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滿擔心拿著一包瀉藥回去的劉海中。


    林一凡則是想著新宅子裏的秦淮茹和陳雪茹。


    他打開透視眼,無數次地瞅向新宅子,直到中午的時候,兩個女人還在床上躺著。


    這是什麽情況?


    是中毒太深,還是解藥效果太弱。


    他明明在離開新宅子前,使用了母係統送的紫氣。


    怎麽到現在還不起床?


    中午的時候,林一凡騎著自行車回了趟新宅子。


    “淮茹?雪茹?”


    林一凡跑進屋裏,一邊呼喚,一邊拿手指湊到兩個女人鼻子前麵查看。


    還好還好,都活著呢。


    秦淮茹揉揉惺忪睡眼:“一凡,你怎麽起來的這麽早?”


    “早個屁,現在已經中午了,你們倆到底什麽情況?”


    林一凡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搞不清楚她們現在什麽情況。


    陳雪茹聞聲也坐了起來,正要開口說話,唰地從炕上溜下來,涼嗖嗖的,這才發現不對勁。


    急忙回去套了上衣,一溜煙地跑出屋子。


    “幹什麽去,慢著點。”林一凡追出屋子,已經不見了陳雪茹的身影。


    一轉身的功夫,秦淮茹已經到了院子裏。


    “內急而已,不用操心。”


    秦淮茹喊著已經出了院子。


    睡得這麽香嗎?內急都憋不醒?


    幸虧自己回來的及時,要不然兩個人還不得尿炕呀。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前後腳進了屋子,竟然誰也沒說話。


    “你們倆沒事吧?”林一凡看著兩個人問道。


    “睡一覺能有什麽事情?剛才隻是內急,現在好了。”


    陳雪茹低著頭說道。


    她還有些納悶呢,昨天晚上睡的那麽晚,自己現在居然好好的,不應該呀。


    看上去,秦淮茹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


    “你也沒有什麽問題吧?”林一凡看向秦淮茹。


    “說這話好像你很厲害似的。”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你們倆弄點吃的吧,我先去上班了。”


    林一凡瞅瞅兩個媳婦,也不和她們逞口舌之快。


    這次就算了,以後誰再死鴨了嘴硬,他不介意省著點紫氣。


    聽到吃字,兩個女人頓時不吱聲了。


    重新爬上炕,一起說道:“不餓。”


    “雪茹,這個宅子還可以吧?一覺睡到大天亮。”秦淮茹扭頭看著陳雪茹。


    “嗯,確實睡得香,不知不覺就到中午了,淮茹,你真的不餓?”


    陳雪茹也看著秦淮茹說道。


    “不餓。”秦淮茹話音剛落,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嚕響了兩聲。


    秦淮茹裝作沒有聽見:“我還想再睡會兒。”


    陳雪茹沒有說話,但她知道,林一凡去上班以後,秦淮茹就在床上翻來翻去。


    秦淮茹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自己應該是比較淑女的。


    不過,話說回來,陳雪茹這姐妹真能處,關鍵時候她才真敢往上衝。


    如果沒有這個扛槍頂上去的姐妹,估計自己也矜持不了多久。


    其實,二茹真正感謝的還是林一凡。


    如果沒有一凡回來,她們真的可能要尿炕了,憋得好難受。


    之所以誰也沒有早點起床,還不是怕對方問起自己昨天怎麽那麽慫。


    ……


    鋼鐵廠。


    下午下班後,易中海遠遠地就看見站在大門外的劉海中。


    手裏隻有一個小小的馬糞紙包。


    “老劉,你這是出師不利嗎?”易中海看著一臉怒氣的劉海中打趣道。


    “老易,你怎麽現在才出來,我都等半天了,我跟你說這個林一凡真他媽不是東西。”


    劉海中上來就是一頓大罵。


    “老易,你猜怎麽著?醫務科就給我包了一包藥,這是不把管事大爺當盤菜呀,你瞅瞅你瞅瞅。”


    劉海中抖動著手裏的藥包。


    易中海抬眼看著急赤白臉的劉海中,心想幸虧自己多了個心眼沒有去,要不然指定和劉海中一樣,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他林一凡就這麽把你打發走了?”易中海也假裝生氣。


    “我劉海中借他個膽,他敢嗎?是那個老東西使的壞,原本一凡是答應給我開二十天藥的,畢竟咱這二大爺的身份在那擺著,他不怕咱給他穿小鞋呀?”


    說到這裏劉海中似乎沒有那麽生氣了,好像一凡當時真的答應給他開二十天藥一樣。


    “老劉,他們可能有他們的難處,這次不行,下次再找機會唄,瞧把你給氣的。”


    易中海始終要表現的比劉海中和閻埠貴要更大度些,要不然怎麽當一大爺。


    “難個屁!那些個年輕工人,從醫務科出來,哪一個不是大包小包拎著,我,我想到這裏就來氣,老易,咱們來廠裏多長時間了,這,這還有沒有長幼尊卑了?”


    劉海中說到其他工人大包小包地往回拎東西,頓時又氣呼呼的。


    “老劉,不管怎麽說,你不是也蹭了包藥嗎?怎麽說也不賠呀,咳咳咳。”


    易中海指了指劉海中手裏的藥包。


    “老易,你是不是嗓子癢幹咳嗽?”劉海中問道。


    “有一點,可能是天氣轉涼的原因。”易中海捂著嘴巴又咳嗽了兩聲。


    “巧了,這包藥就是醫治咳嗽的,那老東西說這包藥夠一大家人喝的,熬好了我給你送些去,你和秀蘭也喝點。”


    劉海中突然覺得這包藥好像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一包不花錢白撿來的藥,還能在易中海麵前送個人情,手裏的這包藥便不再顯得那麽可有可無。


    他剛才猶豫了幾次,差點把它給扔掉。


    “老劉啊,在這大院裏,我就瞅著你對眼,這種感覺說不上來。”


    易中海斜眼瞅著劉海中。


    兩個人相視一笑。


    “老易,不是我劉海中說大話,隻要我還是院裏的二大爺,我保證你就是院裏永遠的一大爺。”


    劉海中拍著胸脯說道。


    “這話說的,老劉,我也就幹幾年,完事了順理成章地這一大爺就是你的,像你做事這麽有魄力的人,大院裏誰能和你比,閻埠貴兒?”


    易中海笑著說道。


    “閻老西兒,我呸!要不是看他還識幾個大字,我都懶得跟他說話,掉份!”


    劉海中越說越來勁,和易中海在一塊聊天,總是這麽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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