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裏麵一群大媽們湊到一起聊天,手裏也不閑著,有的在洗菜,有的在摘菜,有的在縫衣服……總之沒有一個閑人。就連一向懶惰的賈張氏此時也坐在自家門前納著鞋底。


    這時候的賈張氏雖然懶,但為了讓兒子穿上自己做的鞋子,還是會動手做點事。等賈東旭死後,整個家裏就隻有棒梗能穿得上她做的鞋,其他人那是想都別想。連小當和槐花都是賠錢貨,至於她看不上眼的秦淮茹,更是別想穿她親手做的鞋。


    她們聊著聊著就不由的說到了何家。


    “要我說何大清可真不是個人,拋兒棄女的,以後看誰還給他養老!”一個大媽看著何家兄妹最近的情況,忍不住發起牢騷來。


    “得了吧,就傻柱那個傻樣,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賈張氏停下手中的活計,將針放在自己的頭上理了幾下,語氣帶著一絲不屑地說道。


    “傻柱挺好的,他是個好孩子,一定會孝敬老人的。”一大媽心裏很清楚自己的丈夫做了什麽,可是她沒辦法,畢竟她沒能給易家生個一兒半女的,所以她不敢去阻止丈夫的行為。


    “呸,好孩子,傻子吧!”賈張氏聽到一大媽的話後,不禁嘲諷地說道。她覺得兩個晦氣玩意居然還住著這麽大的房子子裏真是浪費,而且他們又沒辦法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最好早點死掉,這樣她還能吃一吃席。


    何雨柱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了大院,整個院子突然變得異常安靜。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家的困難,平時都盡量避免和他接觸,但這次卻不一樣,因為有人注意到了何雨柱手中的飯盒。


    “傻柱,你手上的是什麽?”三大媽好奇地問道。


    “嘿,這您還看不出來啊,飯盒啊。”何雨柱心裏明白大家肯定會問這個問題,於是故意賣關子回答道。


    “誰問你這個,傻柱這是從哪來的?學徒可以帶飯盒嗎?”二大媽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那還用說嘛,肯定是偷的。”賈張氏聞到了香味,自己嫉妒的說道。說著說著,她的眼睛不由得亂轉,一看就知道她不懷好意。


    “嘿,賈大媽,你真是好意思,嘴巴一張一合的就給我打上了小偷的名號,我還說你是小偷呢?”何雨柱說著不由的翻了個白眼,棒梗盜聖的名號怎麽來的,那還不是賈張氏言傳身教出來的嗎?說的好像誰不知道似的。


    賈張氏不由得一陣心虛,但是還是嘴硬的什麽都不承認:“傻柱,你說的什麽屁話,老娘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你敢冤枉我,壞我的名聲,不行你得賠我,我也不要多,把你手上的飯盒給我!”


    其他人聽到賈張氏的話,不由的一陣撇嘴。這賈張氏還真能睜眼說瞎話啊,誰不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大家紛紛議論起來:“這賈張氏還真是臉皮厚啊,居然還有臉要飯盒。”


    “就是啊,她也不想想自己平時做過多少缺德事。” 麵對眾人的指責和嘲笑,賈張氏卻依然我行我素,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她認為隻要自己夠強勢,別人就不敢拿她怎麽樣。但她忘了,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總有一天,她會自食惡果。


    “賈張氏,你人長的醜,想的挺美,這飯盒是我店裏的李經理給的,是我的東西我憑什麽給你,自己是什麽德行,還用我說嗎?”何雨柱忍無可忍,眼神凶狠。


    易中海在屋裏聽到了外麵喧嘩的聲音,尤其是聽到了賈張氏的聲音後,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於是他走出屋子,站在門口,看著眾人議論紛紛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好奇。他慢慢地走到人群後麵,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著他們的對話。當他聽到這場騷亂是由何雨柱帶回的飯盒引起的時候,心裏猛地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何雨柱怎麽感覺很受器重啊?”易中海暗自思忖道,他想起了何大清與他之間的關係。當年何大清送傻柱去學藝的時候,他也曾插過一手。當時,豐澤園的劉師傅和鴻賓樓的朱師傅都是可供選擇的師父,但他卻故意讓何雨柱選擇了那個自私自利的劉師傅。這個決定並非偶然,而是他精心策劃的結果。


