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白了賈張氏一眼:“今天我在學校值班,上次在校門口揍我的人找我,跟我解釋說是他家三少爺喜歡那姓陳的,女人。”


    閻埠貴不愧是老師,很注意措詞,絕不讓矮冬瓜再找出任何破綻。


    “你們想啊,這才多久的事情,所以,我判斷姓陳的,女人,沒有結婚。”


    他說完,很是得意地瞧向眾人。


    大家紛紛點頭。


    閻埠貴被揍得滿臉是傷,大院裏的人都是知道的。


    “埠貴這消息很重要,中海,你怎麽看?”聾老太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眨巴著眼睛想了想。


    緩緩道:“從這兩天的觀察來看,林一凡和那姓陳的進進出出,關係非同一般,我想說的是,這件事情我們幾個人要守口如瓶,絕不能透露出半個字。”


    易中海剛開始是不願意參與進來的。


    細細思量,覺得林一凡太可怕了。


    然而架不住聾老太慫恿,心中那隱隱覆滅的仇恨便又死灰複燃。


    所以,他叮囑大家一定不能亂說話。


    “怕他個球!老易,你是不是被那小子嚇怕了?這次看我,怎麽收拾他。”


    劉海中聽了閻埠貴的話和聾老太的分析。


    胸有成竹。


    熱血沸騰。


    “老劉,不能大意,我們不出手則已,出手必勝才行。”


    閻埠貴同意易中海的說法。


    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老閻,你一直不是和那小王八犢子關係挺好的嗎?這一次怎麽下水了?”


    賈張氏半嘲笑半疑問地說道。


    這該怎麽說呢?


    說自己喜歡冉秋葉,冉秋葉和林一凡關係好,自己吃醋了?


    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媳婦楊瑞華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尋死覓活的。


    幾個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到了閻埠貴的身上。


    什麽意思?


    這是懷疑自己嗎?


    閻埠貴有種不好的預感。


    聾老太眯起了眼睛:“埠貴,你好像和那小子沒有什麽矛盾吧?”


    她說出了屋子裏所有人的疑問。


    閻埠貴平時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口口聲聲中庸之道、明哲保身。


    更何況前院就他們兩戶居住。


    秦淮茹出手大方,平時也沒有少給閻家的孩子小恩小惠。


    這一次怎麽會突然這麽熱心來對付林一凡?


    閻埠貴腦門子都冒汗了。


    沒有一點思想準備,想要現編個理由一時又想不起來,難道真要把冉秋葉的事情說出來?


    那是打死都不能說的。


    自己可不是那一怒為紅顏,可以拋家舍口的人。


    再說了,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冉秋葉也不是自己的紅顏知己呀。


    “老閻,你是不是又在打那小王八犢子房子的主意?”


    賈張氏像是洞察一切似的說道。


    閻埠貴擦了擦腦門:“對對對,東旭她媽說的對。”


    沒想到這個矮冬瓜關鍵時刻還能救自己一命。


    “對個屁!”


    劉海中直接把閻埠貴的話懟了回去。


    “就算把林一凡抓走了,秦淮茹還在呢,你怎麽打人家房子的主意?”


    “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糊弄誰呢?”


    “人家老易當初打何家三間正屋的主意,那是因為何大清跟東旭他媽……”


    劉海中覺得有幾道光芒射向自己。


    好像這麽說有些不禮貌。


    他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的目光都能殺人。


    再看向賈張氏,賈張氏的胸脯起伏不定。


    屋裏的氛圍立刻就變得緊張起來。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聾老太一看大勢不好,用拐杖杵了杵地麵,示意大家安靜。


    “埠貴,你是不是喜歡那冉老師?”


    聾老太盯著閻埠貴問道。


    閻埠貴心頭一緊。


    這老婆子真是個人精,這他媽都能猜出來?


    看著閻埠貴一臉錯愕,聾老太笑了:“埠貴,還真讓我老婆子猜對了?”


    “老埠,你多大的人了,怎麽還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哎喲媽呀!”


    賈張氏拍打著大腿,滿臉嫌棄。


    劉海中就淡定的多。


    這種事情多正常,用得著這麽大驚小怪嗎?


    “東旭他媽,你瞎嚷嚷什麽?老閻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我敢打賭人家姓陳的姑娘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老閻也就是剔頭的挑子一頭熱,自己在心裏痛快痛快拉倒。”


    劉海中的話更符合事實,但也更傷人。


    “好了好了。”聾老太招手示意大家夥安靜下來。


    “哪個男人心裏沒有幾個喜歡的女人?喜歡喜歡不犯法吧,都別笑話人家埠貴。”


    說完,聾老太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破防了。


    閻埠貴陰沉著臉,還不是你個老太婆起的頭,現在又裝什麽好人。


    本來就尖嘴猴腮的閻埠貴虎起臉來,就顯得更為滑稽。


    惹得眾人跟著聾老太一起哈哈大笑。


    閻埠貴是個讀書人,臉皮薄。


    聾老太怕他不經逗,一使性子憤然離開。


    便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做大事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現在,天時和人和都有了,接下來就要充分發揮地利的的優勢。”


    聾老太看向閻埠貴:“埠貴,你到前院盯著林家,隻要他們三個人在屋裏熄燈了,就來告訴我們。”


    劉海中說道:“萬一他們三個人不在一起睡怎麽辦?”


    捉賊捉贓。


    捉奸捉雙。


    如果林一凡沒有和那姓陳的睡在一起,該怎麽辦?


    聾老太顯然考慮問題要周全許多:“睡在一起最好,沒在一塊睡也無所謂,咱們就拿她肚子裏的孩子說事。沒有結婚卻有了身孕,看她怎麽給軍管會解釋。”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


    “老太太說的在理,那軍管會我了解,到了那裏,沒有不老老實實的,問啥說啥!”


    賈張氏大手一揮,胸有成竹地嚷道。


    看大家沒有反應,她繼續說道:“你們不相信是吧,我在那裏待了一晚上,要不是何大清想辦法把我……”


    她看到了易中海飄過來的白眼。


    自己好像話太多了。


    到軍管會待了一晚上,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就這麽定了,我們在後院等你的消息,到時候讓中海和海中到軍管會報案,這事就成了!”


    聾老太雙手搭在拐杖上,使勁在地上戳了戳。


    閻埠貴虎著臉離開了。


    關鍵時刻還不是要靠自己,居然還敢嘲笑自己?


    把自己惹毛了,老子讓你們幾個在後院等一晚上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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