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騎著自行車直奔放錢的那棵樹下。


    冷風鑽進衣領裏,涼嗖嗖的。


    打開透視眼,黑夜如同白晝一般。


    低頭看看手表,七點十分。


    侯春剛已經離開。


    可是那條路的東西頭分別有十幾個人影出現。


    嘀咕了一會兒,便隱藏到了路旁的田地裏。


    其實也算不上隱藏。


    整個田地裏隻有剛剛透出嫩芽的麥苗。


    不過是借著夜色,趴在地上別人看不見而已。


    侯春剛應該還是比較謹慎的。


    如果能抓住套絲襪的,自然最好。


    如果抓不到,也不會暴露自己。


    昨天他回到家裏,自己的一個狗腿子果然被流浪狗咬了左腿肚。


    真他媽邪乎。


    隔著夜幕,他是怎麽看見的。


    所以,侯春剛既想報仇,心裏又沒有底氣。


    便想出了個折中的辦法。


    林一凡此刻眼裏隻有錢,至於其他的事情,哪有家裏的二茹重要。


    把錢丟進空間,沒事的時候再丟到聚寶盆裏。


    誰會嫌錢多?


    舍了自行車,沿著麥田抄小路走向那棵楊樹。


    侯春剛的十幾號人都堵在道路的兩頭,他們的目標是從東西兩頭騎自行車過來的人。


    對於這段路中間的狀況並不關心。


    再說了在這夜色中,他們能看清十米以內的事物已經很不容易了。


    林一凡打開袋子,全是碼得整整齊的現鈔。


    一抬手,就把袋子裝進了空間裏。


    依然兩手空空的輕鬆離開。


    錢雖然輕而易舉地搞到手了,可這個侯春剛似乎還不死心。


    這就有些棘手了。


    自己和他打過幾個照麵,時間長了,難免他會反應過來,懷疑到自己頭上。


    這個世界上任何可能威脅自己的存在,都應該沒有存在的必要。


    “怎麽去這麽長時間,我們都等困了。”秦淮茹站在院子裏等著呢。


    其實,陳雪茹原本也在院子裏等著。


    兩個人的說辭是吃多了,在院子裏消消食。


    聽見自行車響,陳雪茹就鑽到了屋子裏。


    從小,老娘就叮囑,女孩子要坐有坐相,吃有吃相。


    再喜歡的東西,也不要表現出一副急不可耐的嘴饞樣子。


    “我也困了,走,睡覺去。”林一凡拉起秦淮茹進了屋子。


    “我的絲襪呢?”秦淮茹還惦記著自己的黑色絲襪。


    林一凡從口袋裏掏出絲襪,交給秦淮茹:“以後隻在家裏穿它,像雪茹那樣就好。”


    陳雪茹聞言俏臉一揚,進了裏屋。


    “在家裏穿絲襪,有毛病吧?”秦淮茹嘴上嘟囔著,進到裏屋坐到床上,老老實實地把絲襪重新穿上。


    林一凡馬馬虎虎地擦洗結束,二茹實在催促地緊。


    秦淮茹已經把油燈準備好了。


    林一凡晚上睡覺最怕黑了。


    停電的時候,必須要點上油燈,他才會開心。


    這麽大的人了,居然還怕黑?


    “回頭把炕換了吧,總感覺會掉下來一樣。”林一凡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叮囑道。


    “行,什麽都聽你的,隻要你高興就行。”


    這個時候,秦淮茹是最聽話的時候。


    “不換。”陳雪茹直接懟了回去。


    秦淮茹撐起身子瞧向陳雪茹,她又在挑釁林一凡的權威。


    “看什麽看?我今天見到小老頭了,他和那個姓冉的挺粘乎,別以為我不知道。”


    陳雪茹看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像是想起什麽來了:“就是那個冉老師?大學生?挺清冷的,不過長的是真的好看。”


    閻埠貴領著冉秋葉到四合院看自行車的時候,秦淮茹見過她。


    “還是女大學生?林一凡,你是不是在打她的主意?”陳雪茹直接坐了起來。


    男人都是花心大蘿卜。


    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你們想什麽呢?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不過是軋鋼廠的同事而已。”


    林一凡看二茹的架勢,似乎容不下冉秋葉。


    “我們倆之前不是黃花大閨女嗎?我發現你是專挑黃花大閨女下手啊。”


    陳雪茹伸手揪住了林一凡的耳朵。


    “雪茹,你下手輕點,別把他弄疼了。”秦淮茹提醒道。


    還是自家媳婦懂的疼人。


    “我嫂子說,男人就像小狗,你隻要喂飽他,就不會出去瞎逛了。”


    秦淮茹給陳雪茹遞了個眼色。


    陳雪茹極不情願地鬆開小手:“要是喂不飽呢?”


    “喂的飽,我不挑食,飯量還不大,你們隻要用心喂,我肯定能喂飽的。”


    林一凡兩隻長臂伸開,將二茹攬到了懷裏。


    “討厭。”陳雪茹嬌嗔一聲,小拳頭輕輕打在林一凡的胸膛。


    秦淮茹則很聽話的倚在他的臂彎。


    不知道冉秋葉遇到這種情況會是怎樣的反應。


    應該是手足無措,驚魂失色。


    有些高冷的老師,手足無措時會是什麽一番情景。


    林一凡有些期待。


    ……


    侯宅。


    “侯爺,咱們是不是到祥義綢緞莊去看看,我聽說順子又把綢緞莊弄成了雜貨鋪。”


    刀疤彎腰低聲說道。


    一個臉上橫著刀疤的漢子,這麽低三下四的樣子,瞅著有些別扭。


    “雜貨鋪就雜貨鋪吧,能掙錢就行。”


    侯春剛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那十幾個人呢?”


    “都回去補覺去了,昨晚熬了一晚上,頂不住。”


    “補覺?都讓他們回來,這幾天就吃住在侯家,快去啊!”


    “侯爺,這麽多人住在家裏,這侯府上上下下會嚼舌頭的。”


    “嚼個屁!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怕嚼舌頭?”


    侯春剛他們昨天晚上等了一宿,都沒有等到那個頭套絲襪的李四。


    天剛蒙蒙亮,到那棵楊樹下一看,袋子不翼而飛。


    他當時就傻了。


    “刀疤,那袋錢就那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人拿走了,我們什麽也沒有發現,你說這世上真的有鬼嗎?”侯春剛抬頭看著刀疤。


    “侯爺,您真的放了三萬塊錢?”刀疤吃驚地問道。


    直到現在,他都認為是侯春剛設的圈套。


    他跟了侯春剛很長時間,什麽時候見過這位侯家的三少爺做過這種賠本買賣,乖乖地把錢雙手奉上。


    “廢話!有拿自己小命開玩笑的嗎?”


    “刀疤,你快去把那十幾個人找回來,這幾天我們哪也不去,我現在就去見老爺子,侯家恐怕是要出大事情了!”


    侯春剛說完,起身找他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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