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滿四合院》裏,何大清的鏡頭和台詞都不多,很難判斷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廚藝是有的,至於人品,不好下結論。


    現在看來,還有那麽點意思。


    可是,他這一走不要緊,老何家差點就成了絕戶。


    這話林一凡不能說呀。


    “何叔,你這是還沒有看清楚情況啊,您被人騙了!”林一凡虎著臉說道。


    他這表情,任誰看了都得先相信三分。


    何大清向前探了探身體,願聞其詳的樣子。


    林一凡繼續說道:“何叔,那賈張氏和易中海能承認那孩子是他們倆的嗎?”


    “易中海和高秀蘭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這您知道吧?那您說,易中海為了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拋棄自家媳婦和媳婦肚子裏的親骨肉?”


    “不能吧。話又說回來,您是單身一個人,賈張氏是單身一個人,你們倆能走到一塊搭夥過日子。”


    “所以,他們倆都商量好了,讓您幫他們解套呢,順便幫他們養活孩子。”


    林一凡說的底氣十足,就像易中海他們把這事親自跟他說的一樣。


    何大清越聽越有道理。


    如此一來,易中海解套了,和高秀蘭一起撫養他們的孩子。


    自己和賈張氏一起撫養易中海和賈張氏的孩子。


    自己不是成大冤種了嗎?


    這算盤珠子都打到老子臉上了,那是啪啪作響啊!


    “一凡,叔今天還來對了,差點讓他們給套住!”何大清都出冷汗了。


    他對林一凡的看法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這小子瞅著一副不著調的郎當樣子,腦子好使呀。


    “哎……”林一凡長長歎了一口氣。


    起身抓了兩把青棗放在桌子上。


    何大清哪有心情吃棗,林一凡那一聲長歎,都歎到他骨髓裏了。


    這是從何哎起呀?


    “何叔,如果是這樣的結果,您老人家就燒高香吧。”林一凡挑了個最大的青棗,在衣服上蹭了蹭,丟進嘴裏,一個勁地搖頭。


    何大清咽了一口唾沫,自己都是大冤種了,怎麽還算燒高香呢?


    難道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悲慘的事情嗎?


    “何叔,現在不比以前了,如果易中海怕夜長夢多,隻想安安穩穩地和高秀蘭一起把他們的骨肉撫養長大,您想想會是什麽後果?”


    林一凡又挑了個大青棗丟進嘴裏,然後盯著何大清。


    “他會想辦法偷偷地把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何大清猜測。


    但很快就搖頭否定了,殺死自己的孩子,這不是造孽嗎?


    “惡人先告狀,把屎盆子扣到老子的頭上?”何大清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想明白了。


    這幫兔孫子什麽缺德事兒做不出來。


    當初競選管事大爺的時候,柱子被人下了套,自己隻能放棄管事大爺,先想辦法保住柱子。


    如果易中海先在大院裏嚷嚷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是他何大清的。


    他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


    不能就這樣任人擺布!


    何大清憤然起身,背著雙手在屋裏走來走去。


    突然停下身子:“既然這樣,那我就先下手為強,我先讓大院裏的人知道,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是他易中海的。”


    何大清眼裏有著凶光。


    林一凡一臉擔心地看著何大清:“何叔,此事需仔細考慮,萬萬不能衝動。那易中海是大院裏的一大爺,可不是咱們這些人能比的,別弄巧成拙了。”


    何大清大手在桌子上一拍:“怕他個鳥!事情成了,我讓他易中海身敗名裂;事情敗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就我這手藝,走到哪裏不能混口飯吃?”


    “壞了!”林一凡突然一拍大腿,驚呼道。


    何大清嚇得一激靈,剛才的一身英雄膽嚇得沒了蹤影:“怎麽了,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


    “我還在爐子上燒著水呢。”林一凡很是擔心的說道。


    何大清氣的差點爆粗口,最後隻是白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弟妹有什麽本事,把這小子拿捏的服服貼貼的。


    林一凡覺得已經點撥的夠透徹了,便不想再聊下去。


    簡單包些了青棗、核桃丟給何大清。


    ……


    拿不定主意的,不隻是何大清一個人。


    易中海也是坐臥不寧。


    秀蘭回娘家的那一晚,就那次賈張氏的反應來看,那孩子還真可能是自己的。


    沒有孩子的時候,求神拜佛都沒用。


    現在有了孩子,一下子來了兩個。


    要麽旱死,要麽澇死。


    愁人。


    反複思考了一天,最終還是決定要和秀蘭把孩子生下來,一起撫養長大。


    至於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他也想要。


    可怎麽要卻是個頭疼的事情,搞不好事情敗露,自己就不需要考慮養老的問題了。


    一顆花生米就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他不能冒這樣的風險。


    把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他使勁地搖了搖頭。


    這種折陽壽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反過來再想想,那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也可能是何大清的呀。


    今天早上,他起的特別早,隔著窗戶就看見了賈家屋門前的兩個粗布袋子。


    能幹出這種事情的,除了何大清還能有誰。


    想到這裏,他一陣苦笑。


    你說賈張氏在大院裏沒心沒肺的,見誰不順眼就直接開幹,那潑辣樣子,哪裏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可偏偏就是這麽一個人,竟然讓兩個男人默默的給她送糧食。


    他越來越拿不準主意了。


    可這種事情又能和誰商量呢?


    聾老太?


    想到聾老太,易中海突然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以聾老太對待林一凡、何大清、許富貴的態度,這個老太婆太可怕了。


    萬一她要是打秀蘭肚子裏孩子的主意可如何是好?


    思緒到這裏,不寒而栗。


    事情有些棘手。


    今天下午下班,易中海難得沒有直接回家。


    在四合院北邊的小樹林裏坐了有一個小時。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也沒有想出個辦法。


    無奈,隻得走出小樹林準備回家。


    到巷口的時候,東邊搖搖晃晃走過來一個年輕人。


    何雨柱。


    一瞬間,易中海有了主意。


    “柱子,柱子!”他朝何雨柱招手。


    雙手插在褲兜裏的何雨柱瞧見易中海,跑了過來。


    “一大爺,您喊我?”何雨柱笑道。


    “還笑呢,你們家出大事了!”易中海一臉嚴肅地說道。


    樂嗬嗬地何雨柱頓時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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