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奮剛剛完成了沐浴和更換衣物的程序,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在自家那小巧而精致的院子裏漫步。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微風輕拂著他的麵龐,讓他感到無比的愜意與放鬆。對於李奮而言,這樣寧靜祥和的時刻便是他每日最為愉悅和享受的時光。


    就在此時,管家李運急匆匆地走來,臉上帶著一絲恭敬之色向李奮稟報:“老爺,府上來了好幾封信件呢,全都是寄給您的。這裏麵啊,有一封尤其特別,乃是從邊關快馬加鞭送來的!”


    李奮聽聞後,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接過那些書信,但卻並未立刻將其拆開閱讀。他先是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李運問道:“李官家啊,秦姑娘離開之時可有將一些事務跟你詳細交代清楚?尤其是關於那兩位小祖宗的情況。他們現下是否依舊待在書房未曾出來?真是奇了怪了,這倆小祖宗怎會如此耐得住性子一直窩在那兒?你且先受累一趟,去到門外好生伺候著。若是萬一發生點什麽狀況,可千萬莫要有所怠慢呐!畢竟這兩位小祖宗咱們誰都招惹不起喲。”


    管家李運連忙點頭應道:“老爺請放寬心,秦姑娘臨行前已然對小人反複叮囑多次啦。小人定會盡心盡力將諸事處理妥當的。無論是府上哪個角落,小人皆已做了妥善安排。並且每日我都會親自前去巡查一番,對於某些關鍵之處更是會多走上幾遍以確保萬無一失。既然如此,那小人這便前往書房看看公主殿下那邊有無需求。”言罷,李運便轉身快步朝著書房方向走去。。酒樓的飯菜也送過來了。老爺用飯嗎?還是說先給老爺來點甜點。


    李奮擺了擺手,緩緩說道:“暫且不必如此行事,你且先退下吧。若有其他事宜,我自會傳喚於你。此外,如果有一位名叫宋燕之人前來拜訪,務必要將其恭敬地迎入府內。此人因我之故而略受些委屈,我欲與她當麵相談一番,以解其心結。你去給門口守衛之人詳細叮囑一番,萬不可對其有所怠慢。”


    站在一旁的官家李運來趕忙應道:“好的,老爺。小的深知此事重要性,定會向他們交代得明明白白,請老爺放心便是。另外,關於您提及的那幾處關鍵之地,小的一直都安排有人嚴密看守著,未曾有絲毫懈怠。既然此間諸事已妥,那小的便先行告退了。還望老爺保重身體,莫要過於操勞。”言罷,李運來微微躬身行禮,而後轉身離去。


    待李運來離開之後,李奮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移至手中所握的那幾封信件之上。隻見這些信封樣式各異,有的信封上娟秀小字依稀可辨乃是出自女子之手,想來應當是那秦思思所寫;有的信封則筆力剛勁、龍飛鳳舞,顯然是男子手筆,或許正是楊過寄來的書信;還有一封署名寶七曉,字跡端莊工整,頗具大家風範。而其餘的那些信件,則皆是來自各地的莘莘學子——那些參加科舉考試的舉人們所寄來的信函。


    寶日七曉乃是匈奴草原上備受尊崇的公主。猶記得那是一個寒風凜冽、大雪紛飛的日子,整座山脈皆被皚皚白雪所覆蓋,銀裝素裹,宛如夢幻之境。就在京城的郊外,兩人不期而遇。當時,天地間一片蒼茫,唯有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著。


    或許是命運的安排,亦或是緣分使然,這對初次相見之人竟不由自主地展開了一場短暫卻激烈的交鋒。雙方身手敏捷,你來我往之間,難分勝負。然而,這場交手並未持續太久,便因種種緣由戛然而止。


    時光荏苒,近日李奮收到了一封來自寶日七曉的信件。信中的內容令他倍感驚訝與困擾——原來,她的師父身體欠佳,狀況不容樂觀,因此迫切希望能見他一麵,並懇請他不辭辛勞前往匈奴一趟。麵對這樣的請求,李奮不禁感到十分頭疼,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抉擇才好。


    在他的印象當中,匈奴的女子向來以直爽幹脆著稱,應不至於玩弄陰謀詭計。但此番突如其來的邀請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另有隱情呢?這著實讓人難以捉摸。


    與此同時,秦思思也寄來了一封信。信中所言皆是報平安之意,告知李奮她們一切安好。並且,在旅途中她們邂逅了許多饒有趣味的人以及精彩紛呈之事。此外,悅薇堂如今也有了極大的變化。


