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原本寧靜的氛圍,在assassin的出現後就蕩然無存。


    不過,現在估計也沒有人會真的繼續是為了片刻的寧靜留在這裏。


    阿羅斯收拾好自己身上的狼狽後,端起手下重新遞過來的咖啡輕巧抿上一口,不留痕跡的打量著麵前似乎根本不害怕生人的小孩。


    沉默了好一陣,阿羅斯一直在等待對方開口,盡管很想要知道對方的眼睛來曆。


    阿羅斯還是忍著,他想要在剛一開口就喪失主動權,隻是他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看向assassin的眼中已經帶有了一絲渴望和妒忌。


    他是拚上自己生命才換來的一隻半成品的眼睛,對方是憑什麽呢?


    見對方一直沒有開口的意思,阿羅斯的耐性也被耗盡,在店員以及路人吃人的目光中。


    阿羅斯率先開口:“喂,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對不對?你來到這裏找我們是為了什麽,還說你也是參賽人員。”


    說到這裏,旁邊的手下這時才反應過來,阿羅為什麽會對一個小孩嚴陣以待。


    他們下意識將手放到腰間,那是一種的古老的拔槍術,這兩個人受過專業訓練,是阿羅斯的人手消耗嚴重從其他地方臨時征調的高手。


    assassin的魅惑對常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但是對他們來說還是可以用意誌來忍受,遊走於戰場的邊緣,讓他們即使是作為魔術師,也不會討厭對槍械的使用。


    三人對assassin的逼迫讓人群躁動,有人甚至還拿出手機,嘈雜的聲音不停地在挑動阿羅斯本就脆弱的神經。


    “先生,你要是再這樣本店就不歡迎你了……”服務員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阿羅斯打斷。


    與還在平靜喝著飲料的assassin不同,阿羅斯管不了現在身處鬧市,隻想要知道麵前之人的目的。=


    “把你的目的說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阿羅斯突然的聲音,把在場人都嚇了一跳,放下保險的聲響預示著隻需要一個指令,阿羅斯就能讓assassin身上開上幾個窟窿。


    assassin沒有被嚇到,他隻是輕輕的抬起頭,對麵的阿羅斯等人的身後就出現大片的陰影。


    原本還是溫馨氣氛的咖啡館,變得森冷。


    溫度最直觀的就是下降了好幾度,讓人在有暖氣的房間,忍不住的打起噴嚏。


    一道沙啞的聲音,在三人的身後響起。


    “放下……然後,坐好!別動!”


    身後的暗殺者就像是一隻毒蛇,手中的尖刀就像是塗滿劇毒的獠牙。


    阿羅斯的手下想要開槍阻止,阿羅斯背後的暗殺者,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那把槍連抽都抽不出來,握把上麵還有很多其他的手握著,他的手指被慢慢的抬起,似乎為了懲罰他不敬的想法一直向上彎折扭曲。


    原本完好的手掌被擰成麻花,他想要發出尖叫,嘴裏卻沒有任何聲音。


    阿羅斯猛地向後看去,無數雙大手將他拉到assassin對麵的卡座上,死死固定。


    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沒有讓其他人看到,或者說是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


    就連剛剛拍攝到assassin的電子設備,都被莫名的刪除。


    店員露出疑惑的表情,重新投入到悠閑的工作,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也緩緩離開。


    沒有人看到靠近窗戶,阿羅斯等人近乎求救的眼神。


    “ok,喝完了!”


    “味道很一般嘛!?有些過於甜膩了。”


    assassin將杯子舉起,馬上就有暗殺者雙手接過去。


    “給我來一杯,他們麵前的玩意!好像是叫做咖啡!”


    “是!”


    暗殺者馬上開始學著,店員之前給阿羅斯準備時候的樣子開始準備工作。


    一絲不苟的樣子,顯然是將這當做任務對待。


    assassin玩味的將腿翹起,五指交叉,笑道:“好了,正式認識一下,我是本場聖杯戰爭的英靈,真名凱薩·潘德拉貢。以assassin的職介降臨,你不用說其他的東西,我給過你機會好好說話,但是你沒有把握住,現在我問你說,懂?”


    在阿羅斯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瞳孔巨震,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身體下意識的掙紮,可惜隻有在assassin讓他開口,身後的暗殺者才會讓他說出心中話。


    身後的兩個手下同樣如此,手上的劇痛都讓他們沒有在意。


    一個人隻是下意識用另一隻手指向assassin。


    哢嚓。


    不出意料,他的這一隻手連同肩膀都被卸掉,如果不是為了保護現場的環境,不讓過於的血腥汙染王的雙眼。


    暗殺者們會讓這條手臂和他的主人物理消失。


    “看樣子,應該是明白了。”


    “現在我問,你答?”


    “理查德的目的是什麽?”


