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


    望著桌子上的五杯水,克裏斯汀、厄洛斯、段景和樓安禮俱是疑惑不解。


    遲音剛才往水裏加了什麽?為什麽想讓他們喝了?


    隻有紀承雲眼眸微閃,心裏門清。


    就在不久前,他躺在床上喝過無數次,自然非常清楚那杯水裏迷|藥的藥效有多強悍,能讓人一整天都深陷情|欲的泥潭。


    遲音這麽做,是想幹嘛?


    讓五個頂級哨兵同時陷入情|欲後,她就不怕被他們吃得骨頭都不剩,連床都下不了嗎?


    “愣著幹嘛?喜歡我就喝了它!這麽猶豫,嗬,原來你們的喜歡這麽不值錢。”


    見沙發上的五個男人一動不動,遲音不耐煩地催促和嘲諷。


    紀承雲喉間溢出一道歎息。


    這個壞孩子,她連下藥害人都是光明正大的做給他們看,強迫他們的樣子帶著屬於孩子的幼稚和天真。


    這讓他怎麽恨得了?


    紀承雲第一個站起來,從容不迫的喝下杯中水。


    他仰頭喝水時,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看遲音,看到了她眼底的欣喜之意。


    此刻,紀承雲已經能預想遲音接下來的做法了。


    囚|禁。


    紀承雲喝完杯中水,放下杯子,看向遲音的目光帶著包容的憐愛。


    唉,可憐的壞孩子啊,還是太年輕了…


    她不會以為那是懲罰吧?


    下一刻,克裏斯汀和樓安禮也同時站起來,分別喝下一杯水。


    段景和厄洛斯見狀,也沒猶豫,追趕似的紛紛把剩下的迷藥水一飲而盡。


    五個杯子,全部喝得幹幹淨淨。


    遲音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喜歡有多深。


    哪怕杯子裏的是毒藥,他們也不會後悔喝了它。


    不過,沒一會兒,五個哨兵就知道他們喝下的是什麽了。


    不是毒藥,是迷藥。


    “…阿音,你怎麽又給我喝這種東西啊…”樓安禮艱難地喘氣,雋秀的麵龐潮紅一片。


    他咬著唇瓣,死死抑製住呻|吟的衝動,羞澀地扯著衣角擋住難堪的身體。


    好丟臉…太丟臉了!


    他又在阿音麵前露出醜態了。


    而且,這次的藥效比醫院裏的那次還要大。


    克裏斯汀難耐地磨蹭雙腿,眼神迷離的看著遲音。


    唔,他這是怎麽了?他這個月的發情期明明過了呀…


    好奇怪,為什麽他好像又到發情了?


    小少爺的腦子都糊塗了。


    發情期一個月來兩次嗎?


    厄洛斯同樣如此,神情晦暗不明地盯著遲音的唇,神情蠢蠢欲動,貪婪得可怕。


    遲音卻沒有察覺到旁邊五個男人炙熱得幾乎要把人燙傷的目光究竟意味著什麽。


    她得逞的笑了笑,從空間鈕裏掏出鞭子,握著鞭子的鐵質手柄猛地捶打樓安禮的脖子。


    因為精神狀態十分紊亂,樓安禮被重重的敲了兩下後,就意識昏沉的倒在地上。


    緊接著,遲音又如法炮製的把其餘四人敲暈。


    趁著藥效還沒過,遲音連忙從空間鈕裏翻找出鐵鏈和哨兵抑製環,挨個給歪躺在沙發上的五個男人戴上。


    其他人都還好,輪到段景時,明明已經暈倒,他的身體卻無意識的挨蹭遲音。


    一邊蹭,一邊呢喃,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帶著極盡的意味。


    桃花味的信息素混合著一股潮濕的氣息,在一瞬間達到頂點。


    然後,段景的身體就這麽軟軟的癱在遲音腳邊,紅唇微張,呼吸急促,俊臉染上一抹醉人的酡紅。


    桃花味信息偷偷素攀爬上遲音的脖頸,他在美夢中呢喃:


    “阿音…阿音…”


    “神經病,給我去死!”注意到段景濕潤的褲子,遲音嫌惡地踢了他一腳。


    接著,遲音叫來機器人管家摩根,命令它把地上的五個哨兵全部抬到地下室。


    機器人力氣大,沒一會兒就把五個哨兵丟進地下室了。


    看著排排坐在地下室的五個頂級哨兵,遲音猶不放心,又親自給每個男人的雙手雙腿捆住沉重的鐵|鏈,脖子上戴著兩個強力抑製環。


    做完這些,遲音又仔細檢查兩遍,總算鬆口氣。


    應該沒問題了。


    遲音端起角落的水盆,麵無表情的往他們身上潑水。


    嘩啦一聲,所有人都被冰涼的水潑醒,渾身濕透,火|熱的身軀稍微得到緩解。


    紀承雲垂眸,看到周圍的布置,內心並不意外。


    除了旁邊多出幾個礙眼的哨兵孩子以外,一切都和上次一模一樣。


    就連捆綁用的鐵|鏈和抑製環,都沒有變…一樣的脆弱。


    就像一碰就碎的玩具。


    而如今,卻有人覺得能用這些東西束縛住頂級哨兵。


    其餘人一醒來就發現了身上的鐵鏈問題,他們眼神複雜,對視幾眼,卻沒人主動出聲。


    就在這時,遲音說話了。


    “聽著,你們現在都是我的男寵了。”


    遲音揚著下巴,得意地抱著胸:“以後你們就老老實實呆在這兒,隻要伺候得我高興,我就可以考慮分給你們一點寵愛。”


    因為相信自己買的道具,遲音還走上前,挑釁地拍了拍樓安禮的臉。


    “尤其是你,殿下,你不知道,其實我早就想把你關起來了,騙你的那些喜歡,也隻是想讓你放鬆警惕。”


    遲音俯身,湊近樓安禮的耳朵,惡劣一笑:“殿下,由皇儲變成男寵的感覺怎麽樣?覺得恥辱嗎?”


    樓安禮臉色蒼白,閉著眼,任由遲音拍他的臉,仿佛受盡屈辱。


    可是,在其餘四人的觀察下發現,他暗中挺直腰背,紅透了的耳垂想要再靠近遲音的紅唇多一點。


    他看似倔強,但從他沒有主動掙脫鐵鏈開始,皇室的尊嚴就已經沒了。


    段景似笑非笑地看著安靜乖巧的樓安禮。


    嗬嗬,他果然沒有掙脫身上的‘束縛’。


    接著,遲音又惡狠狠的踢了踢克裏斯汀和厄洛斯的腿,強迫紀承雲流出珍珠般的眼淚。


    看到四個男人因她的折磨而大口喘氣,臉氣得又白又紅,身體都僵硬了。


    遲音滿意的笑了笑。


    哈哈,關起來折磨果然有用。


    段景嘲諷地看著他們。


    裝,大家都在裝,這樣有意思嗎?


    可輪到段景時,段景終於懂了情敵們的感受。


    少女微涼的指尖輕柔地撫摸身體,時輕時重,尤其是在迷藥的作用下。


    這怎麽能叫折磨呢?


    段景的胸膛劇烈起伏,俊臉興奮得發紅發燙。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裝好了。


    還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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