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解成一夥,傻柱你和大茂一夥,咱們分為兩組,分別盯著賈、林兩家,哪邊先開始,必須通知另一組,確保兩家的都能聽到,明白沒?”


    劉光齊虎著臉認真說道。


    “那要是兩邊同時開始呢?”


    年齡最小的許大茂很認真地問道。


    劉光齊眨了眨眼睛:“如果同時開始,依然兵分兩路,最後碰頭,分別交換各組聽到的內容。”


    閻解成仔細思量了一番:“如果真是這樣,那麽讓哪一組去聽賈家,又讓哪一組去聽林家呢?”


    看來這幾個年輕人對聽牆根是很認真的,都在轉動腦筋思考問題。


    “我和大茂就去聽一凡家的,姓秦的娘們長得帶勁。”


    傻柱說道。


    劉光齊和閻解成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樣吧,我和解成去前院,傻柱和大茂你們倆盯著中院,天黑了開始行動。”


    劉光齊不再征求意見,直接下達了命令。


    林一凡看在眼裏,輕輕搖了搖頭。


    他在猶豫要不要讓他們聽牆根,萬一留下心理陰影怎麽辦?


    畢竟自己可是有九轉洗腎丸相助,可別把這些個年輕人整自卑嘍。


    “我們村裏聽牆根的就特別多,還有人提前藏到屋裏聽的,這些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秦淮茹想通過聊天放鬆自己。


    “這些都是陋習,以後慢慢會改變的。”


    “我們是扯了證的夫妻,夫妻就要水加強溝通、相互了解。”


    林一凡開導秦淮茹,隨即捧起水灑到她的胳膊上。


    秦淮茹本能地雙臂環抱,還不忘偷偷瞧向林一凡。


    幸好有夜色的掩護,要不然太難為情了。


    林一凡把秦淮茹的嬌羞盡收眼底,嘴角憋著壞笑。


    “嗯,我大嫂說了,男人就是貓,女人就是魚,哪有不貪腥的貓?”


    “我大嫂還說,如果男人不好那一口,那人類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


    秦淮茹淡淡地說道。


    這個大嫂還真是知心,生怕自家小姑子不通人情世故,什麽事情都要叮囑。


    “咱嫂子還說什麽了?”


    想來叮囑的多是夫妻之間和睦相處、舉案齊眉的事情,很符合現在的場景,林一凡引導道。


    “大嫂還說……你聽我說。”


    秦淮茹突然驚道。


    看來說到和做到真是兩碼事。


    嘴裏說的頭頭是道,真要動真格的時候,難免還是會本能地抵製。


    “淮茹,咱們是夫妻,理應相互幫助,我幫你搓搓澡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林一凡一點也不生氣,他很享受一個不諳夫妻生活的秦淮茹嬌滴滴的模樣。


    秦淮茹這才反應過來,猶豫著放下雙臂。


    “噢,我忘了。”


    那聲音如同蚊蠅一般纖細。


    得抓緊時間,要不然水一會兒就不熱了。


    林一凡環住秦淮茹,讓她結結實實地坐在自己的腿上。


    畢竟木盆容不得兩個人都坐進去,隻能疊坐在一起。


    秦淮茹肌肉猛地繃緊,不自在起來。


    賈家也熄了燈,不過不是在洗澡。


    賈東旭覺得熄了燈或許會好一點兒。


    畢竟丁香的相貌和秦淮茹差得太遠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早點睡吧。”


    丁香催促道。


    姐妹多有姐妹多的好處。


    就說這兩天,兩個姐姐沒事就跑到她的屋裏,給她講一些夫妻之間的事情。


    親姐妹可是什麽都敢說。


    尤其是把夫妻之間的事情說的那麽妙不可言,不僅自己聽得心向往之,就連還沒有婚配的小妹丁菊都聽得麵色紅潤。


    隻要哪個姐姐進了三姐的屋子,她必定會跟進去旁聽。


    雖然說還沒有結婚,但結婚是遲早的事情。


    所以,大姐二姐也不趕她,時常是姐妹四人促膝長談到深夜。


    其間,有經驗傳授,也有互動交流。


    有問有答,氛圍異常默契。


    “今天太鬧騰了,現在有點餓,我想出去找點吃的。”


    賈東旭說不清楚自己在抗拒著什麽。


    沒有結婚的時候,心裏一直想著女人。


    無數次期盼晚上有個女人可以同床共枕。


    今天如願以償了,心裏那份希冀卻突然淡得提不起一點興致。


    賈張氏把耳朵貼在裏屋的門上,依稀能夠聽見兩上人說話。


    隻要能給自己生個大胖孫子玩,就什麽事情都好商量。


    看來這丁家姑娘還挺懂得婦道。


    聽見兒子說想找點吃的,她急忙離開。


    如果讓兒媳婦知道婆婆在偷聽,那才叫尷尬。


    “睡吧。”


    丁香聽她大姐說過。


    新婚之夜,大姐差點讓大姐夫生吞活剝了。


    比起啃豬蹄子還賣力。


    大姐每次說到這裏都會罵大姐夫吃相不好,可眼神裏卻沒有絲毫怨氣。


    “那個,我忘了跟你說了,咱們大院的孩子都特別喜歡聽牆根,尤其是聽新婚夫妻的牆根。”


    賈東旭解釋道。


    “兩年前,院裏的大虎結婚,那幾個小子聽了牆根不說,第二天還到處亂講,把大虎媳婦說的跟個什麽一樣,人家畢竟是剛嫁過來的,鬧得很尷尬。”


    賈東旭把認真感受了一下,沒有動靜。


    以往他晚上每當想起這件事情都會激動得不行。


    甚至都能腦補很多有趣的的畫麵。


    “你是在心疼我嗎?愛聽牆根就讓他們聽去唄,又看不見,急死他們!”


    丁香心頭一暖,當家的是怕自己尷尬,所以才忍耐著煎熬借口說肚子餓了。


    其實自己一點也不在乎這個。


    和別人的閑言碎語比起來,享受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二姐還是比較了解自己的,勸自己洞房時矜持著點,別嚇著東旭。


    二姐分明是想多了。


    在煤球廠上班的時候,她可沒有少聽男同事講混話,很多次他們都說喜歡自家媳婦主動些、熾熱些。


    每次兩個姐姐傳經授道後離開,她都會憧憬自己洞房花燭夜的浪漫時刻。


    “時間不早了,來,我幫你脫掉外套吧?”


    丁香摸黑從床上坐起來,摸索著向賈東旭跪行而來。


    當她摸到賈東旭時,賈東旭本能地伸手抓住她的小手。


    好柔軟。


    賈東旭本意是想阻止的,可當她抓住那雙柔軟的小手時。


    溫潤而滑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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