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今天中午沒有回家。


    搞了煤球廠的特務,嚐到甜頭後,一整天都在留意可以打秋風的事情。


    還真有收獲。


    在東四北大街,有一處老宅,兩進的四合院。


    經過打探,林一凡確定,是一座沒有人居住的廢棄院落。


    和四九城其他院落相比,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但是,在院落的地下,埋藏了大量的黃白之物。


    這就太饞人了。


    林一凡上午和下午分別圍著大院溜達了一天。


    趁現在還可以自由買賣房屋,不如多置辦幾處房產。


    也為子孫後代留點念想。


    好一番打聽,最終才弄明白,房主是一沒落的八旗子弟。


    因為從小家底殷實,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不得半點苦頭。


    長大後,染上了賭癮,輸得褲衩子差點沒當掉,就剩了這麽一處老宅。


    無奈,投靠了遠房的表哥家。


    鄰居說好幾年都沒有見過他了,是死是活還說不清楚。


    要不說遠親不如近鄰呢?


    當知道林一凡有買下這座老宅的打算,鄰居二話不說,當即表示願意帶著他去找那沒落的八旗子弟。


    還好,人還健在。


    林一凡付了定金,約定明天一起到公家那裏辦理過戶手續。


    等回到大院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


    聽見自行車進大院的聲音,閻埠貴突然鑽了出來。


    “小林,小林,這裏。”


    閻埠貴的出現嚇了林一凡一跳。


    照理說,這個時間點,老閻應該和媳婦楊瑞華正在搞夫妻二重唱才對。


    “閻叔,這麽晚了還沒有休息?”


    林一凡停好自行車問道。


    閻埠貴做賊似的四下瞅瞅,拉著林一凡來到牆腳:“叔哪裏睡得著,就等你呢。”


    林一凡覺得有些滑稽,就閻埠貴戴的那近視鏡,三米之外的地方就夠嗆能瞧得見。


    “叔等了你一天。”


    閻埠貴壓低聲音,生怕別人聽見。


    “什麽事情,這麽神秘?”


    林一凡很配合地問道。


    “李副主任調走了。”


    閻埠貴煞有介事地說道。


    “調走了?”


    “昂。”


    “調到哪裏去了?”


    “不知道。”


    “為什麽調走了?”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


    “那您是怎麽知道的?”


    林一凡耐著性子最後問道。


    “這個,這個我不能說,但你媳婦知道。”


    閻埠貴搖著腦袋說道。


    “成,這個消息很重要,謝謝您啊閻叔,洗洗睡吧。”


    林一凡說著感謝的話,轉身把自行車推進屋裏。


    秦淮茹已經敞開大門等著呢。


    “一整天,你都跑哪去了,中午也不回來?”


    秦淮茹撅著小嘴不樂意道。


    “辦了一件大事,等我慢慢跟你細說。”


    林一凡樂嗬嗬道。


    “院裏也出大事了,還是我先說吧。”


    秦淮茹就把煤球廠被封,賈張氏舌戰群婦的事情講了一遍。


    還說了易中海在前院嚷著李副主任調走了的事情。


    林一凡聽了不置可否,這點破事情,他一點也不關心。


    再說了,煤球廠被封的前因後果,有誰比自己更清楚?


    李副主任調沒調走,更是跟自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自己可從來沒想著倚仗李副主任在大院裏作威作福。


    “我準備置辦一座宅子,就在東四北大街,那裏僻靜得很,很適合居住生活。”


    一座宅子原不值得他這麽開心,主要是地下埋藏的好東西。


    可偏偏又說不得嘴。


    “你瘋了!這城裏一座宅子要花不少錢的吧,你哪來的錢?不會是要把這屋子賣了吧?”


