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


    賈東旭想了丁菊找他的無數個理由,唯獨沒有打聽何雨柱這一個。


    何雨柱在大院裏名氣可不小。


    十四歲跟著老爹在酒樓學徒,本事學到多少不知道。


    反正待了不到兩年,因為調戲服務員被酒樓趕走了。


    要不是何大清在酒樓後廚掌勺,估計就得打折一條腿。


    後來何大清到婁氏鋼鐵廠上班,本想帶著何雨柱,多多少少也能掙個零花錢。


    可他說自己年齡還小,等長大了再去。


    於是,每天在大院裏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美其名曰在家裏帶妹妹。


    主要原因就是晚上聽牆根,睡的太晚了。


    丁菊怎麽會突然打聽這個黑夜比白天長的家夥。


    “對,是有這麽一個人。”


    賈東旭無所謂地說道。


    “真的?看來他沒有騙我!”


    丁菊拍著小手,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開心。


    賈東旭暗暗歎了口氣,這姑娘漂亮是真漂亮,就是太幼稚。


    “你,認識他?”


    賈東旭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之間恐怕不隻是認識這麽簡單吧?


    難道說一棵好白菜,又要被豬拱了?


    他越想心裏越發毛。


    “嗯。”


    丁菊使勁點點頭:“聽說他還是個大廚,會燒菜呢!”


    她像是在說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一樣,眉飛色舞的。


    賈東旭端起茶杯,思想了一下說道:“聽說這小子學過做飯,不過這也沒什麽可炫耀的,做飯嘛,隻要有火,誰都能把菜燒熟,隻要有調料,誰都能做出個酸甜苦辣來。”


    這頭豬果然盯上了這棵大白菜。


    “姐夫,您也學過廚子嗎?”


    丁菊覺得男人都很了不起。


    “沒有,但是逢年過節的,燒幾個利口的小菜還是很拿手的。”


    他翹起二郎腿,身體很自然地向後仰後,踏踏實實地靠在椅背上。


    吹牛皮誰不會?


    “姐夫,聽說他還懂醫術,很了不起的!”


    丁菊聊天的興致越來越濃。


    懂醫術?


    我操他姥姥的,吹牛皮可以這麽沒有底線嗎?


    你何雨柱吹自己是個大廚還能忍受,畢竟在酒樓混了兩年。


    你他媽吹自己懂醫術,就太離譜了吧。


    你怎麽不說自己上過前線幹過小鬼子呢?就你那慫包樣狗膽還不得被嚇破嘍!


    “不會吧,我和他在大院裏住了這麽長時間,可從來沒聽說過他懂醫術呀。”


    賈東旭不急於揭露傻柱的底牌。


    背後說別人的壞話,非君子所為。


    “真的!他還給我瞧病了呢。”


    丁菊一副我沒有騙你的樣子。


    賈東旭急忙放下二郎腿,身體差點沒有從椅子上彈起來。


    瞧病可不同於吹牛,莫不是已經對這傻丫頭動手動腳了?


    賈東旭瞬間緊張起來:“他,他瞧你哪裏了!”


    “腳呀。”


    丁菊依然笑眯眯地說道。


    “脫鞋瞧的?”


    “襪子也脫了呀。”


    草!


    一股無名怒火從丹田直衝腦門。


    傻柱,你他媽的這是要找死呀!


    我賈東旭的小姨子你都敢打她的主意?


    賈東旭穩了穩神,做了個深入呼吸。


    在心裏提醒自己不能慌,得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小菊呀,可能你還不知道,對於瞧病這些個事吧,你姐夫我也是小有涉獵,略懂一二。”


    賈東旭覺得這話說出去自己都不相信,補充道:“嗯,就比如說你的腳吧,姐夫看一眼就知道有沒有毛病。”


    “真的嗎?姐夫,您真的也懂醫術?”


    丁菊一邊說一邊就把皮鞋脫了下來。


    賈東旭再次穩了穩神,這小腳丫不胖不瘦,白皙細膩,和丁香那大腳丫子完全兩個視覺感受。


    隻是不知道握起來是什麽感覺?


    丁菊把小腳丫伸過來:“他說是我走路多累的,所以會疼。”


    “別聽他瞎說,他懂個大頭鬼。”


    賈東旭把手在褲子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把小小腳丫托在手裏。


    “這樣疼嗎?”


    “不疼。”


    “那這樣呢?”


    賈東旭把小腳丫向左側擰去,稍微加大了些力道。


    “疼疼疼。”


    丁菊咧著小嘴,本能地伸手想要阻止疼痛。


    “沒什麽大礙的,以後姐夫每天上班來給你揉揉,舒筋活血就行了。”


    小丫頭果然好騙。


    這玩意擰誰誰都會喊疼的。


    賈東旭的大手在小腳丫上反複按摩,如同握著一塊美玉般絲滑。


    “那小子還瞧了你哪裏?”


    賈東旭趁熱打鐵。


    一想到自己手裏的小腳丫讓傻柱的鹹豬手摸過,心裏就莫名的發堵,跟吃了隻蒼蠅一樣惡心。


    “呃,他還看了這裏。”


    這次丁菊臉上有了羞澀之情,畢竟是還沒有結婚的小姑娘。


    她的小手遠遠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靠!


    賈東旭宰了傻柱的心思都有,這麽乖巧的姑娘你都下的去手!


    你個傻柱摸摸腳也就算了,居然還上下齊手。


    這個小姨子也是夠夠的,竟然被傻柱得了手,你這漂亮的大眼睛是喘氣的,還是吃麵條的。


    真是氣死老子了。


    這筆賬,他記下了。


    回頭必須和傻柱掰吃掰吃。


    “也是疼嗎?”


    壓下怒火,賈東旭關心地問道。


    丁菊咬著嘴唇輕輕點頭:“他說可能和月事有關。”


    賈東旭輕輕搖頭:“未必,也可能會有腫塊什麽的。”


    “沒有腫塊,何雨柱說的。”


    丁菊說道。


    沒有腫塊,這麽說的話,傻柱真的得手了。


    如果不觸摸,怎麽可能得出沒有腫塊的結論。


    “他就一廚子,懂個屁,來,讓我仔細瞧瞧。”


    賈東旭用眼神鼓勵道。


    “姐夫,你摸我那裏不好吧,畢竟你不是醫生。”


    丁菊本能地抗拒道。


    “小菊,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我懂醫術呀,有病不能硬扛,乖,聽話。”


    兩個人正在糾纏時,屋門開了。


    幫助東旭找好工作崗位的丁香就站在屋門口。


    屋裏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


    三妹丁菊光著腳丫子,雙手緊緊地護在胸前。


    丁香怎麽都沒有想到,上班的第一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是要幹什麽?


    傻子都知道。


    “賈東旭,你還是人嗎?!”


    丁香把手裏的挎包狠狠地摔在地上,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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