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騎著自行車出了門,直奔紅星煤球廠。


    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廠裏的倉庫裏應該有電台。


    這個時候,敵特活動確實比較猖獗,要不然易中海和劉海中也不會理直氣壯地到軍管會舉報自己。


    對付這些壞蛋,當然要打槍的不要,悄悄地進行。


    畢竟自己目前還不具備單兵英勇作戰的能力。


    踩點非常重要。


    紅星煤球廠位於東直門外東中街。


    平時來往買煤球的人就絡繹不絕,隨著天氣漸冷,生意確實火爆的不行。


    林一凡剛來到廠門口,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也來到廠門口。


    小姑娘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林一凡。


    好像有些眼熟。


    “買煤球的?”


    小姑娘滿臉笑容的問道。


    “小妹妹,你在這裏上班嗎?”


    這小姑娘長得長得一點都不讓人討厭,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


    最主要的是喜歡笑。


    愛笑的女孩脾氣應該不會差。


    其實,東旭大婚的時候,丁菊也在場,隻是林一凡沒注意罷了。


    小姑娘使勁點點頭:“會計。”


    林一凡正發愁怎麽了解廠裏的基本情況呢,這就來了個向導。


    “這麽小就當了煤球廠的會計,了不起!”


    林一凡誇獎道。


    誰不愛聽好話?


    小姑娘立刻就神采奕奕:“我叫丁菊,你呢?”


    “何雨柱。”


    林一凡爽快地說道。


    “你們廠的煤球耐燒嗎?”


    林一凡接著問道。


    丁菊把麻花辮甩到後背:“別人來我不敢保證,你要的煤球我保證絕對耐燒。”


    這小姑娘年紀不大,倒是挺老道的。


    “既然來了,進廠裏瞜兩眼?”


    丁菊調皮地說道。


    丁菊平時在廠裏都是和一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打交道。


    今天突然遇到林一凡這種騎著自行車,衣著得體、相貌英俊的小夥子 ,就好像雨後見了彩虹一般。


    心情舒暢。


    “那就麻煩丁姑娘了。”


    有了玉顏丹之後,林一凡發現自己越來越有女人緣了。


    丁菊像是到了自己家裏一樣,領著林一凡在廠裏轉悠,小手指來指去,一一介紹著煤球廠的基本架構,以及各個區域的功能。


    “這裏是我們廠裏的倉庫。”


    丁菊在一座長數十米的平房前停住了腳步。


    倉庫在煤球廠的最後邊,站在大門口還真看不見。


    林一凡把進出的路線都牢記在心裏。


    “你想要的耐燒的煤球都在這裏邊的,走,帶你瞅瞅去。”


    丁菊拉著林一凡走進倉庫。


    這姑娘這麽自來熟嗎?


    秦淮茹和自己上街都不敢拉自己的手,隻有坐在自行車上的時候,才會把小手搭在自己的腰間。


    大概是怕摔了吧。


    “柱哥,你就住在附近嗎?瞅著有點眼熟。”


    丁菊很自然地問道。


    熟嗎?


    老子是騎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自行車才趕過來的,熟個屁。


    “我瞅著丁姑娘也挺眼熟的,我住在東直門四合院。”


    林一凡回道。


    “是嗎?我姐丁香就住在東直門四合院,好像是95號院。”


    丁菊開心地都要跳起來了。


    “丁香是你姐呀?我們住一個大院的。”


    原來丁菊是東旭媳婦的妹妹,怪不得聽著有點熟悉。


    “真的?柱哥,我就說我們有緣吧。”


    丁菊蹦跳著拉起林一凡的雙手。


    她好像有印象了。


    在姐姐大喜的日子,他看見過這位俊俏的小夥子。


    但是,好像他有女朋友了吧?


    記不清楚了。


    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合適,急忙撒開小手,雙手撫摸著胸前的麻花辮,害羞地把臉扭向別處。


    “這倉庫裏有人住嗎?”


    林一凡岔開話題。


    “沒有,這裏堆得全是煤球,潮得很,沒辦法住人。”


    丁菊說起煤球廠裏的事情,便又熱絡起來。


    “我們煤球廠有職工宿舍的。”


    “這裏邊太髒了,我請柱哥到我屋裏喝茶吧?”


