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瑤目露厭惡道;“還望馬公子不要為了一己之私誤了掌門大事。”


    “關掌令放心,我自然以大局為重。”馬福瞄一眼關瑤胸前暗想;“老子今夜先把你放倒,等生米熟飯看你還奈我何。”


    “那林軒的兒子為何驚了我們馬車?看他那眼神實在不像個小兒。”關瑤疑惑問道。


    馬福冷哼一聲道;“不知那林軒何處收養。那黃口小兒,一肚子壞水!說來也怪,前些天我派人打聽那小兒來曆。不知為何竟離奇失蹤。至今毫無下落!”


    關瑤若有所思道;“不會是走漏風聲,被林軒察覺到了吧?”


    “應該不會,關掌令才來不過兩日。而且是以雷行雲的身份,我想那林軒不會精明至此。”


    “那小兒不過四五歲,說話做事卻和大人無異,不得不防。”關瑤似乎並未將馬福的話聽進去,自顧自道。


    馬福顯然不悅卻也不好發作,端起酒杯敬了關瑤一杯酒說道;“一個黃口小兒,能掀起什麽風浪,怕是晚上還在吃奶吧!”


    如意在外麵聽著差點笑出聲來,用手變成奶嘴模樣伸到豆一嘴邊小聲道;“豆一乖,吃奶了。”


    豆一不客氣的一口含在嘴裏。


    關瑤道;“府裏可還有你說的那雪糕?”


    “還有還有,關掌令稍待,我這就去為你拿來。此時用來解暑最好不過了。正好酒也不多了我再去去拿一些來!”馬福拿起酒壺走出門外把們關上。


    豆一悄悄跟在他身後,看到馬福招來管家,對他說道;“去冰窖拿幾隻雪糕來,另外再拿一壺酒。”


    管家應聲是便匆忙離去。不多時管家回來,拿著雪糕和一壺酒交給馬福。


    馬福擺擺手讓他退下了。看看四下無人,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打開紙包將白色粉末倒進酒壺裏搖了搖說道;“有了這軟筋散,沒有林茹那小妮子老子今夜就先上了你。”


    豆一心說;“不好,這狗日的要對關瑤下手。”他輕輕拍了拍如意。如意帶他飛到無人的地方停下來,豆一問道;“娘子,你的雷電能劈暈馬福嗎?”


    “自然可以,就是劈死他也不成問題。”如意自信回道。


    “待會馬福要是做壞事咱們就進去劈暈他。”


    “嗯!聽你的。”如意乖巧道。


    “走,回去看看”豆一拿起如意變的奶嘴放進嘴裏。


    來到房前,豆一從剛剛的小孔向屋內看去。看來關瑤還未喝馬福拿來的酒,正在專心吃著雪糕。


    關瑤問馬福;“這雪糕是何人所做?我以前為何從未見過?”


    “這是那林軒不知何處弄來,害我五百兩才買來這三百多隻。”馬福懊惱不已。


    “五百兩才買三百隻,那不是要一兩多銀子一個?”關瑤吃驚道。


    “貴是貴了些,隻要關掌令喜歡吃就好。冰窖裏那些便都留與關掌令吃。”等關瑤吃完,馬福為她倒滿酒說道;“關掌令我敬你,飲完酒再吃另一隻,味道會更好。”


    “哦?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幹了。”關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馬福臉上顯露出得意神情,趁關瑤不備將酒灑在地上。


    喝下酒關瑤拿起另外一隻雪糕吃了幾口說道;“味道果然與先前不同。”


    馬福又為她滿上一杯道;“這第二杯,喝下去酒都會是涼的。”


    關瑤想也沒想端起酒杯喝下去。這杯酒喝下去,關瑤突然覺得手上無力,手裏雪糕啪的掉在桌上,身子也隨之癱軟在椅子上。她驚恐的望著馬福一句話也說不出。


    馬福哈哈大笑道;“沒想到關掌令酒量如此小,也罷,就讓我伺候關掌令上床休息吧!”馬福淫笑著抱起關瑤放在床上。


    關瑤淚水不斷湧出,她連表情都做不出來,隻能任由馬福脫她的衣服。


    豆一大為惱火偷偷溜進房間來到馬福身後,如意釋放一道閃電擊中他後腦。馬福像死人一般直挺挺倒下床來。


    關瑤看到眼前這張熟悉的孩子麵容,心裏總算踏實下來,眼淚決堤一般流出來。


    豆一幫她整理好衣服,又拿了旁邊的一件衣服蒙住她的眼睛。黑暗中關瑤覺得有人抱起她,速度飛快且聽不到任何腳步聲。


    來到“春宵一刻”後院,如意把關瑤放在床上。豆一拿去她臉上衣服。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看著關瑤濕潤的眼睛惱怒道;“蓋上被子熱死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去和野男人喝酒。虧我還當你是老婆,屁股都讓人看光了,丟人,丟死人了!”


    關瑤看著眼前這位對手的兒子,心裏滿滿的感動。可他說出的話卻讓她羞紅了臉。


    豆一隔著被子騎坐在她胸前兩手撐在關瑤頭兩側,盯著她眼睛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你男人隻能是豆一。記住了嗎?眨眨眼給我看?”


