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在醫院裏經過兩天的精心照料後,終於出院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她身懷六甲之時是在娘家婁府養胎待產的,但如今生產完畢需要坐月調理身體,自然是得返回這充滿生活氣息的四合院來。


    否則,不明真相的外人恐怕就要誤以為何雨柱是入贅婁家的上門女婿!然而,令人惋惜的是,何雨柱的母親早已離世,家中無人能夠貼心地照顧婁曉娥度過這產後關鍵的月子期。


    好在婁曉娥的母親心疼女兒,毅然決定跟隨來到四合院,全心全意地擔負起伺候女兒坐月子的重任。這位慈祥的婁母不辭辛勞,每日精心準備營養豐富的餐食,細心照料著婁曉娥和剛剛誕生的小外孫。


    而何雨柱呢,自從迎來這個可愛的小家夥成為父親之後,他整個人仿佛都沉浸在了幸福之中。無論見到哪位街坊鄰居,臉上總是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喜悅笑容,那副美滋滋的模樣真是讓人看了也不禁跟著開心起來。


    可是,四合院裏的那些個所謂“禽獸”們,當他們瞧見何雨柱喜獲麟兒、日子過得愈發紅火時,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幾乎沒幾個能真心為何雨柱感到高興的。尤其是眼看著 1959 年已接近尾聲,農村地區的糧食產量大幅減少,人們拿著糧本去領取的糧食質量也是每況愈下,甚至連挑選一下的權利都不再被允許。相比之下,何雨柱一家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怎能不讓這些人眼紅嫉妒呢?


    婁曉娥可是家中唯一的女兒!當她順利產下寶寶後,整個家庭都沉浸在了巨大的喜悅之中。


    婁父第一次踏入了這四合院。他深知這年頭物資緊張,東西難買,所以特意帶來了琳琅滿目的美食。其中有肥美的老母雞、鮮嫩多汁的豬蹄以及營養豐富的鯽魚,無一不是給婁曉娥滋補身體用的佳品。


    不僅如此,婁振華還不辭辛勞地帶來了整整二十斤潔白如雪的白麵呢!要知道,在這個特殊的時期,麵粉可算得上是稀罕物啦。此外,更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那些平日裏難以尋覓到的新鮮青菜。在當時的京城,普通百姓們日常所食無非就是些白菜、蘿卜之流,因為這些蔬菜易於儲存且價格相對低廉。


    然而,婁振華竟然能夠掏出反季節的青菜,這般舉動無疑引起了周圍人的矚目。


    遠處的秦淮茹瞧見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既充滿了羨慕之情,又夾雜著些許嫉妒之意。畢竟,自己家裏的生活條件遠不如婁曉娥那般優越,能吃到如此豐盛的食物簡直就是一種奢望。望著婁家人手中拎著的大包小包,秦淮茹暗自歎息,不知何時自家才能過上這般好日子。


    想當年啊,她秦淮茹可是費盡心機、絞盡腦汁地想要嫁到城裏去呢!那時候的她滿心歡喜,憧憬著未來能在城市裏過上幸福美滿、衣食無憂的好生活。然而,事與願違,盡管最終如願以償地嫁到了城裏,但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嫁入城中之後,她才發現這裏的日子和自己想象中的簡直天差地別。別說什麽錦衣玉食了,就連填飽肚子都成了一個大問題,常常處於饑腸轆轆的狀態。


    可能是嫁到了城裏,她這幾年極少回農村看望自己的父母雙親。就算偶爾回去那麽一趟,也是賈張氏掐準了時間,專挑田裏蔬菜豐收之際,目的僅僅隻是為了讓秦淮茹拿走那些新鮮的蔬菜而已,竟然從未讓秦淮茹帶過任何禮物或者生活用品孝敬一下年邁的父母。


    或許正是由於她這種冷漠無情、隻知索取不知回報的行為,導致秦淮茹的父母對這個女兒也漸漸失望透頂,所以即便後來她接連三次坐月子需要人照顧時,兩位老人也始終未曾前來探望一眼。


    無獨有偶,秦京茹的表現亦是如此,仿佛她們老秦家的這種自私自利、忘恩負義的脾性是代代相傳的一般,真可謂是一窩“白眼狼”啊!


    沒過多久,隻見何雨柱動作麻利地在水池邊清洗起那隻肥美的母雞來。他手法嫻熟,三兩下便將母雞處理得幹幹淨淨。


    不多時,一股濃鬱的燉雞肉香氣開始在整個四合院裏彌漫開來。這股誘人的香味仿佛長了翅膀一般,迅速鑽進了各家各戶的門縫和窗戶縫裏。許多人聞到這股香味後,紛紛從自己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家在燉肉。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一隻老母雞可要賣到一塊五毛錢呢!這筆錢對於四合院中的絕大多數住戶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他們隻能遠遠地望著,心中充滿了渴望卻又無可奈何。然而,對於家境殷實的何雨柱而言,這點兒錢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至於婁家,那就更是不在話下了。


    說起何雨柱的廚藝,那可真是沒得挑。他烹飪的雞湯味道極其鮮美,讓人光是聞一聞,口水就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此時,四合院裏的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向何家投來了羨慕的目光。畢竟在這年頭,誰家要是能舍得吃掉一隻老母雞,那絕對算得上是一件稀罕事。


    大家通常都會把母雞留下來好生飼養,讓它多下些蛋補貼家用。像賈家那樣的普通家庭,往往是吃了上頓就得擔心下頓有沒有著落。家裏要是能有幾個雞蛋,那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待遇了,哪裏還敢奢望去品嚐鮮美的雞肉啊!


    當雞湯燉煮完成之後,婁母趕忙拿起碗,小心翼翼地給婁曉娥盛了滿滿一碗。


    “閨女,再來一碗吧。”婁譚氏滿眼慈愛地看著婁曉娥將第一碗湯喝完,作勢還要再給她添上一碗。


    “媽,我真的已經吃飽啦,實在喝不下了。”婁曉娥微笑著擺了擺手,拒絕了母親的好意。


    婁母滿含慈愛地凝視著自己可愛的外孫,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溫柔與關切。她輕輕地轉過頭來,目光落在了女兒婁曉娥身上,感慨地開口說道:“柱子這孩子啊,還真是相當努力呢。起初的時候,媽媽心裏頭一直犯嘀咕,總擔心你嫁給了他以後會過得很辛苦。可是這段時間以來呀,看到他每天都變著花樣地給你做好吃的,把你照顧得無微不至,媽媽我這顆懸著的心呐,總算是能放下來啦。”


    婁曉娥聽到母親這麽說,臉上綻放出一抹幸福而甜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盛開的花朵一般絢爛奪目,她微微頷首,輕聲回應道:“媽,您就別操心啦。嫁給柱子,我真的覺得特別幸福!他不僅心地善良、勤勞肯幹,而且對我也是百般嗬護、關懷備至。有他在身邊,我感覺每一天都是那麽美好和充實。”說著,婁曉娥不禁想起了那些與丈夫共度的溫馨時光,心中更是充滿了溫暖和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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