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富的心理什麽時代都有。


    賈張氏成功激起了大家的對抗情緒。


    林一凡才不在乎這些。


    隻要自己想知道,他們晚上喜歡用什麽樣的姿勢睡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還怕他們反了天不成。


    他關注的重點是丁家人的反應,尤其是東旭媳婦的應激表現。


    新娘子還沒下轎,就把腦袋從轎簾處探了出來,證明激將法是成功的。


    接下來就需要下點猛料了。


    現在看來,賈家的男人是真不行。


    事到如今,賈氏父子都沒有大聲說一句硬氣的話。


    賈張氏繼續開始表演,她特別喜歡這種一呼百應的感覺。


    “小王八犢子,你不請客也就算了,居然還舔著臉來老娘家裏蹭飯,你倒是真吃的下去?”


    “要我說呀,擇日不如撞日,這喜宴呀,就讓這小王八犢子明天中午請,大家夥說怎麽樣?”


    賈張氏小短胳膊一揮,朗聲嚷道。


    請客?


    還是明天?


    說夢話的吧?


    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就讓大家夥看看你在地窖裏的激情表演?


    兒子娶媳婦,你正事不幹,淨搞些不沾邊的事情。


    難怪大院裏管你叫戰神。


    不管男女老少,你是跟誰都敢大戰一場。


    今天就等著吧,看看誰家更熱鬧。


    玩不要臉?


    自己大婚,跑到中院吃東旭家的喜宴,夠不要臉了吧?


    林一凡才不怕你戰神賈張氏。


    出乎意料的是,賈張氏的煽風點火並沒有引起大家的強烈反應。


    相反,一個個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


    “怎麽都不吱聲?一個小王八犢子還能反了天不成,大家夥別怕,天塌下來,有我賈張氏頂著!”


    賈張氏依然拍著胸脯慷慨陳詞。


    賈雨生扯了扯她的袖子。


    “有屁就放,扯老娘袖子幹什麽!”


    賈張氏抬胳膊打開賈雨生的手。


    “大婚之喜,也不請你李叔喝個喜酒?”


    林一凡聞聲看去,說話的正是軍管會的李副主任。


    “老李,您來的正是時候,新娘子下轎馬上就開席,喜酒管夠。”


    林一凡沒想到這老頭還惦記著這事。


    “糊弄誰呢,這是你家的喜酒?”


    李副主任打趣道。


    “有酒喝就成,您管他是姓林的,還是姓賈的。”


    林一凡渾不吝地回道。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賈張氏心裏暗暗叫了一聲媽呀。


    這個瘟神不會又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吧?


    她用手捅了捅賈雨生:“趕快讓她下轎。”


    今天賈家大喜,軍管會總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找麻煩吧?


    “那把轎杆的錢?”


    “每人兩毛,快去。”


    賈張氏是真怕了,軍管會的那一晚是怎麽熬過來的,她記憶猶新。


    哪裏還有心情刁難媳婦。


    不一會兒,易中海過來:“人家姑娘說,都是新媳婦,又都是一個大院的,人家又是買衣服,又是買首飾的,自己一根線都沒撈著,這婚轎沒法落地。”


    “那她想幹什麽?”


    賈張氏咬牙問道。


    “她說要東旭把買衣服的錢給結了。”


    易中海黑著臉說道。


    這婆娘太能折騰了,早先給了每人兩毛錢的把轎杆錢,也不至於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好了,不僅沒有降住人家,還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再給人家五十塊錢。


    鬧到最後,沒有麵子的不還是賈家?


    “給。”


    賈張氏咬著牙槽說道。


    要鬥法是吧?等過了門有你好瞧的,今天老娘就認栽了。


    賈張氏瞅著丁香臉上紅一片、白一片的濃妝,仿佛見到了仇人一般,既恨還沒辦法。


    “哎?老易怎麽還要給東旭媳婦錢?看著還不少呢。”


    有人盯著易中海去而複返,還給東旭媳婦一遝錢,不禁好奇地問道。


    “聽說人家姑娘不願意下轎,說什麽都是新媳婦,憑什麽一凡媳婦又是新衣服、又是首飾的,在鬧情緒呢。”


    有耳朵好的,大概了解事情原委。


    “那賈張氏不是吹牛皮說彩禮錢才五塊嗎?怎麽今天突然就拿那麽多錢給兒媳婦?這位戰神不會是虛有其名吧?”


    “吹牛皮是肯定的了,你沒看見剛才因為把轎杆的事情,還在和丁家較勁嗎?隻不過不是人家的對手罷了。”


    “瞧著吧,東旭老媽和東旭媳婦都不是省油的燈,以後有熱鬧好嘍。”


    “誰說不是呢,聽說東旭媳婦姐妹四個呢,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大家夥說什麽的都有。


    無一例外全是唱衰戰神賈張氏。


    劉海中看見軍管會的同誌,急忙湊了過來:“李副主任,您來參加東旭的婚禮啊?咱們95號院,今天是雙喜臨門,小林和秦姑娘今天也是大婚,隻不過是沒擺酒席而已。”


    李副主任瞅了劉海中一眼,沒有說話。


    閻埠貴整理了一下衣服:“李副主任,林小神醫和秦姑娘大婚,沒有大肆慶祝,杜絕了鋪張浪費,樹立了婚禮新風,我覺得是不是應該表彰一下,最起碼表揚一下也行啊。”


    李副主任盯著閻埠貴,這個尖嘴猴腮的明明是在拍林一凡的馬屁。


    為什麽自己會覺得這麽舒服呢?


    而且在這麽混亂的場合,居然能提出這樣的想法,肚子裏是有點東西的。


    “你就是閻老師吧?”


    李副主任笑著問道。


    “鄙人閻埠貴,紅星小學語文老師,教書匠一個,教書匠一個。”


    閻埠貴嘴上客套著,心裏卻美著呢。


    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劉海中,竟然還想著主動和軍管會的同誌搭訕。


    學著點吧。


    “嗯,你的這個提議很好。我剛才也看到了,大院裏鄰裏關係、夫妻關係、婆媳關係處理得好不好,很重要。”


    李副主任借題發揮:“依我看,以後可以開展評選最好婆婆、最孝順兒媳活動嘛。呃,你叫閻埠貴,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同樣上來獻殷勤的劉海中弄了個大紅臉,閻埠貴倒是討了巧。


    記住名字了,那就表示選管事大爺的時候,又多了幾分把握。


    “李副主任,我這就回去拿一個評選最好婆婆、最孝順兒媳的方案,回頭向您匯報。”


    賣賣嘴、動動筆杆子,這些可都是自己強項。


    易中海好不容易讓丁香下了轎,張羅著送親的丁家人坐下來吃喜宴。


    “解成,今天晚上咱們聽誰的牆根呢?林哥家的嫂子確實漂亮,可賈哥家的嫂子那大體格子肯定更刺激。”


    劉光齊悄聲地詢問閻解成。


    “我從來都不做選擇題,兩個都聽唄。”


    旁邊的許大茂插話道。


    “這樣,咱們兵分兩路,哪邊先有動靜咱們就先聽哪邊的,完事後再去聽另一家的。”


    閻解成胸有成竹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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