    關瑤鬼使神差般眨了兩下眼睛,豆一大喜道;“對嘛!這才乖,想我了來林府找我。我走了。”


    關瑤眼神中流露出驚慌,拚命眨眨眼。豆一擦去她眼角淚水道;“放心吧!那孫子明天也醒不過來。”豆一撅著嘴就要親她,忽然又停住道;“算了,看你乖的份上,等你有感覺了再親。”


    回林府路上如意不悅道;“壞蛋,這下你高興了嗎!又多一位如花似玉的娘子。”


    豆一摟住如意心情低落道;“如果可以我寧願隻專情一人,也好過在這世界上孤苦伶仃一個人。”


    如意感覺兩滴淚水滴在身上,心裏慌了神;“豆一你哭了嗎?是如意不好,如意沒有怪你,隻是隨口說說罷了。”


    豆一回道;“如意沒有不好,我喜歡如意。”說完緊了緊雙臂!


    如意包裹住他幽幽說道;“如意也喜歡豆一。”


    回到林府已是深夜,林茹與再弟還在等他,見豆一回來兩人開心起來。林茹抱起他道;“弟弟說去花園玩,為何如此晚歸?我與妹妹已尋你兩次,均未見你。你到底去了哪裏?”


    豆一往在林茹懷裏拱了拱道;“剛在花園裏看到一頭豬在拱一顆白菜,我把那頭豬打了一頓趕跑了!”


    “哦?想是廚房豢養的豬跑了出來。”


    再弟看豆一在林茹懷裏壞笑,瞬間知道他又在胡說。;“姐姐莫要聽他胡說,花園裏哪來白菜。”


    林茹低頭看著豆一,他正在懷裏偷笑。她用手指戳了戳豆一腦門;“偏你會作怪,許是你這頭小豬去拱了白菜吧!”


    豆一哈哈笑著跑去床上,直挺挺倒下去;“兩顆大白菜,快來,該睡覺了!”


    “憑地沒個正形,還知道天色晚。”再弟含羞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床邊。


    “為何那麽著急,姐姐打來了水洗洗腳,睡的舒服些。”林茹端過銅盆。


    “你倆不是說我是小豬嗎?豬就是隻知道吃和睡!”


    兩女相視一笑,再弟嗔怪的拍了他屁股一下。林茹拉過豆一坐下,給他洗腳。幽幽道;“你這害人的小豬,長大了還不知多少白菜要遭殃。偏偏到時我和妹妹已人老珠黃!”


    再弟扭過臉,淚水滑落臉龐。


    豆一靠著再弟,看著心情落寂的二女,小聲道;“繁花似錦留不住,二八年華坐等枯,春花秋月年複年,花前月下難獨處。姐姐豆一發誓,就算你們人老珠黃,弟弟也會愛你們如初。”


    二女呆呆的看著豆一,眼睛不禁濕潤。


    次日一大早,再弟與林茹醒來,發現豆一已經不在。她們兩人臉色疲憊。林茹道;“弟弟這兩日憑地能折騰,睡覺晚上又不老實,昨夜用腳踹在我腰上疼了好一陣!咱們再睡一會兒。”


    “嗯!”再弟都沒睜眼應了聲。


    豆一早早起床跑出府,來到縣衙前找了個賣早點的攤位,要了粥和油餅坐那等著看馬福被抬出來。


    成安成福拿著兵器站在他後麵,豆一對他們說道;“別站著,坐下吃早飯。”


    “回少爺,我二人已吃過早飯。”


    “哦?什麽時候?”


    “小的們天不亮就起床吃飯。”


    “哦!”豆一邊吃飯邊看著衙門口。


    粥都喝了兩碗,豆一也沒看到有人抬馬福出來。他拍拍肚子問道;“縣衙是不是有後門?”


    “回少爺,有後門,就縣衙側麵!”成安答道。


    豆一馬上跑去後門,果然看到有人背著箱子慌慌張張走進去。豆一一拍腦袋心想;“我怎麽忘了,這個時候沒有醫院。虧我還早起準備來看笑話。


    豆一轉身要回林府,卻看到兩個和尚有說有笑從縣衙後門出來。他看著這兩個和尚說不出的不舒服,走路吊兒郎當,大早晨就一身酒氣。最可恨的是看到漂亮女人路過,他們兩人會尾隨觀看。豆一指著他倆問道;“成安,那兩個是什麽東西?”


    “回少爺,那兩個不是東西。是和尚。”


    “這城裏有寺廟嗎?”


    “有的少爺,就在永寧湖對岸,叫淨安寺,是常州最大的寺廟。因為這豐德是常州腹地,南北來往的交通要道,所以寺裏一年四季香火鼎盛。”


    “那寺廟裏的和尚都這個屌樣子嗎?”豆一生氣的問道。


    成福回道;“少爺息怒,小的是沒在寺裏見過這樣的和尚。”


    “還有別的寺廟嗎?”


    “還有個青山寺。”


    “青山寺就三個和尚,怎麽會出這種東西。”豆一去過青山寺自然知道。


    “如果不是青山寺的,那必定是淨安寺。這豐德就這兩座廟。”成福肯定的回到。


    “你們可知道他們來縣衙做什麽?”


    “聽說馬公子和淨安寺主持方丈交好,所以這淨安寺與縣衙常有來往。”成安道。


    豆一怒視著兩個和尚的背影道;“走,回府。等老子有時間了定要去那廟裏好好看看。”


    豆一氣鼓鼓的來到林府,遠遠看到一位黃裙女子,低著頭在府門外不遠處徘徊,仔細一看是關瑤。豆一心裏狂喜,他讓成安成福先回林府,自己興奮的跑過去。


    來到關瑤跟前,豆一抬頭看著她。關瑤隻顧著低頭來回走,沒有發現豆一。當麵前猛然出現豆一的笑臉,關瑤嚇的叫了一聲,捂著臉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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