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婉!你這個不要臉的蕩婦,竟敢在家偷我男人。”


    顧寶珠雙目猙獰,轉身拿起床邊的扁擔,狠狠地敲在女人腦袋上。


    下一秒,女人陷入無盡黑暗,雙眸一閉倒在床榻上。


    於此同時,一縷異世靈魂,悄無聲息進入到死去的身體中。


    “她……死……死了?”


    床上的男人,趙子陽見女人毫無生機的倒在床上,嚇得渾身直哆嗦。


    “黑心肝的狐狸精,死了最好。”


    顧寶珠上前,伸手正要探測女人是死是活時,夏婉婉卻驟然睜開雙眼,嚇得她猛地後退兩步。


    “賤人!你還敢嚇唬我。”


    顧寶珠見她沒死,還把自己嚇了一大跳,舉起扁擔再次朝她頭上砸去。


    夏婉婉剛睜眼就看到女人舉起東西朝自己砸來,閃電般的迅速起身,伸手握住即將揮在腦門上的扁擔,蹙眉厲聲質問:“你是誰?為何要襲擊我?”


    “夏婉婉!你少這裏跟我裝瘋賣傻。”顧寶珠以為她在裝腔作勢,想用失憶來把這事忽悠過去,“我要告訴村長,讓村長叫人把你綁起來浸豬籠。”


    說完,她把扁擔隨手扔在旁邊,就哭著跑去找村長。


    趙子陽看了看夏婉婉,又看了看自己媳婦,最終套上衣衫也跟著跑了出去。


    “什麽情況?這是哪?”


    夏婉婉驚愕瞅著眼前景象,泥巴切的牆,茅草蓋的屋頂,家裏簡陋得沒法看。


    她不是在執行任務中死了嗎?為何剛才那個身著麻布衣衫的女人,說她偷男人?


    突然間,腦袋一陣悶痛,無數記憶如時光機般,快速湧入腦海中。


    當所有記憶被消化,夏婉婉整個人都蒙圈了,因為她穿越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還是個落後吃不飽穿不暖,戰火連天的朝代。


    這具身體和她同名同姓,實際年齡二十三,比她在華夏的身體還小兩歲,卻是個惡毒兒媳,整天作天作地,連自己孩子都虐待的女人。


    更要命的是,今兒在陰溝裏翻了船,原本想趁小姑子顧寶珠不在家時,來這裏蹭點吃喝。結果被趙子陽下了藥,碰巧顧寶珠這個時候回來,以為是原主勾引她夫君,就給打死了。


    “該死的,下這麽猛的藥,是想折磨死原主嗎?”


    夏婉婉察覺到身體的異樣,這才意識到藥效還在持續發作。


    好在原主沒讓趙子陽得逞,整理好衣衫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很快回到自己的家。瞅著淩亂不堪的茅草屋,比顧寶珠家裏還不如,連像樣的桌子和板凳都沒有,就覺得讓人頭疼。


    其實原主夫君每隔半年回家的時候,都會上山砍伐樹木回來,做一些家具方便家裏人使用。結果原主等夫君一走,她就拿出去變賣,然後換些好吃的好喝的回來。


    夏婉婉捏了捏身上的肉肉,嫌棄的吐槽道:“夏婉婉啊夏婉婉!瞅瞅你都幹了些什麽事兒,怪不得小姑子會罵你是黑心肝的狐狸精。”


    在這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她把能自己吃成一百四十斤的胖子,孩子們卻餓得瘦骨如柴,六歲的娃娃們看起來嚴重營養不良,烈陽高照的天氣,還要跟著奶奶去上山挖野菜。


    “先不想這些,當務之急是解決藥效再說。”


    夏婉婉發現家裏什麽都沒有,於是準備去河裏泡冷水來緩解藥效,結果剛從昏暗的閨房中出來,就撞上一堵厚實的肉牆。


    “嗷 ~我的鼻子。”


    夏婉婉撞到鼻尖,痛得好像被掀了天靈蓋一樣,淚花瞬間在眼眶裏不停打滾。


    “夏婉婉!你這個毒婦,竟然又把我做的那些家具拿去換錢了,你能不能有點良心,給孩子們和娘留點像樣的東西?”


    男人高大的身影杵在門邊,眸色中泛著掩飾不住的厭惡,陰沉的嗓音冰冷刺骨道:“我上次回來就說得很清楚,不準再賣家具,你是不是沒長耳朵?”


    “你是我夫君?”


    當夏婉婉緩過那股痛勁兒後,抬眸看清門口的男人,正是那個半年才回來一次的夫君。


    這個夫君雖然有點破相,但依舊很帥氣,而且性格好,每個月的軍餉都會讓人帶回來,生怕餓著她,虧待了她。


    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原主卻將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回來得正好。”


    確定是自己夫君後,夏婉婉踮起腳尖,摟著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趙子陽那個混蛋,不知道給她下了多少媚藥,就連經過魔鬼訓練的她,也招架不住了。


    “你在做什麽?白日宣淫?”


    顧懷瑾冷漠地推開她,憤怒的冷聲質問。


    這個女人,打從新婚夜過後,她就再也沒讓自己碰過一次,更是從來沒喊過一聲夫君。


    今天不但喊他夫君,還主動吻自己,肯定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宣你個大頭鬼。”


    夏婉婉伸手將門外的男人一把拽進來,然後關上房門特意上了鎖。


    “……”


    顧懷瑾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夏婉婉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一下子把他從外麵拽進了屋裏。


    “你頭怎麽了?臉上怎麽這麽多血?”


    當顧懷瑾認真打量夏婉婉時,才發現她滿臉鮮血,隨即撕下身上一塊布條,趕緊給她包紮傷口。


    夏婉婉本來就忍耐到極限了,感受到男人溫柔的動作,以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大腦忽然嗡的一聲響。


    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睡了這個男人解毒。


    “別包紮了,我還死不了。”


    夏婉婉見他動作溫柔緩慢,幹脆從他手中奪過布條,麻利的打了個結,掀起裙擺又把臉上的血跡擦幹淨。


    隨即伸手一推往裏走,男人毫無防備的被推倒在床。


    “夏婉婉,你到底想幹嘛?”


    顧懷瑾從來沒見過這般主動的她,一時不知道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因為每次回來,她隻會找他要銀子,或者無理取鬧的和他吵架,甚至碰她一下衣衫都嫌棄自己。


    “當然是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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