    被捆住的阿羅斯露出疑惑的神色,assassin拍了拍額頭:“差點忘了,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家夥的真名。嗯,就是caster。”


    ……


    “原來如此嗎?他還真是謹慎,身為合作者,你們什麽都沒有了解到,簡直讓人無語。”


    assassin的話就像是一根針一樣,紮進阿羅斯等人的心裏,身後的手下都用一種埋怨的眼神看著麵前的領導者。


    阿羅斯更是羞愧的低下頭。


    這也不能怪他,要是正麵作戰能力,阿羅斯算是禦主中最強的。


    黑龍眼睛的克隆體,加上現代作戰部隊,在兩者配合下,幾乎是陰一個死一個。


    天知道,他為什麽還沒有展開對禦主們的暗殺,就遭遇了阿格規文的部隊。


    那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心中奪取從者的想法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宣告破產。


    看著渾身都是沮喪氣息的阿羅斯,讓assassin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重了。


    他想要安慰,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assassin無奈示意解除對阿羅斯的限製:“接下來,告訴我,你為什麽身上有我的氣味。”


    凱薩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根本沒有留下什麽後代。


    早在降臨最開始,他就著手收集這個世界的情報。


    收集的首要對象就是原本的祖國,不列顛。


    他可是很想要知道,在自己消失後,阿爾托莉雅是否帶著剩下的人民活了下來。


    ‘不知道什麽原因,的確是活了下來,隻是最後阿爾托利雅還是沒有平靜步入死亡。’


    莫德雷德的叛逆……讓凱薩心虛。


    不過,那些離譜的謠言,凱薩隻能表示自己一件都沒有做過。


    他根本沒有留下子嗣,更沒有傳聞中的那樣有很多的後代。


    等到,阿羅斯說完自己的遭遇。


    凱薩臉上出現不自然的神色,他沒有想到那些家夥有的竟然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為了繼承凱薩的榮光,將自己包裝成自己的後代,那豈不是說現在的不列顛都是生活在謊言中。


    “我記得那些家夥好像是被我打的家夥……如此這般,亞瑟王豈不是一個笑話。”


    凱薩不屑的笑聲,讓阿羅斯等人不自在,他不是沒有懷疑麵前之人是不是真的就是傳說中的諾頓王。


    可是,對上麵前之人的眼睛,感受著對方身上熟悉的壓製力後,阿羅斯從心了……


    最開始的慌張,在這一刻統統消失,原本的不安感,或許就是為了現在。


    為了挽回,自己祖國的一點臉麵。


    阿羅斯強裝鎮定:“還是有其他的宣揚亞瑟王是正統的……”


    凱薩玩味的目光,讓阿羅斯似乎察覺自己言語中的漏洞,隻說亞瑟王是正統,那豈不是表示麵前的諾頓王是不是正統。


    阿羅斯麻了。


    難以想象,自己到了這個年紀還會像一個小孩一樣,這種狀態,阿羅斯隻有小時候麵對自己的父親才會出現。


    凱薩沒責怪對方,反而肯定道:“你說的也沒錯嗎,要是真的算起來現在的神代遺民的祖先,也就是你們的祖先的都被我打過。”


    “都是一群蜷縮在卡美洛的老鼠。”


    凱薩很平靜的擊毀阿羅斯等人的信仰,全然沒有在意對方參加聖杯戰爭是為了誰?


    首先,凱薩不需要。


    隻有信徒才渴望神明,凱薩卻根本不想鳥麵前的家夥。


    不說,他對被人信仰沒多少的概念,就算知道他也不需要。


    他的同伴隻會是那個時代與自己共同奮鬥的家夥們的。


    “你們的可以走了。”


    凱薩可以感受到麵前阿羅斯等人對自己的崇拜,相信要是凱薩一聲令下,幾人就會成為忠誠的手下。


    可是,沒必要……


    阿羅斯幾人能做的,暗殺部隊都能完成。


    原本,可以當作言峰綺禮的備胎,與禦主關係的改善似乎也不需要了。


    食之無味,棄之也不可惜。


    凱薩不是沒有想到用阿羅斯陰一手理查德,但是阿羅斯現在連對方的位置都不知道。


    說明理查德沒有信任他們的意思。


    殺了他們……


    凱薩看了眼中有著憧憬之意的阿羅斯,讓他舉起屠刀,有些難為他了。


    現在不是,他的時代。沒有那樣的嚴酷,凱薩這個時期的心靈,還是以減少不必要的殺戮為原則。


    “你們離開冬木市,我不需要你們的效忠,什麽都不需要,你們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作用。”


    “早些離開,聖杯是我預定的。死在這場不屬於你們的戰爭中,隻會讓你們的親友流淚。”


    說完,凱薩不理會還想要說什麽的阿羅斯。


    身後的暗殺者,將他們拖入陰影……


    “大人,您的咖啡……”


    “嘖……”


    “好吧!我還是喜歡甜的,這個1簡直了,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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