    另一邊,楊過的信裏則向李奮詳細匯報了幾條重要消息:據說西平王世子趙康曾踏足江南之地;而令人詫異的是,太子妃似乎一直在暗中調查悅薇堂,但最終不知出於何種緣故又選擇了放棄。這些錯綜複雜的信息交織在一起,使得原本就撲朔迷離的局勢愈發顯得迷霧重重。


    楊過在信中詳細地寫道:“據可靠消息得知,匈奴今年再度遭受嚴重的雪災侵襲,其生存環境愈發艱難。然而令人矚目的是,匈奴與悅為堂之間的貿易往來卻日益頻繁起來。所涉及的物品不僅包括糧草、衣物,還有各類食物等生活必需品。種種跡象表明,匈奴或許正在籌備一場大規模的戰爭行動。”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南方楚國,一則重大的消息傳來——那位統治多年的老皇帝已然駕崩歸西,而新太子則正式登上皇位,開始執掌國家大權。但目前楚國的局勢尚不明朗,朝政更是處於一片動蕩不安之中。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隻見宋燕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毫無顧忌,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李大哥!有人專門傳話讓我前來找您。那傳話之人乃是從相府派遣而來的,麵對如此情況,我著實難以推脫,便隻好匆匆趕過來了。大哥,如果有事需要小弟幫忙辦理,您盡管直說便是,無需跟我拐彎抹角的!”


    聽到宋燕這番話,李奮趕忙起身迎上前去,麵露愧疚之色說道:“宋兄弟啊,你可算來了!快快請坐。實不相瞞,我之前對此事毫不知情。若不是方才宋瑤姑娘告知於我,我都不曉得宋兄弟竟因我的緣故而遭致革職之禍。對於此事,真是令我深感慚愧和內疚啊!”


    宋燕皺起眉頭,滿臉不悅地說道:“李大哥呀!到底是誰在這裏胡亂傳話呢?怎麽這謠言都傳得滿天飛啦!我的事情和您又能有啥關係喲?不過就是那份差事做得不太順心罷了。所以我幹脆就不幹啦!您可千萬別胡思亂想哈!真沒啥事兒的。我都已經當差好幾年咯,實在是感覺有些疲憊不堪呐,隻想好好歇息一陣子呢。”


    李奮哈哈一笑,豪爽地回應道:“你既然喚我一聲大哥,那我也稱你一句兄弟。咱哥倆兒之間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如今你已然清閑下來了,日後可有什麽打算呀?不論是想要經商做生意,還是立誌踏入仕途為官,哪怕是當個文官或者武官也好,你盡管說來聽聽嘛!別藏著掖著的哦。要知道,既然喊我作大哥,那就得老老實實說實話才行喲!要不然的話,咱倆以後可就沒得往來嘍!我的性子你也是曉得的,向來直爽得很。對了,如果兄弟你手頭緊、缺銀子花的話,隻管開口直說便是!”但是不能騙我。說說以後的打算。


    宋燕說:我不欺瞞你大哥了。我也不知道遭了誰的暗算了。不過沒關係。以後的打算我還沒有想好。銀子的話。倒還夠用。李大哥你說我該怎麽辦?


    李奮說:你當初選擇禦林軍。第一是你身手不錯。第二是你喜歡當兵。想建立功勳。也想體驗一把將軍的感覺。是不是?經商的話。估計你不會考慮的。本錢沒有關係。我覺得你可能不喜歡經商。


    宋燕麵帶感激地說道:“還是李大哥最懂我啊!我對自己幾斤幾兩心裏可有數得很呢。這經商的活兒,我實在是應付不來,太傷腦筋啦!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軍隊那種充滿熱血和挑戰的地方。要不,我幹脆就跟著您得了,李大哥。您要是不嫌棄我,就讓我給您當個護衛也好啊,哪怕是幫著抬轎子,隻要咱哥倆能成天待在一塊兒,我都樂意!”


    李奮連忙擺手,一臉疼惜地回應道:“哎呀,那不是太委屈你了嘛!我哪能讓你去做抬轎子這種粗活呢?事情是這樣的,你先暫且隨我一同走。過些日子,我大概就要離開京城了。等之後,我會想辦法把你引薦到軍隊裏麵去。至於具體的安排嘛,我都會處理好的。隻是進了軍隊,那可得靠真刀真槍拚出個前程來喲。我雖然能夠替你鋪好這條路,但今後能走到哪一步,就得看你自身的努力啦。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裏,你就安心住到我的府邸中來。我呢,可以給你講講那些行軍打仗、排兵布陣的門道。我這兒收藏了不少書籍,其中不乏兵書經典。你也跟著一起學學,說不定日後就能派上大用場呢。畢竟咱們兄弟一場,我又怎能不照應著你呢?”不過你可要把性子收一收。好好看兵書。要不然可別怪我收拾你。


    宋燕滿臉欣喜地說道:“那就這麽愉快地決定啦!我真是開心得不得了呢!多謝李大哥呀!對我來說,能夠跟隨在您身旁就是最幸運的事了,至於當不當兵啥的真沒那麽重要啦。您叫我幹啥我絕對二話不說立刻照辦!我等會兒回家取些個人物品後馬上就趕回來哦。嘿嘿,從今往後我可就要在這兒常住咯!”


