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站著的大臣各懷鬼胎,盯著司馬玄冥和柳輕霄,“你們二人在這裏同皇上議事,你們兩人的嫌疑最大!”


    “對,應該先把這兩人綁起來。”


    “來人,將這裏的所有人拿下!”


    “住手。”謝溫進來將人攔住。


    “獵場本就是由侯爺和柳中領負責,現在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哼,依我們看這都是你們的陰謀,先謀害皇上,然後再把我們控製在這裏。”


    “各位大人,安靜會兒吧,等皇上醒了再說!”大太監聽他們吵就頭疼。


    現在隻盼望著皇上醒來,皇上是他的保護傘。


    讓人把皇上喝水的茶拿去給幾位太醫檢查!


    太醫忙來忙去,進進出出。


    謝溫帶著人將所有人的營帳都搜查一遍,包括那些使臣的營帳,全都不放過。


    所有可疑物品都搜刮出來,其中最可疑的就是袁家公子袁讓的帳內搜出來了幾種毒藥,其中一味是漠北的落漫花。


    同時,還有幾封信,謝溫看完之後合上信件,“來人,把袁讓拿下!”


    “謝溫,你敢動我,憑什麽抓我?”


    “就憑你是凶手!”


    “你放屁,別冤枉我,證據!”


    “證據?這是從你房中搜出來的藥物。”


    袁讓都不知道自己帳內有這些東西,“那不是我的。”


    “好,就算不提毒藥的事情,那通敵的信件你怎麽解釋?”謝溫將手中的信件舉起來。


    袁讓心虛,他確實和南越那邊有所聯係,但是他每次看完都把信件焚燒了,怎麽可能還有,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給大家看看就知道了。”謝溫將手裏其中一封遞給身邊的大臣,讓他們相互傳閱。


    他們平時都練習書法,彼此的字跡也都練過,更別提那些世家公子,從小一起長大,互相之間的字跡都很熟悉,能看出來就是他的字。


    “袁兄,你怎麽能做這種事,大逆不道啊!”


    “不是我,是你們害我,說,是不是你害我。”


    不管是不是,現在袁讓百口莫辯,大家表麵是互相交好的世家,其實心裏都巴不得讓對方出事,好瓜分他的那份利益。


    眾人在外麵爭吵,裏麵皇上吃了藥後半個時辰,悠悠醒來。


    “外麵什麽事?”


    “皇上,你終於醒了,可要嚇死老奴了。謝將軍去搜查嫌疑人,抓到證據說袁大人是凶手。”


    “什麽證據?”


    “幾種毒藥,目前還沒有確認是什麽,在等太醫查驗,另外還有與南越通敵的信件。”


    “什麽?咳咳!”蕭筠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皇上,您可要小心身體啊!”


    柳輕霄說在樹林裏刺殺他的就是袁家和南越的刺客,他們之間真有聯係。


    “即使如此,那還等什麽?把人抓起來,拉下去砍頭,斬首示眾!”


    “皇上,要是殺了袁大人,袁家肯定是不願意的,倒是恐其鬧事。”


    “你過來!”蕭筠坐了起來,待太監走近後,反手就是一巴掌。


    “愚蠢的東西,朕是皇帝,朕說殺就殺。”


    “是,奴才知錯。”太監捂著臉退後。


    太醫進來給皇帝把脈,“如何?”


    “回聖上,脈象漸漸平穩,待微臣把解藥配出來,服下後,再休養幾日就無事了。”


    “可有查出是什麽毒藥?”


    “回皇上,查出來了,這幾種藥,平常單獨使用並不起眼,可如果混合在一起就有毒,而且,這裏麵還有落漫花,漠北的貢品。”


    “漠北也牽扯進來了?”這些人是多想讓他死。


    蕭筠下床,“皇上,您現在身體虛弱。”


    “死不了,為朕更衣。”


    他們知道皇上醒了,都好好等著,看到皇上完好無損出來。


    “臣等參見皇上!”


    眾人都跪下,蕭筠坐到位置上,沒有讓眾人起來。


    旁邊剛剛給皇帝看病的太醫,拿著從袁讓那裏搜刮來的藥,“皇上,這些藥正是皇上所中的幾味。”


    不再多說什麽,蕭筠擺手讓人將袁讓關押起來,明日押回京城。


    弑君之罪,是死罪。


    “所有人都回帳內,不得走動,明日回京,柳愛卿和司馬愛卿留下,另外,叫來漠北的使臣。”


    南越已經確定是和袁家一起聯合謀反,等他們回去,就派兵攻打。


    至於漠北,不能輕易動手。


    慕容野和慕容靈來了之後,蕭筠開門見山,“你們漠北進貢的落漫花,也進貢給了別國嗎?”


    “回聖上,這種花是近幾年才發現的,且合理處理後對身體是補品,當然,若是不合理使用,也是毒藥,當然隻給聖上有進貢。”


    “但是今晚朕喝的茶水裏麵有落漫花。”


    他們也知道皇上今晚中毒的事情。


    “皇上什麽意思?”


    “你說呢?”


    “漠北帶來的落漫花全部都進貢給了朝廷。”


    “是嗎?公主給的,是哪來的?”司馬玄冥指的是慕容靈給晏辭卿的那些。


    “我是帶的有,但是我不會給皇上下毒,這麽明顯的手段,肯定有人故意陷害。”


    慕容野看向慕容靈,就說不應該帶她來,不長腦子,隻會拖後腿的家夥。


    上前一步,拱手行禮,“回聖上,此事我們漠北一定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好。”


    鬧了一出,今晚的巡邏是更加嚴。


    抓到人之後,晏辭卿才被放回營帳。


    一天天的真是事多。


    第二日很早,收拾東西回京。


    晏辭卿坐在馬車上,終於能回去了。


    回京之後,晏辭卿先是舒舒服服洗澡,然後吃飯睡覺,醒來已經下午。


    司馬玄冥不知在忙什麽,反正沒空管她,換了身衣服,拿上之前贏來的錢,去消費。


    “姑娘。”月白攔住她。


    “幹什麽?在獵場的時候不讓四處走動,現在回來了,爺可沒管著不讓我出去,怎麽,你比爺的權力還大呢?”


    月白後退一步,不想與她爭執。


    晏辭卿帶著十三萬兩銀票出去,看見喜歡的就要進去轉一圈。


    然後有用的,沒用的東西買一堆。


    沒辦法,要是能不花,這錢她也不想花,可是司馬玄冥知道她手裏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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