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陽光依舊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了四合院的地麵上。何雨柱如同往常一樣,結束了忙碌的工作後早早地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中院,然而就在經過那座垂花門的時候,一道身影讓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定睛一看,原來是聾老太!說實在話,如果不是今日偶然瞥見,恐怕何雨柱早已將這位老人遺忘在了記憶的角落。畢竟,他每日都是早出晚歸,生活的奔波與繁忙讓他無暇顧及太多大院裏的人和事。更何況他也沒有如同前世一樣,認這位老太太作奶奶,自然不會對她投入過多的關注。


    此刻站在麵前的聾老太,比起從前顯得越發蒼老和憔悴。歲月無情地在她臉上刻下深深淺淺的皺紋,曾經挺直的脊背如今也微微彎曲。盡管身為五保戶,享受著一定的保障,但終究還是需要有人在身邊悉心照料。


    再看看一大媽,自從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精力便大多放在了自家孩子身上。雖說心地善良的她也曾盡力照顧過聾老太,但畢竟分身乏術,不可能像前世那樣全心全意、無微不至地去關懷這位老人了。


    而易中海呢,則是個大老爺們兒。平日裏連自己都照顧不太好,哪裏還能指望他來照顧別人?況且,聾老太這一世也未曾給易中海幫上過什麽大忙,沒能給他找一個像何雨柱那樣得一個老實可靠的養老之人。對於易中海來說,聾老太似乎並沒有多少可以被利用的價值。


    要說這老太太所出的那幾個計謀啊,乍一看似乎還挺精妙,但實際操作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兒。就像是繡花枕頭一般,外表看著好看,內裏卻是空無一物,根本起不到什麽實質性的作用。於是乎,這老太太漸漸意識到光靠自己想出的那些所謂妙計已然行不通了,便轉而開始采用一種更為直接有效的方法——用東西去換取他人對自己的幫助。


    要知道,聾老太可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兒啊!想當初,在前世的時候,她那間小屋的清掃工作全由一大媽包攬了下來;就連那令人掩鼻的尿壺,也都是一大媽任勞任怨地幫忙傾倒。更過分的是,這聾老太每天甚至連飯都不必親自動手煮,自有一大媽將熱氣騰騰的飯菜送進她屋裏。


    再說這聾老太太為何如此偏袒何雨柱呢?這裏頭自然是有著緣由的。原來呀,易中海想要掌控何雨柱這件事裏頭,可少不了聾老太太的摻和。若不是她日複一日地給何雨柱洗腦,恐怕何雨柱也不至於變成後來那般模樣。


    當然,何雨柱一直覺得自己對待聾老太太已經算是相當不錯。每到寒冬臘月,那取暖用的煤炭都是他不辭辛勞地去拉回來的;還有儲存在地窖裏的那些白菜和土豆,哪一樣不是他吭哧吭哧地拉回來的?但凡聾老太遇上點啥事兒,衝在前頭的總是他。就連院子裏的街坊四鄰們,如果誰得了些好吃的東西沒分給聾老太太一份,何雨柱定會毫不客氣地上門理論一番。


    而聾老太太卻想讓他何家斷子絕孫。


    而說起這老太太自身呢,她還有個特別突出的特點,那就是嘴饞無比。對於各種美味佳肴、珍饈美饌,她簡直毫無抵抗力,隻要一見到那些誘人的食物,眼睛裏就會立刻放出光芒來。正因如此,她每月的開銷可真是大得驚人。不管有多少積蓄,都經不住她這般大吃特吃,往往沒到月底她五保戶發得那些錢和東西就已經花得精光,甚至還時常處於入不敷出的尷尬境地。


    如今的聾老太已經到了彈盡糧絕、山窮水盡的地步,家裏連一粒米都找不到了,饑餓難耐之下,迫不得已才走出家門去別人家蹭點吃喝,也就是俗稱的“打秋風”。


    本來按照常理來說,何雨柱應該對聾老太心懷感恩之情的。要知道,如果當初不是聾老太從中牽線搭橋,他又怎麽可能與婁小娥相識相知,更別提後來還生下了兒子何曉。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聾老太對於何家可是有著莫大的恩情。


    然而,當何雨柱後來靜下心來仔細思考時,他逐漸意識到聾老太的行為實際上更多地是出於自身利益的考量。這裏麵存在著諸多現實因素需要深入探討。首先要提到的便是婁小娥無法生育這個關鍵問題。在那個特定的時代背景下,人們普遍持有一種觀念:若夫妻之間沒有子嗣,通常都會將責任歸咎於女方。


    如此一來,如果婁小娥與何雨柱真的走到一起,他們的狀況很可能類似於一大爺和一大媽那般——一方擁有財富,另一方具備精湛技藝。這樣的組合無疑能讓他們的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至於為何聾老太支持何雨柱去孝敬一大爺和一大媽,而對秦淮茹心生厭惡呢?原因在於秦淮茹不僅是三個孩子的母親,而且身邊還帶著一個年邁的婆婆。以她當時艱難的生活處境,連維持自家生計都已捉襟見肘,又怎能有餘力去孝順聾老太呢?


    而且那位聾老太太為了撮合婁曉娥與何雨柱,所用的招數著實有些不光彩、下作。她竟然將婁曉娥好心幫忙購置的鞋子,毫不猶豫地轉手就送給了何雨柱去穿。如此一來,便強行在兩人之間製造出了那麽一絲若有若無的聯係。要知道,那個時候,婁曉娥與許大茂還是夫妻關係,雖然他倆的感情不能說有多深厚,但至少也還算過得去,沒有到破裂的地步。


    然而,聾老太太這樣的行為顯然已經觸犯了道德底線。畢竟,婁曉娥當時可是名正言順的有夫之婦呀!這種事情一旦被人發現或者抓住把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絕對不是可以拿來隨便開玩笑的小事兒。


    所以,對於聾老太,何雨柱是不打算對付她的,畢竟她年紀那麽大了,也沒幾天好活了。但是如果她敢招惹他的話,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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