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霄轉道去書房,燈還亮著,裏麵的人背對著他而站。


    “見過父親大人!”


    “輕霄,事情辦的如何?”


    “明日就隨謝小將軍前往明縣,捉拿叛軍。”


    “嗯,好好幹,為父動用了關係,待你在明縣立功之後,就不用再去焚州上任,繼續留在京城。”


    柳府知道兒子被貶之後就一直用關係四處走動。


    “多謝父親關心,但是不用了,皇上的命令,兒子依舊會去焚州上任。”


    “你以為焚州是什麽好地方嗎?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連著幹旱,糧食都不夠吃,加上有流民眾多,那是流放罪犯的地方,把你安排到那裏欲意為何?”


    柳輕霄當然知道那地方的情況,但是她在那裏,他就想去。


    派出去那麽多人找,都沒有消息,她說不定是遇上了危險。


    “兒子心甘情願前往,父親無需再勸。”


    “謝家要同柳家訂親,你弄這麽一出,還有哪個世家願意與咱們柳家結親?”


    “那就請父親替孩兒回絕了,目前,孩兒隻想國家大事,不想兒女私情,父親早些休息!”


    柳老爺看著自己兒子離開的背影歎氣,這孩子怎麽跟個榆木一樣,對女人就不開竅,不會是有什麽問題,不行,要試試。


    翌日,柳輕霄在回府的路上被人攔下來,跟著那人上了二樓。


    看到等他的人,有些許的詫異。


    “謝小姐?”


    “柳公子,打擾了。”


    柳輕霄就站在門口,沒再往裏麵進,“謝小姐有何事?在下還忙著!”


    “商議婚事,聽說你拒絕了兩家聯姻,怕耽誤了我?”


    “如果謝小姐是說此事,咱們沒什麽好談的。在下此次被貶不知歸期,所以,還是莫耽誤了你。”


    謝嫣輕輕笑了,這番說辭就是推脫,“柳家的勢力,我不信,連這點小事都不能辦妥,如果辦不妥,我們謝家也是願意幫忙的。”


    “多謝,但是不用了,我心意已決,服從聖上的命令,謝小姐還是另覓良人,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


    謝嫣摔掉手中的杯子,一個兩個都不想娶她,她是瘟神嗎?


    提起裙擺追出去,迎麵撞到一人的懷裏。


    她還沒說有什麽事呢,被撞的男人倒是不停咳嗽,跟要死了一樣。


    身旁的小廝看自家主子這樣,忍不住埋怨道:“你這姑娘走路怎麽也不看著點!”


    “你們不也沒看,差點把我們家小姐撞出事,你們賠得起嗎?”


    “我們家公子...”


    “算了,無大礙,不要怪這位姑娘。”那位一直咳嗽的公子攔住身邊的小廝。


    看到謝嫣微微出神,謝嫣的丫鬟上前一步擋住自家小姐,“喂,你這人好生無禮。”


    男人收回視線對著謝嫣微微行禮,“姑娘,抱歉,撞到了你。”


    “無事。”謝嫣繞過他,去看柳輕霄的身影,人已經消失了,身後的男人已經在咳,好像還越來越厲害。


    “喂,你沒事吧,要不要叫大夫?”


    “無大礙,休息會兒就好了,我身子差。”


    謝嫣回到包間,“這是本姑娘訂的,要不要先進來休息會兒。”


    兩人這樣也算相識了。


    原來男人是趙家的公子,身體不好,常年在府上待著,不出門的。


    謝嫣倒是知道趙府上有這麽一位公子,還是長房唯一嫡出公子,奈何身體不好,命也不好,聽人說活不久的。


    他今日出來是因為,府上給他尋了一門親事,又因他常年不出來走動。


    趙家就勸他出來走動,順便見見那姑娘。


    他這副身子,他自己也知道情況,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人家姑娘根本就沒來,他倒是在這裏老老實實等了一個時辰。


    謝嫣聽完有點同情他,兩人倒是有點相似,都是被拋棄的。


    於是相識之後,兩人很快也成了好朋友。


    柳輕霄回府準備東西,立馬跟謝溫一起前往明縣。


    “輕霄,快來,請了個大夫,你走之前給你看看身體,別是哪有毛病,提前抓點藥,帶在路上吃。”


    柳老爺子為兒子的事情操碎了心,找來大夫醫治。


    “爹,我沒病,馬上就要出征,你怎麽不盼著我點好,還盼著兒子有病?”


    “就是為你好,才讓你看看身體,你年輕,許多事都還不懂,手伸出來,讓大夫瞧瞧。”


    柳輕霄不情不願的配合,“快點,別耽誤時間。”


    診斷完之後,柳輕霄拔腿就跑,要是去晚了,謝溫那個脾氣,又要吵起來。


    柳老爺急切的問大夫,“怎麽樣?可有毛病?”


    “柳老爺您就放心,令郎好著呢,身體生龍活虎,精力旺盛,一點毛病都沒有。”


    柳老爺鬆了口氣,沒有問題就好,嚇死他了,還以為兒子是出了毛病才不想女人。


    以為他柳家嫡傳的香火在這裏要斷了。


    “老爺子要是擔心,適當安排幾個給公子,男人嘛,在這種事上,有了第一次就會想第二次。”大夫給他出招,他覺得甚好。


    謝溫、柳輕霄以及裴謹初與皇上的禁軍一同前往明縣。


    司馬玄冥和王之安還在地牢裏審訊袁讓。


    袁家所有人都下了大牢。


    “啊啊啊~司馬玄冥,你個畜生,賊人,我饒不了你。”


    司馬玄冥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伸出手示意他們停下來。


    “袁讓,你還不說實話?”


    “有什麽好說的,不是爺做的,爺不當替死鬼。”


    “讓人給本侯下藥,是你做的?”


    “不是。”


    “半夜去刺殺,那是你的人?”


    “是。”這點袁讓倒是大方承認了。


    “你與南越是如何勾結起來的,與漠北可有勾結?”


    袁讓拒不回答,司馬玄冥示意繼續用刑。


    “袁讓,事到如今,你是死定了,但是你若老實交代,本侯心情好,說不定會給你們袁家留個後。”


    聞此,袁讓有點動心,他們百年世家不能就這樣倒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給你下藥的是南越的人,他們要殺你,誰讓你如今的實力太強,不得不提前提防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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