    秦淮茹現在算是明白了林一凡口中所謂的大事,那是真的大事。


    買房置地、求田問舍,從來都是地主老財、達官貴人做的事情。


    什麽時候聽說升鬥小民一張嘴就買宅子的。


    “你忘了我是醫生,很賺錢的。”


    林一凡說著話,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全是一塊錢麵額的。


    “一凡,苦點累點沒什麽,咱們可不做那坑蒙拐騙、傷天害理的事情。”


    秦淮茹有些擔心。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堅決不幹,咱就起早貪黑就掙個辛苦錢、安心錢。”


    林一凡安慰道。


    “一凡,我是農村長大的,什麽苦都能吃,隻要你好好的,吃糠咽菜我都願意。”


    秦淮茹拱到林一凡懷裏,低聲呢喃。


    林一凡聞言也很是感慨。


    有係統、有空間、有聚寶盆、有透視眼。


    這一輩子恐怕都和吃糠咽菜的日子無緣了。


    “那宅子不大,明天我帶你瞧瞧去。你看中了咱就買,不中意就算了,行不行?”


    林一凡當然清楚,誰會和錢財過不去。


    秦淮茹無非是擔心自己罷了。


    當她發現物超所值,簡直是占了天大便宜的時候,還有什麽理由不動心。


    林一凡這麽大本事,卻一點架子都沒有,什麽事情都商量著來,自己還有什麽好埋怨的。


    “行,什麽都聽你的。”


    秦淮茹伸手熊抱住林一凡。


    “什麽都聽我的?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林一凡抱起俏臉,一臉壞笑。


    “哎呀,人家大姨馬上要來了。”


    秦淮茹嬌羞地低喃。


    “那抱著睡總可以吧?”


    林一凡說完,一個公主抱就來到了炕上。


    秦淮茹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很享受這樣的時刻。


    “一凡,你去過煤球廠對不對?”


    秦淮茹出其不意地突然問道。


    “啊?什麽煤球廠?”


    這鬼機靈的丫頭片子肯定又發現了什麽。


    “你的鞋底有煤碴子。”


    秦淮茹盯著林一凡。


    “噢,這不是天氣越來越冷了嗎?我就想著去買點煤球。”


    林一凡直呼大意了。


    那晚從煤球廠出來,就應該把鞋底清理幹淨。


    “丁菊說的何雨柱就是你吧?”


    秦淮茹仍是雲淡風輕地說道。


    臉上看不出一點惱怒的神色。


    她繼續說道:“丁香說丁菊以前見過你,正好你也會醫術,非常湊巧。”


    這丫頭讀過《福爾摩斯》嗎?


    這推理能力,嚴絲合縫。


    “呃,那個,我確實在煤球廠遇見了丁菊,她說她腳疼,我就幫她瞧了瞧,沒什麽大問題。”


    “除了瞧腳,還瞧了哪裏?”


    “沒有再瞧其他地方,一個小姑娘身體健康著呢。”


    林一凡作為一名醫者,給病人瞧哪裏都是正常的。


    但不能當著秦淮茹的麵什麽都說呀,她畢竟不懂醫術。


    再說了,愛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他不想找不痛快。


    “是嗎?”


    秦淮茹斜眼瞅著林一凡。


    “呃,她說她胸部有些不舒服……淮茹,你知道的,我是個醫生,一切都是為了減輕病患的痛苦。”


    林一凡揉了揉鼻梁。


    “我相信你。”


    這麽容易就過關了嗎?


    “然後呢?”


    秦淮茹側身躺在炕上,右肘支撐托著腦袋。


    “沒有以後了,我,我對燈發誓。”


    林一凡料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男人為什麽會撒謊?


    因為真話沒人信!


    “我大嫂可是跟我說了,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秦淮茹成竹在胸地說道。


    眼裏隱隱有洋洋自得的神情。


    “淮茹,我林一凡向來以正人君子自居,豈能做出那些雞鳴狗盜之徒的事情?”


    林一凡正色道。


    “你再說一遍?”


    秦淮茹盯著那隻在自己屁股上遊走的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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