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河比賽也吸引了眾多師生前來圍觀,大家都興致勃勃地期待著看到哪一方能夠最終獲勝。


    作為裁判員的李老師,此時正一臉嚴肅地站在中線位置上,準備吹響比賽開始的哨聲。隻見他雙手緊握著哨子,眼神專注地盯著兩邊蓄勢待發的學生隊伍。就在他深吸一口氣,用力吹響哨子的瞬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由於雙方學生都憋足了勁兒想要贏得比賽,他們幾乎同時使出了渾身解數。那股強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而可憐的李老師恰好就處在這股力量交匯的中心點。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左右兩側的學生們猛地一發力,巨大的拉力直接將他整個人給抬離了地麵。


    李老師隻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重力的束縛,身體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卻連一聲驚呼都來不及發出。就這樣,這位平日裏總是板著臉、看起來十分威嚴的裁判員,竟然以一種極其滑稽可笑的方式體驗了一把“起飛”的感覺。


    周圍的觀眾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有的同學笑得前仰後合,有的則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指著半空中的李老師說不出話來。就連其他幾位老師也忍不住捧腹大笑,紛紛調侃道:“李老師這下可真是出名啦!”


    而另一邊,同樣令人忍俊不禁的場景也在上演。在接力賽跑項目中,有一名身材略顯肥胖的男老師信心滿滿地站在了賽場旁邊指揮班上的同學接力。隨著發令槍響,有一位同學先起跑犯規,他奮力向前衝去一邊揮手一邊叫著:“停下,重來”。然而,也許是因為過於緊張或者缺乏鍛煉,他的雙腿似乎並沒有完全跟上大腦下達的指令。


    隻見他邁出去的第一步就顯得有些踉蹌,緊接著第二步更是徹底亂了套。還沒跑出幾步遠,這名男老師突然腳下一滑,整個身體直直地向前撲去,結結實實地來了一個“狗啃泥”。這狼狽不堪的姿勢讓一旁的老師及同學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那位男老師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滿臉通紅,額頭上還沾著一些塵土。他尷尬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低著頭快步退回到邊上。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麵對眾人的目光了。這場比賽中的種種意外狀況,不僅給大家帶來了無盡的歡樂,也讓人們看到了老師們可愛又真實的一麵。


    ……施懷安在那場激烈的乒乓球比賽中,最終以微弱的差距敗給了實力強勁的薑娜,遺憾地被淘汰出了令人矚目的半決賽。


    懷安對藺少伊說:“抱歉,沒法為班級戰鬥了。”


    藺少伊安慰懷安道:“這有什麽的呢?你才9歲,她都初二16歲了,雖敗猶榮呐!”


    倆人擊個掌互相鼓勵。對於這個結果,施懷安顯得頗為淡然,似乎並未將其放在心上。畢竟,於她而言,這場比賽本就是抱著重在參與、享受過程的心態來參加的,是否能夠獲勝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比賽結束後,施懷安注意到顧景興還有後續的賽程安排。於是,她微笑著與周圍的人打過招呼,便提前離開了學校。她渾身汗淋淋的難受,趕緊要返回家中洗澡休息調整一番。


    可誰能想到,就在她轉身離去不久之後,留在賽場上繼續拚搏的顧景興竟然遭遇了意想不到的狀況,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打破了原本平靜有序的生活。


    原來,剛剛結束比賽的顧景興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奔向施懷安所在之處。然而,令他感到有些失落的是,當他趕到那裏時,卻被告知施懷安已經完成比賽並提前回家了。盡管心中略有遺憾,但顧景興還是無奈地跨上那輛陪伴他許久的單車,準備獨自踏上歸家之路。


    運動會要開三天,明天他還有乒乓球的半決賽,順利的話,後天也許會進入決賽,他要回家休息保持體力。


    在回家途中,顧景興需要穿過一條僻靜幽深的小巷子。這條巷子平日裏鮮有人跡,此刻更是顯得格外冷清和陰森。就在顧景興緩緩騎行進入巷子深處的時候,突然,前方出現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孩子,他們各自手持一根粗壯的木棒,毫不留情地攔住了顧景興的去路。


    顧景興心頭一驚,立刻警覺地回頭望去,這才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竟然也堵上來了另外兩個男孩,而且同樣手中緊握著木棒。麵對如此突如其來的狀況,顧景興強自鎮定下來,大聲喝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麽?”


