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和秦淮茹追上陳雪茹的時候,已經到了鋼鐵廠醫務科。


    錢不滿看著陳雪茹哭得梨花帶雨,不明所以。


    但他知道樂子來了。


    “丫頭,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離那小子遠點,他不是個什麽好鳥,又欺負你了吧?”


    錢不滿就盼著他們三個人鬧點小矛盾,最好是三足鼎立,那樂子就更大了。


    “他就不是人!”陳雪茹怒氣正大呢。


    被錢不滿這麽一說,無異於火上澆油。


    “現在看清他真麵目還不晚,一會兒我拉住他,你狠狠踹他兩腳解解氣,傷了身子可劃不來。”錢不滿幫忙出主意。


    “雪茹,一凡他是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麽還當真了,他就這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人還沒有進屋,就開始解釋。


    林一凡本來不想進屋的,是秦淮茹把他推進來的。


    他隻是想開個玩笑,一分錢不花就把店鋪盤下來了。


    最關鍵的是還成功挑撥了侯春剛和現在祥義綢緞莊掌櫃的矛盾。


    心裏高興。


    沒想到,這陳雪茹這麽不經玩笑。


    這就有點尷尬了。


    “你過來,說說怎麽回事,看把丫頭給氣的。”錢不滿一臉正義地拉住林一凡的胳膊。


    “丫頭,我拉住他了,快踹呀!”錢不滿緊緊抱住林一凡的右胳膊喊道。


    “你個白眼狼,你個白眼狼!”


    陳雪茹還真不含糊,跳起來,一腳就狠狠踹在了林一凡的屁股蛋上。


    這一腳太出乎林一凡的意料了。


    原來女人踹起來也這麽有力。


    林一凡的腰臀被踹得猛的向前弓去。


    秦淮茹嚇壞了,急忙拉住陳雪茹:“你瘋了,踹壞了咱們可怎麽辦!”


    陳雪茹也被嚇壞了,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腳踹過去,這麽大力度。


    撲過去,扯開林一凡的衣領,在他的右肩膀處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你是狗呀,怎麽還咬人!”林一凡被錢不滿拉得結實,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陳雪茹鬆口的那一刻,林一凡扭頭看去,半圓型的牙印,清晰可見。


    這丫頭得有多恨才下得下去這嘴?


    他看向陳雪茹的時候,正好撞見那能吃人的眼神。


    好像這個玩笑真的開大了。


    錢不滿都驚呆了,慌忙鬆開林一凡的胳膊,兩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裏合適。


    “秦丫頭,這裏就交給你了,我,我曬藥材去。”錢不滿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溜出了屋子。


    剛才陳雪茹咬林一凡的時候,距離他的那雙小眼睛都不足一尺。


    仿佛咬在了自己的肩膀一樣。


    太嚇人了!


    秦淮茹死死地抱住陳雪茹:“你真的誤會他了,別再衝動了啊,再衝動我保證你會後悔死的。”


    陳雪茹死死地盯著林一凡,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把自己推給侯春剛,唯獨他林一凡不可以。


    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時候,不要名不要份的什麽都給了他,沒想到會換來這樣的結果。


    “雪茹,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我……”


    林一凡看見陳雪茹的淚珠一顆一顆順著俏臉滑落,滴在醫務科的地麵上。


    她的眼睛就那麽死死地相著他,任由眼淚掉落。


    “雪茹,乖,來,我給你講一下事情的經過,一凡在路上都跟我說了。”秦淮茹像是哄小孩子似的,想要讓陳雪茹坐下來。


    拉了幾次都沒有拉動,陳雪茹就像是腳下生根一樣,紋絲不動。


    三個人就這麽僵持著。


    錢不滿在院子裏等了半天,屋裏好像沒有什麽大動靜了。


    才鬼鬼祟祟地蹭到醫務科屋門口。


    鬼探頭地朝屋裏瞧了一眼。


    立刻踮著腳尖離開了。


    當侯春剛出現的那一刻,是陳雪茹最擔心的時候。


    這段時間,他不是沒有想過,以侯春剛小肚雞腸的本性,吃了那麽大的虧,指定不會輕易放過林一凡。


    所以,看見侯春剛時她的第一想法就是引開他,讓林一凡和秦淮茹脫身。


    這才有了要喝茶的那一幕。


    為了林一凡的安全,她可以強忍惡心,主動向侯春剛示好。


    她心甘情願。


    但她不能容忍林一凡背叛她。


    對,就是背叛。


    “那個,我說明一下,這裏是鋼鐵廠的醫務科,家庭矛盾的話,最好回家裏解決。”


    過了好一會兒,錢不滿再次蹭了過來。


    鼓足勇氣,探頭探腦道。


    “滾!”陳雪茹吼道。


    “好的,當我沒說,當我沒說,你們聊。”錢不滿站在院子裏說道。


    林一凡向秦淮茹投去求助的眼神,秦淮茹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陳雪茹太強了。


    “那侯的還算有點良心,他說想把祥義綢緞莊還給陳家。”


    林一凡說完看了陳雪茹一眼,這丫頭依然死死地盯著自己。


    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他繼續說道:“我沒有答應,畢竟那是你們陳家的祖產,我一個外人不好替你們作主?”


    “真的?他是良心發現了嗎?”秦淮茹驚喜地問道。


    林一凡白了她一眼。


    聽話都不帶腦子的嗎?


    自己這是沒話找話,隻要陳雪茹接話了,他就能化解她心中的憤怒。


    秦淮茹好像意識到自己話有點多:“雪茹,如果那姓侯的把綢緞莊還給你,那你就不用來醫務科混吃等死了。”


    陳雪茹把目光轉向秦淮茹,用手背潦草地擦了擦淚水:“你是豬腦子嗎?他的話你也敢信?”


    秦淮茹不解道:“林一凡說他答應讓你回到姓侯的身邊,你不也是深信不疑?”


    “一對豬腦子,誰也別嫌棄誰。”林一凡搖頭歎氣道。


    陳雪茹和秦淮茹同時怒目看向林一凡。


    “要不要我幫忙把屋門關上?”錢不滿不失時機地諂媚道。


    “關心!”二茹異口同聲地喊道。


    “啪!”醫務科頓時一片漆黑。


    外邊還傳來了在門鼻上掛鎖的聲音。


    “你們也太著急了吧?這裏連張炕都沒有,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


    錢不滿搬了張凳子,坐在院子裏曬太陽。


    出來的有點倉促。


    如果把洗好的青棗和水杯拿出來就更好了。


    偶爾能聽見林一凡在屋裏哀嚎的聲音。


    錢不滿嘿嘿一笑,閉上了眼睛。


    讓你小子嘴賤,和那兩個丫頭打交道,也不事先找個盟友。


    遇到麻煩的時候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活該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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