    李奮微笑著回應道:“拿東西這事兒啊倒也不必急於一時。要不這樣,你先陪我一塊兒吃個飯咋樣?走吧,咱倆到前麵去。不過呢,這次咱們就別喝酒啦哈。還有啊,你日後最好還是盡量少喝點酒喲。畢竟接下來要留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裏嘛,就暫且把酒給戒掉好了。靜下心來,多花點兒心思學習和做事兒。我那書房裏麵的所有書籍你都可以隨便翻閱的。”


    宋燕連忙點頭應道:“好嘞,謝謝李大哥的關心和提醒!您盡管放心吧,李大哥。這酒啊,我保證徹底戒掉它!從現在開始,我絕對滴酒不沾啦。李大哥您要是不讓我喝,那我堅決不會碰酒杯一下的。隻有等到您允許的時候,我再考慮小酌幾杯。這段時間呢,我就安心在您這兒好好讀書學習,如果碰到啥不太明白的地方,我肯定會隨時隨地向您虛心求教!”


    李奮微笑著說道:“好啊!那咱們兄弟倆這就去吃飯吧。我對你絕對有信心,堅信你日後必能成為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與此同時,在莊嚴而華麗的東宮內,尊貴的東宮太子趙一天正襟危坐,他目光溫和地看向宰相宋元任,緩聲道:“宰相大人,請快快入座。今日特意邀您前來,實乃有事相商。您先品嚐一下這上等的香茗,稍作歇息後,咱們再細細探討。”


    宰相宋元任聞聽此言,趕忙拱手行禮,然後小心翼翼地落坐在椅子上。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香四溢,令人心曠神怡。放下茶杯後,宋元任恭敬地回應道:“多謝太子殿下的恩賜與厚愛。還請殿下示下,老臣定當竭盡所能,為殿下排憂解難。”


    趙一天微微頷首,神情略顯凝重地說道:“近日,李奮向朝廷呈上了一道折子,請求外放。他要外出做官。父皇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最終還是應允了此事。其實,對於李奮此舉,本宮原本並不讚同,但父命難違,我也無法忤逆父皇的旨意。如今,卻因此出現了一個棘手的難題,讓我苦思冥想多日,始終未能想出妥善的解決之法。所以,才不得不煩勞宰相大人移步東宮,共同商討應對之策。”


    聽到這裏,宰相宋元任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問道:“不知究竟是何難題令殿下如此困擾?莫非當下並無合適的職位空缺可供安排?亦或是難以找到與之匹配的官位?”


    東宮太子趙一天微微皺起眉頭說道:“倒也並非如此啊。您看那李奮如今已然官居正五品之位。以其這般級別的官員,按常理來說,完全能夠前往地方出任巡撫一職了,手中所握權力可謂實打實的。然而,聖上之意卻是認為,李奮尚需進一步磨礪錘煉才行呐。畢竟在此之前,他從未有過治理地方政務的經驗。倘若真讓他去擔任一個知府或是縣令之類的官職,豈不是成了典型的高職低配麽?我朝自開國以來,尚未出現過此等情形呢。但總不能無緣無故地將其職位降低吧!更何況,人家李奮並未犯下任何過錯呀。此事著實棘手得很哪!”


    此時,宰輔宋元任緩緩開口道:“殿下所言極是。我朝對於官員任用皆有成規定製。李奮能獲此正五品的官位,實乃陛下對其的隆恩賞賜,自是不可輕易罷免。而縣令一職乃是正七品,我大康王朝迄今為止,尚無正五品之縣令。既然事已至此,不妨就讓李奮開此先河吧。依臣之見,此舉未必就是壞事一樁。正好借此機會向底下各級官員昭示,隻要他們真心誠意地為黎民百姓辦實事、謀福祉,朝廷定會看在眼裏,陛下亦會心知肚明的。”


    隻見那東宮太子趙一天微微頷首,麵帶微笑地說道:“宰相所言極是!此論甚合吾意,著實有理有據啊!如此一來,困擾多時的難題終於迎刃而解啦!理應照此行事才對啊。既然如此,那就這般定奪好了。待事畢之後,速速傳旨吏部,讓他們擬好任職文書下發給他,並囑咐其盡快走馬上任。不得不說,這當真是個絕妙的法子呀!真不愧是宰相大人,久經官場,深諳世故,於理政之道更是遊刃有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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