    這時,隻見站在最前麵的那個男孩慢慢走上前來,此人正是劉暉。他嘴裏叼著一根枯黃的草根,微微斜著眼睛,一副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模樣。聽到顧景興的質問,劉暉冷笑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道:“幹什麽?哼,就是想讓你長長記性,從今往後給老子離施懷安遠一點兒!”


    顧景興眉頭緊皺,目光緊緊盯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家夥,義正言辭地回應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究竟是誰指使你來的?”


    劉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冷地道:“自己好好想想最近都得罪過什麽人吧!”說罷,他猛地揮手示意,刹那間,那四個男孩子如同餓虎撲食一般,一窩蜂地朝著顧景興衝了過去,同時揮舞起手中的木棒,狠狠地向著顧景興砸來……


    巷子裏有貓無聲穿過,屋頂上一隻野貓在全神貫注的關注著這場一觸即發的戰鬥。


    顧景興孤身一人麵對四個強敵,卻毫無懼色。隻見他眼神淩厲地盯著眼前的對手,突然猛地將手中的自行車用力朝前擲去!那輛自行車猶如一顆出膛的炮彈,直直衝向對麵的兩個男孩子。


    緊接著,顧景興身形一閃,迅速轉過身來,雙腿如旋風般踢出。其中一腳精準無比地命中了一名正氣勢洶洶衝過來的男孩,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名男孩被踢得向後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然而,盡管顧景興身手矯健、勇猛異常,但終究寡不敵眾。在激烈的混戰中,一個不慎,他被狡猾的劉暉抓住機會,趁其不備時揮起一根木棒狠狠地砸向他的頭部。刹那間,顧景興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眼前一黑,便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栽倒在堅硬的地麵上。


    殷紅的鮮血瞬間從他的額頭流淌而下,顯得觸目驚心非常可怕。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位手提菜籃的大媽恰好路過此地。她目睹了這場驚心動魄的鬥毆場麵,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扯開嗓子高聲呼喊起來:“快來人呀!有人打人啦!要出大事啦!”


    聽到大媽尖銳的呼救聲,那些原本還氣焰囂張的攻擊者們頓時慌了神,一個個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四散逃竄開來,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街頭巷尾之中……


    屋頂上的野貓也不知什麽時候消失了……


    顧景興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視線也有些模糊不清。他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地從冰冷堅硬的地麵上艱難地爬起身子。身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沉重而吃力。


    好不容易靠著牆壁坐穩後,顧景興這才感覺到額頭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抬起手摸了一下,觸手處一片溫熱濕漉,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流血了。顧景興咬咬牙,強忍著痛楚將身上穿著的上衣脫了下來,快速地把它揉成一團,緊緊地按在了額頭上,試圖止住那不斷湧出的鮮血。


    過了一會兒,感覺血好像稍微止住了一些,顧景興便掙紮著站起身來。但由於受傷和體力不支,他站起來的時候身體還是不受控製地搖晃了幾下,差點又摔倒在地。好在他及時伸出一隻手扶穩旁邊的牆壁,這才沒有再次跌倒。


    站穩之後,顧景興用顫抖的手單手扶起倒在一旁的自行車。這時,那位好心的大媽邁著顫巍巍的步子走上前來,滿臉關切地問道:“小夥子,你傷得這麽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可別硬撐著呀!”


