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佑民心頭劇震,他當然明白兒子的言外之意,如果自己把他今天透露給自己的事匯報上去,估計彼此之間父子關係也就快斷了,想想兒子提到的隨便泄露天機的後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他忠誠於組織,但是如果因為自己隨隨便便把兒子告訴的話透露出去,從而導致兒子遭遇不測,那他又有什麽臉麵再見自己的妻兒?


    想到這裏於佑民笑著說:“小林,你說說這次都去了什麽地方?以前我年輕的時候也想著出國轉轉,可惜你祖父一直都不同意。”


    於林微微一笑,顯然對方是把自己的話記到心裏了,所以才故意繞開那個話題,於是開口道:“我原本打算到北蘇弄點糧食,畢竟北蘇一直都被稱為歐洲的糧倉,不過當我看到北蘇政府軍苦苦支撐的慘樣,也有點擔心如果此時自己再在北蘇身上薅羊毛,會不會造成北蘇的崩潰?於是就到了烏克蘭,如今烏克蘭已經全部都被德意誌納粹占領,原本烏克蘭今年生產的糧食也都落入了德意誌納粹的手裏,索性就從德意誌納粹的手上收取了十幾個糧食倉庫,順手牽羊清理了三個德意誌納粹南方軍群的軍火庫。既然已經到了烏克蘭、也就是接近歐洲的中部了,順路去了趟瑞士。現在德意誌納粹已經基本占領了整個歐洲,洗劫了歐洲各國的大量財富,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黃金都存入了瑞士幾大銀行,除了用以支付通過瑞士這個所謂的中立國從歐美各國采購各種物資的貨款,其餘黃金也都存進了瑞士幾個銀行,要知道這筆黃金的數量極為驚人。”


    於佑民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該怎麽來形容了,是該說他不知天高地厚,還是說他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膽大包天去打德意誌納粹黃金的主意,而且還不遠萬裏真地去了。


    於佑民看到兒子的笑臉,沒好氣地說道:“雪茄還有沒有了?給我拿支雪茄抽,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瑞士銀行的主意你也敢打?”


    於林揮手在八仙桌上擺了十多盒雪茄煙,笑著說:“在世人的眼裏,瑞士銀行一定是守衛森嚴、堅不可摧,可是對我而言,也不過如此罷了。”


    於佑民驚詫地問:“難道你還真得從瑞士銀行弄到了德意誌納粹的黃金?”


    於林沒有先回答父親的話,而是打開一盒雪茄,取出一支遞給一臉吃驚表情的父親,然後把小丫頭放在了八仙桌上,自己則是點上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才略顯得意地說道:“光是德意誌納粹的黃金又怎麽能對得起我不遠萬裏跑這麽一趟?除了瑞士國家銀行裏有兩個金丹期實力的老怪物把守,我當時實在是沒有太大的把握,也就沒有動瑞士國家銀行的地下金庫,其餘七家著名銀行的地下金庫現在耗子進去都得流著眼淚離開。”


    正在拿著火柴烘烤雪茄的於佑民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直到火柴燒著手指才反應過來,他吃驚地問:“你還真得成功了?而且還是洗劫了瑞士七家銀行?”


    於林微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掏出一塊手絹,給小丫頭擦去嘴角的奶油,寵溺地笑著說:“琳琳慢點吃,又沒有人跟你搶。”


    小丫頭隻是衝大哥露出一個笑臉,然後繼續如同小倉鼠一樣啃著手裏的提拉米蘇。


    於佑民重新劃著火柴點上雪茄抽了一口,才好奇地問:“那你這次弄了多少黃金?”


    於林白了對方一眼:“咱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多少黃金你也免開尊口,我的這些黃金都有用處,你總不會以為修煉不花錢吧?告訴你吧,培養一個修士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簡單點說吧,法侶財地,這四個字就是當初修真界裏人人皆知的常識。今天就給你解釋一下吧,‘法’就是功法,想要修煉有成、就必須擁有適合自己的功法;所謂的‘侶’並不是指伴侶,而是指修煉時的同類,也可以說是自己的師門、道友;‘財’並不是普通人以為的錢財,而是修士修煉時需要的靈石、丹藥、各種法器和法寶、符篆等物品;‘地’則是指靈氣充裕的地方,修士在這種地方修煉,往往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之所以收集這麽多的黃金、財物,需要換取今後修煉的各種資源,而且還不僅僅隻是我自己一個人,三清觀的玄策和玄武師叔以及以後小琳琳修煉,都需要大量的資源。”


