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坐在椅子上,一眼就看到了進來的司馬玄冥,端起茶喝了一口,陰陽怪氣的問。


    “來提醒三叔,你拿的那五萬兩銀錢,趕快補上,頂多再給你兩日的時間。”


    老三這時候也知道該忍著。


    “賢侄,那錢怎麽說也是家裏的,為家裏辦事花錢也是應該的,就算是分家,你把所有財產都吞了去,我們也沒說什麽,五萬兩而已,你又何必咬著不放?”


    “本侯是名正言順當上家主,府上的財產理應都是本侯的,至於你們這些年在府上白吃白喝的錢就不向你們追要。人走了,錢要留下。兩日時間,如果本侯還沒看到錢…”


    司馬玄冥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本侯在軍營對待俘虜,包括大牢裏審問犯人奸細有的是手段,三叔可以試試。今日來是給你個提醒,你們繼續收拾。”


    男人說完轉道去了另外一個院子,賬是要一筆一筆算的。


    老三的夫人等他走了才出來,“三爺,上哪給他弄五萬兩?”


    她手裏倒是有些積蓄,但是現在出府了,什麽花銷都要自己出,不能亂花。


    老三也知道這個道理,手裏好不容易攢點錢不能動,“你先去收拾,晚點爺再想辦法。”


    司馬玄冥去的是三姨娘的院子,他們也在收拾,不過是從這裏搬到另一個院子。


    院落中放著一個又一個大箱子。


    司馬玄冥掃視一圈,站在院落裏。


    三夫人笑嘻嘻上前迎:“家主怎麽來了?”


    男人不繞彎子,直奔主題,“這些東西是我娘的。”


    三夫人臉上有一絲慌亂,“家主真會說笑,這些都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加上我之前的嫁妝到時候留給雅雅做嫁妝。”


    “來人,這幾箱都搬走。”


    “你這是做什麽?”三夫人站在箱子前麵不讓動。


    “誰也不準動我的東西,這是我的。”司馬雅聽到說是給她的嫁妝立馬衝出來護著。


    “你的?我娘的嫁妝出事後你第一時間跟司馬恒要去了。她倆是盯著家主夫人位置,你不盯那位置,倒盯上了我娘的嫁妝。”


    雖是庶女出嫁,好歹也是正妻,柳家給準備的嫁妝雖不是十裏紅妝,但麵子上也過得去,不算少。


    “你怎麽能證明這是你娘的嫁妝?這就是我娘的。你要把我們趕出去,不給我們分家產,現在還要來搶錢,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司馬雅氣的要死,都來欺負她,就因為她庶女的身份,都看不起她。


    “雅雅,閉嘴!”三夫人趕忙將女兒拉到身後。


    “家主,她還小不懂事,你別往心裏去。不過,這些東西的確是我自己的。”


    司馬玄冥指著箱子上的印記道:“這種印記是柳家獨有,你是柳家流落在外的女兒嗎?那本侯倒要去柳府問問,是不是外祖年輕時在外風流留下來的。”


    三夫人看著那印記,印記太不起眼了,而且她當時確實沒在意那麽多。


    箱子都沒舍得扔,是因為箱子也是用上好的木頭做的。


    “來人,搬走!”


    司馬玄冥直接讓人洗劫一空,兩人都去給司馬恒守孝。


    回院子的時候,女人正在習武,看到他回來收了刀,伸出手去接花青遞過來的手帕:“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


    男人從花青手上接過手帕輕輕給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晏辭卿一動不動,“我自己來。”


    司馬玄冥已經給她擦好了,拉著人,“回去,以後早上和晚上太陽落山在練。”


    女人因為習武,整個臉紅撲撲的。


    看到院子裏抬進來的箱子,她以為是皇上又給了賞賜,“這些也是皇上賞的嗎?”


    “不是。是我娘的嫁妝,你還缺首飾嗎?要不要去挑選幾樣?”


    “不用了。”那是他母親的嫁妝,她還是有點分寸的。


    “侯爺,謝姑娘邀請我去玩,能不能讓我出去啊?”


    晏辭卿想了想,還是開口詢問,擔心男人不讓她出去。


    司馬玄冥盯著女人的眼睛好一會兒,好似要透過她的眼神窺視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可以,到時候爺讓月白跟著保護你。”


    “謝謝侯爺!”


    “爺可不要口頭的感謝!”司馬玄冥鬆開她,撩起衣袍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晏辭卿彎腰在男人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後又在耳邊道:“謝謝侯爺!”


    男人端著茶盞頓在了嘴邊,嘴角輕輕勾起來,眼底全是笑意,望向女人一蹦一跳進裏屋的身影。


    喝了口茶,手摸上剛剛女人親過的地方,慢慢回味。


    之前她也親過,可那都是他要求的,女人不願意。


    這一次她是發自內心很開心。


    隻是出去一趟,外麵有那麽好嗎?有必要那麽開心嗎?


    夜裏,做完兩次之後,晏辭卿翻身想著終於能睡覺了。


    司馬玄冥可沒放過她,理由是,他都答應了明日讓她出府,為了報答他,理應多來兩次。


    晏辭卿想著,出去一趟真不值得,她虧大了。


    男人今晚心情格外的好,纏著她不放,在她耳邊說著各種渾話。


    不堪入耳。


    晏辭卿越是不理他越是起勁。


    上了床就跟瘋狗一般,與平日裏那副端著的高冷模樣判若兩人。


    他們這邊依舊激烈,而另一邊已經結束了戰鬥。


    司馬凝從司馬準床上下去,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司馬準從後麵抱上她,“明日就出府,到時候哥會幫你安排好一切,記得把握機會。”


    “放心,隻要你那邊不出岔子,我就沒問題。”


    司馬凝穿好衣服離開,兩人各取所需罷了。


    她在司馬玄冥那裏沒進展,隻能把矛頭轉向別處。


    現在所有人都要離府,她自然也要為自己打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翌日,司馬玄冥天色未亮就起來出去了,聽說最近他國使臣要來,所以很忙。


    她由於昨夜被某人鬧了,多睡了會兒,辰時起來。


    洗漱完先去練半個時辰的武,才洗澡換衣吃飯,然後收拾一番,巳時已過。


    晏辭卿匆匆忙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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