    易中海曾無意間了解到,劉師傅是一個對徒弟不好,怕徒弟超過自己的人,而朱師傅則恰恰相反,是個對徒弟十分友好的人。因此,他特意引導何雨柱選擇了劉師傅,因為他不希望何雨柱能有一個如師如父的人來教導他。


    這樣一來,何雨柱就會失去依靠,隻能依賴於他這位四合院裏德高望重的長輩。何雨柱沒有一個可靠的師父,那麽他就需要向易中海尋求幫助,這將使得易中海能夠更好地掌控他。


    然而,如今看來,事情似乎並沒有按照他預期的方向發展。何雨柱竟然如此受到器重,這讓他感到不安。他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決策是否正確,擔心何雨柱會脫離他的控製,甚至可能成為他的絆腳石。這種擔憂令他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考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易中午現在還不像十幾年之後那樣沉得住氣,他不由得跳了出來,“傻柱,先拋開事實不談,你這樣對院裏的長輩難道就沒有錯嗎?賈家嫂子說的是有點難聽,但這不是頂嘴的理由,趕緊道歉,我做主了,你把飯盒賠給賈家嫂子,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何雨柱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正氣的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和無奈。他知道這個院子裏的一大爺,一直以來都以公正自居,但實際上卻總是偏袒某些人。


    “一大爺,您怎麽能這樣說話呢?”何雨柱忍不住反駁道:“您隻看到了表麵現象,卻不知道背後的真相。賈家嫂子無端辱罵我,我隻是自衛而已。而且,她憑什麽要我賠飯盒?這分明是無理取鬧!”


    一大爺皺起眉頭,語氣嚴厲地說道:“傻柱,你不要狡辯。賈家嫂子雖然說話難聽了些,但你也不能這樣對待她。你應該尊重長輩,尤其是在大院裏。你這樣做,讓大家怎麽看你?”


    何雨柱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一大爺,您說得好聽。但您有沒有想過,如果今天換成是其他人受到這樣的侮辱,您會怎麽做?您會像對待我一樣對待他們嗎?還是會視而不見?”


    “你……”一大爺被何雨柱的質問弄得啞口無言。他意識到自己的處理方式可能有些不妥,但作為大院的領導者,他必須維護自己的尊嚴,不然以後誰還會聽他的。


    “傻柱,不管怎樣,你今天必須向賈家嫂子道歉,並賠償她的損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大爺嚴肅地說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緩緩說道:“一大爺,您既然要我拋開事實不談,那還說什麽?這哪裏是說的難聽一點,簡直就是敗壞我的名聲。我清清白白做事,明明白白做人,家裏隻剩下我和妹妹兩個人,好不容易吃點好的,還要賠給別人,您這是欺負我們沒爹沒媽嗎?”


    何雨柱的聲音帶著一絲悲涼和無奈,讓人不禁為之動容。然而,一大爺卻不為所動,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傻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就是覺得自己有理,不願意認錯。但是,在大院裏,每個人都有責任維護和諧的氛圍。如果你不道歉,我隻能采取一些措施來解決問題。”一大爺威脅道。


    何雨柱心中一緊,他知道一大爺所謂的措施無非是讓他去掃大街之類的懲罰。他咬咬牙,決定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誰也不能勉強自己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一大爺,您既然這麽說,那我就要去軍管處問問,院子裏的鄰居汙蔑我,我是不是要賠償,這天底下我就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總之我不承認自己有錯。”何雨柱堅定地說道。


    一大爺被嚇住了,不由得低聲下氣,“柱子,這就是小事,就不要驚動軍管處了吧。”


    何雨柱冷哼一聲,轉身走了,現在法律不完善,去了軍管處也隻是讓賈張氏道歉而已,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實質性的好處,所以他才息事寧人。


    其他還有些道德的人,看著這一幕,不由得也為何雨柱說起話來:“何家小子說的也沒錯啊,人家又不是真的偷了,捉賊還要拿贓。”


    另一個人道:“是啊,他何家也是可憐,兩個沒爹沒媽的孩子,隻能靠自己了。”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這些人雖然沒有直接幫助何雨柱,但至少沒有落井下石,他們的存在讓這個世界多了一些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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