    於佑民聽後不由暗自歎了口氣,他原本聽說兒子洗劫了瑞士幾家銀行那麽多的財富,還想著試試能不能勸說他捐贈給組織一些 ,如今聽後也隻能閉上了嘴,既然兒子在為了自己和妹妹、師叔籌集資金換取修煉資源,那自己還真張不開嘴。


    於林心裏暗自好笑,有了這樣的借口,相信今後於佑民就不會再打自己身上財物的主意了,他倒不是不願意適當地幫助一下紅黨方麵,但是還是那句話,凡事都要有一個度。


    於林強忍著笑意取出了一枚極品靈石雕琢的玉墜,笑著說:“父親,伸出你的左手食指。”


    於佑民不解地伸出了手指,眼光落到於林手裏的吊墜上,不由瞪大了雙眼,他可是出身當年號稱沈城首富的富貴人家,雖然自己並沒有興趣收集古董、玉石,可是架不住家裏老爺子附庸風雅,每年光是花在這兩樣上麵的錢就不是一個小數目,尤其讓他頭疼的是,每當收到一件精品,老爺子總後拉著他賣弄一番,因此耳聞目染之下,對於古董、玉石也算是頗為了解,其實這也是當初奉命到四九城進行情報搜集工作時,於佑民選擇開一家書鋪的原因。


    今天看到兒子取出來的這枚吊墜,於佑民隻是瞅了一眼就能斷定其不凡的品質,雖然自己還隻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這種玉石,但是以他的眼力,認定這枚吊墜的品質絕對要在當初老爺子跟自己顯擺的那些羊脂白玉之上,雖然老爺子一直說什麽玉能養人,還特意給自己精挑細選了一枚羊脂白玉的佛像吊墜,可惜為了籌措開書鋪的本錢,他也隻能忍痛割愛,把那枚吊墜送進了當鋪。


    於林也沒有理會於佑民的神色,手指輕輕在對方的食指指肚上點了一下,很快一滴殷紅的血珠出現在了指端,抓住食指與手裏的吊墜碰到了一起,那滴殷紅的血珠很快就被吊墜吸收幹淨。


    在於佑民驚詫地注視下,原本乳白色的吊墜內部出現了幾道細微的血絲,不過一會兒功夫便消失不見了,隻是於佑民明顯感覺到自己竟然跟這枚吊墜產生了一絲莫名的聯係。


    於林把吊墜遞給還在目瞪口呆的於佑民,鄭重地叮囑道:“這是一枚護身法寶,已經滴血認主了,你以後一定要貼身佩戴,而且千萬不能被外人發現,要知道這種級別的護身法寶就算是在如今的修士之間也極為罕見,殺人奪寶可不僅僅隻是存在於書本故事之中,還有以前送你的護甲也是同樣的道理。”


    於佑民當然知道這肯定又是一件好寶貝,要知道自從穿上那件護甲之後,即使是外麵這麽冷的天,自己也沒有感到明顯的寒意,如今這枚吊墜竟然還要滴血認主,顯然要比護甲更加高級。


    於是於佑民小心翼翼地把吊墜戴在脖子上,然後貼身塞進了衣服裏,正好處於心口位置,他立刻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暖流不停地湧進體內,吃驚地看著兒子:“小林,這一股股暖流是什麽?”


    於林語氣平淡地說道:“這枚吊墜使用的是極品靈石,也就是高階修士修煉時使用的一種寶物,普通人長期接觸可以延年益壽、增強體質,你切記一句話,那就是財不外露,否則很有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於佑民聽後連連點頭,他也沒有問及是否給老婆和女兒準備了這種寶貝,剛才小丫頭低頭吃蛋糕時,他就已經看到了女兒脖子上露出來的一段紅繩,以於林根她們娘倆的感情,估計自己也隻能是排在最後一個了。


    突然於佑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竟然忘了正事,他看了一眼還在專心致誌啃著蛋糕的小女兒,低聲說:“小林,我接到晉察冀那邊轉過來的電報,北陝總部幾位首長想邀請你在方便的時候進行會晤,你看什麽時候過去一趟?”


    於林斜靠在椅子上,有些慵懶地看向門外烏蒙蒙的天空,輕輕歎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為擔心你夾在中間為難,這一趟我根本就不會去,用腳指頭也能夠想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剛才我已經給你說過了,其中牽涉到的因果太大,我現在的實力根本承受不了因此帶來的反噬,我隻是一個一心想要修煉成仙的修士,原本這些俗世的紛爭根本就不應該介入,之前給晉察冀捐獻物資也不過是想做個交易,我用物資來換帶走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後來給北陝總部那邊贈送物資和現金,也不過是希望你以後能夠有一個不錯的前程,因此我希望你今後做事之前多想想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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