    顧景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大媽說道:“謝謝您的關心,我現在就去醫院。”說完,他一隻手仍然死死地按著額頭止血,另一隻手則費力地握住自行車的龍頭,慢慢地跨上了車座。


    大媽看著顧景興那虛弱的樣子,心中滿是擔憂,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隻能無奈地搖搖頭,歎息道:“唉,這孩子真是太不小心了......也不知怎麽得罪了這些短命鬼……”


    顧景興騎著自行車,搖搖晃晃地朝著醫院的方向駛去。一路上,他的頭依然疼得厲害,眼前的景象也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他到了社區衛生所進行了止血及消毒處理預防感染,所幸不用縫針,醫生讓他回家好好休息。


    顧景興出了衛生所,擔心自己這個樣子會嚇到爺爺和媽媽,正在猶豫著回家怎麽和家裏解釋,一隻胖橘迎麵跑過來,麻溜的跳到他的自行車後座上,喵嗚喵嗚的叫起來~


    “多多,你怎麽來了?是懷安找我嗎?”顧景興驚喜的問。


    多多喵嗚喵嗚~竟然點了點頭,藍盈盈靈動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望著顧景興,呆萌呆萌的。


    顧景興不禁吃驚的摸了一下多多毛茸茸的圓腦袋,說:“你是不是成精了?居然可以聽懂我說話,走!我們去找懷安!”


    他騎上自行車向懷安家方向飛馳而去……


    原來他們在巷子裏打架的時候,已經有野貓發現並趕回去向多多匯報了,多多又立即趕回空間去告訴了施懷安,施懷安便讓多多來找顧景興了。


    當到達懷安家時,時間已經悄然滑過午後,指針定格在了三點多鍾。溫暖的陽光灑在門前的小徑上,仿佛給整個場景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懷安家的大門大大地敞開著,像是在熱情地迎接客人的到來。走進院子,一股寧靜祥和的氛圍撲麵而來。


    她快步走到顧景興身邊,仔細查看起他身上的傷口來。那傷口塗了消毒藥水更加觸目驚心,讓人心疼不已。


    隨後,她轉身走向廚房,倒了一杯清澈透明、散發著淡淡靈氣的泉水遞給他,笑著說道:“口渴了吧?先喝點水吧!”


    顧景興接過水杯,正感覺有點口渴,他咕咚地喝起來。看著他喝水的樣子,懷安心疼之餘,忍不住問道:“你認識那些人嗎?怎麽打起來了。”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和疑惑。


    顧景興停下喝水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認識!他們……”他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坦誠相告:“他們警告我不要和你走的太近,要離你遠一點……”


    聽到這個答案,懷安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個猜測。她回想起鍾漢喆看到她和顧景興在一起的眼神,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可能跟他脫不了幹係。然而,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一切都隻是懷疑罷了。


    她不好同顧景興解釋,有些事越說越糊塗,不如不說的好……


    假如鍾漢哲並非是重生而來之人,很明顯當前的狀況尚未發展至需要通過打架鬥毆來解決問題的程度。如此一來,自己若貿然地對其進行無端質問,反倒會讓人覺得是自己過於自作多情、想入非非了。


    然而,如果鍾漢喆真的是重生者,那情況可就大不相同了。若是自己主動前去詢問於他,豈不是相當於間接地向他坦白自己同樣也是重生歸來,並擁有著前世的記憶與種種糾葛?一旦如此,兩人之間的關係勢必會變得越發錯綜複雜、糾纏不清起來。


    所以當下之計,自己最明智的做法便是隱藏在暗處,不動聲色地搜尋各種蛛絲馬跡。為此,她已然吩咐多多安排一些機靈的野貓去悄悄跟蹤那幾個男孩子。查出誰才是幕後的指使者,如果發現這其中有人跟鍾漢喆存在關聯,那麽這件事情便定然與鍾漢喆有著千絲萬縷的幹係。


    而這也能從側麵證實,鍾漢喆確實是帶著前世的記憶重生回來,並且目標明確地衝她而來。若非如此,他又怎會無緣無故地挑起與顧景興之間的這場激烈鬥毆呢?


    想到這裏,她心裏暗暗叮囑自己,見到鍾漢喆的時候,一定要扮成天真無邪、呆萌可愛的樣子,既不能明顯地排斥他,也不能有太過熱情的舉動。不然的話,前者會讓他起疑心,後者又會讓他想入非非。她得和他若即若離,就好像對什麽事情都懵懵懂懂、漠不關心似的,做個書呆子就好啦。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他們倆沒有任何牽扯。


    唯有如此,自己方才有可能尋得避開他的良機。畢竟,關於鍾漢喆在前世所展現出來的強大手段和能耐,她可是心知肚明的,斷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或麻痹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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