽了?


    從聖杯開始就諸事不順,先是召喚一個大爺不聽話,到財政赤字,到繼承人離家出走,到現在冬木市的種種怪異情況。


    就像是命運在刻意針對自己一樣。


    “先讓教會的人去嚐試安撫……讓諾頓王陛下,去調查一下魔力源,隻有等清楚到底是誰在搗鬼,我們才能嚐試走下一步。”


    言峰綺禮點頭,認同了遠阪時臣的方案。


    從這裏就能看出,遠阪時臣能力還是有的,至少在他冷靜的情況下。


    “我馬上就到指定的位置。”


    凱薩告訴言峰綺禮一聲,結束魔力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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