    如果不是陪著相貌英俊的林一凡,她是說什麽也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林一凡又大致看了幾眼,全堆的是煤球,也沒有個藏身的地方。


    晚上來的時候應該阻礙不大。


    “合適嗎?”


    “合適!”


    丁菊再次拉起林一凡的胳膊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柱哥是做什麽工作的?”


    丁菊的重點已經不是介紹煤球廠,而是打聽她柱哥的身世。


    “學廚的。”


    何雨柱跟著他爹何大清學了幾年廚。


    何大清到婁氏鋼鐵廠上班後,何雨柱就在家裏玩。


    沒了老媽管教,何大清又少言寡語,也懶得說教他。


    待在家裏還能照顧一下妹妹何雨水。


    “大廚啊!”


    丁菊驚訝道:“我最喜歡大廚啦,不僅會做飯,而且燒的菜色香味俱全,跟變魔術似的。”


    一個做飯的這麽讓人高看嗎?


    “當然,閑暇時也研讀些中醫書籍,也算是略懂點醫術吧。”


    如果說燒飯的都讓你驚訝不已,那麽行醫的呢?


    “哥,你還會醫術!”


    丁菊雙手握拳放到嘴巴下邊,一副驚的不知所措的樣子。


    人長的俊,會燒飯,還會醫術。


    這世界上還有這麽完美的男人嗎?


    來到丁菊的辦公室。


    她略顯害羞的問道:“柱哥,我聽說在你們醫生眼裏隻有病人,沒有男人女人的區別?”


    林一凡心想,這話是沒錯。


    大家都這麽說,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知道了。


    因為自己畢竟不是醫生。


    隻是偶爾拜係統所賜,懂些針灸技能罷了。


    “在我們醫生眼裏隻有病人,嚴格意義上來講,病人在我們眼裏隻是骨頭、血肉的結合體而已。”


    林一凡穿越前經常會在網上看到這樣的論斷。


    “哇!柱哥,你說的這麽專業,那一定是醫術高明的醫生!”


    丁菊仍是一副無尚崇拜的小萌妹模樣。


    轉身給林一凡倒茶水的時候,她眼珠子亂轉。


    最後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咬牙打定了主意。


    “柱哥,我近來身體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幫我診治診治?”


    丁菊把茶水放到林一凡麵前,紅著俏臉說道。


    “哪裏不舒服?”


    林一凡怎麽會看不出小姑娘的心思。


    小姑娘長大了嘛。


    “腳。”


    丁菊的小心髒撲通撲通地都要跳出來了。


    “那就把鞋脫了吧。”


    林一凡很認真地說道。


    醫者,診病拿藥救人也。


    必須嚴肅莊重。


    丁菊低下紅撲撲的俏臉開始解扣子。


    “咦,丁姑娘,你不是腳不舒服嗎?”


    林一凡略顯吃驚,這姑娘明明說腳痛,怎麽去解上衣的扣子。


    “噢……”


    丁菊吐了吐舌頭。


    這回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確實太緊張了。


    急忙單腿獨立,把抬起右腳上的小皮鞋脫了下來。


    一個站立不穩,一個屁股蹲坐到了地上。


    尷尬。


    “你沒事吧?”


    林一凡急忙起身把她扶到了椅子上。


    丁菊羞的俏臉上的紅暈漫延到了耳根,感覺火辣辣的。


    林一凡輕輕拿起她的右腳,脫去襪子。


    一看就是沒幹過什麽活的小腳。


    細白嬌嫩,柔若無骨。


    “疼嗎?”


    林一凡明白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肩不挑手不拎的,能有什麽毛病。


    無非是想和自己套近乎罷了。


    這小丫頭片子有心眼子。


    “不疼。”


    丁菊偷偷看著一臉認真的林一凡。


    心裏竊喜。


    “這樣呢?”


    林一凡把握著小嫩腳轉向另一個方向。


    “不疼。”


    丁菊搖搖頭。


    “嗯?”


    林一凡抬頭看著丁菊。


    “疼!”


    小姑娘恍然大悟。


    這是在醫腳,不是在調,情。


    “沒有什麽大礙,可能是剛才走路時間長了。”


    林一凡淡淡說道。


    “柱哥,我這裏每個月都脹疼,能再麻煩你瞧瞧嗎?


    丁菊心一橫,小手指著說道。


    草!


    這個玩的有點大了吧?


    林一凡放眼望去。


    年齡不大,著實有點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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