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司馬玄冥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不願意。


    “玄冥,這女人留不得,今日能給你下迷藥,以後說不定就給你下毒藥,或者是直接用刀殺了你。”


    謝溫在一旁勸說,握緊手中的佩劍,好似隻要司馬玄冥一聲令,他立馬就能殺了晏辭卿。


    “你先出去。”


    “玄冥,她就是個禍害,不能留,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栽她身上。”


    “出去。”司馬玄冥聲音很重。


    謝溫收起佩劍出去。


    人剛走,司馬玄冥的大手一把握住女人纖細的脖子,“怎麽,不願意給本侯做妾,你想做什麽?正妻?你的身份,妾已經是奢望,還肖想正妻的位置?”


    “我沒有,你想多了。”晏辭卿抬腳踹去,司馬玄冥向後躲,也順勢鬆開她。


    “咳咳。”這死男人每次都想直接掐死她。


    “侯爺,不是人人都想嫁給。”


    “你不想。”聽她那樣說,男人很肯定。


    “對。”晏辭卿直接不裝了。


    “那你想嫁給誰?裴謹初?”


    男人嘲笑她,“他是河東裴家的子孫,他以後要娶的也是世家之女不可能是你,他也不敢。”


    “我沒說我要嫁給他,我隻想離開這裏。”


    男人聽到她要離開,臉色鐵青,突然高聲質問,“為什麽要離開,你前幾日才說是本侯的親人,為什麽要離開?”


    晏辭卿被他嚇一跳,立馬反吼回去:“那是你逼我說的。”


    “你...好,是本侯逼你說的,是本侯逼你的。”


    男人又是笑又是生氣重複著這句話,晏辭卿想不會是她迷藥用的太多了,把人弄瘋了吧!


    司馬玄冥很想折磨她,把她關起來,永遠關起來,狠狠懲罰她。


    可是不多給她幾次教訓,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一腳踹飛了屋裏的桌子,飯菜和碎盤子灑落一地。


    然後真的跟瘋了一樣,用內力震塌了營帳,衣角翻飛,晏辭卿被內力震飛,倒在地上。


    這人的武功如此恐怖,看來以前在她麵前還是保守了,打起來他能把自己秒了。


    是跑還是在這等死,按照男人現在的怒火值,估計等會兒她也沒啥好下場。


    畢竟在他心裏,覺得給自己一個妾就是恩賜,但是她卻不識好歹的拒絕了。


    那又怎樣,就是再來一百次,她還是會拒絕。


    要麽不嫁人,要是讓她做妾她也不願意,別說妾,就是正宮夫人她還不樂意呢!


    掙紮了幾秒,她果斷選擇拚一拚,反正怎麽樣都是死。


    大帳塌了,周圍士兵聞聲而來,就看到主帥一人站在中間,一身煞氣,都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有膽大的將領上前詢問,“爺,發生什麽事了?”


    “都給爺滾。”


    本來還圍著的人全跑了。


    晏辭卿在地上慢慢爬行,想趁著人不注意趕緊開溜。


    司馬玄冥從後麵抓住她的脖子,將人拎起來,“你的迷藥是裴謹初給的。”


    她知道這男人又要找裴謹初的麻煩,“侯爺,是我去裴府的那晚跟他要的,想留著防身用,不管他的事情。”


    男人更生氣了,“你又替他求情。”


    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將晏辭卿摔了出去,晏辭卿差點吐血。


    花青想去扶,看了看司馬玄冥又止住腳步。


    司馬玄冥一步一步走到晏辭卿身邊,“要迷藥也是為了防著本侯。”


    “不是,我沒想著給你用。”


    男人不聽她的解釋,蹲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話是對著花青旁站著的月白說的,“去,把裴謹初弄過來。”


    “你要幹什麽?你又要對裴謹初下手。”


    “是。”


    月白很快帶著裴謹初過來,司馬玄冥把女人拉起來,“用迷藥想來害本侯,先杖責一百軍棍。”


    一百?會把人給打死的。


    “侯爺,真的跟他沒關係,是我要的,都是我自己做的,他根本不知道。”


    “加十棍,月白和月魄親自執行。”


    裴謹初一句話也不說,直接趴在凳子上接受處罰。


    司馬玄冥就是要讓她看著裴謹初受刑。


    一下又一下的軍棍打在裴謹初身上,就是聽聲音都覺得疼。


    謝溫和王之安實在看不下去了。


    紛紛勸說,“玄冥,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明明都是這個女人的錯,你不懲罰她,你罰謹初幹什麽?”


    “藥是他給的,同謀。”


    謝溫真的要被氣死了,也不管司馬玄冥願不願意,直接拔劍去殺晏辭卿。


    晏辭卿還沒來得及躲,劍就被司馬玄冥擋開了,“你們兩個想陪他一起?”


    “侯爺,我求你了,真的不管他什麽事情,你放了他,想要怎麽罰我,我都認。”


    “再加十棍。”


    “......”


    晏辭卿知道,隻要她求情,每求一句就要加十棍,她不說話了。


    “你哭什麽?心疼了?”


    司馬玄冥捧著她的臉,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淚,“不準哭。”


    可是越擦晏辭卿的眼淚掉的越厲害,她不想哭,可是她也不想裴謹初被她連累,她沒想過會這樣。


    都怪這個賤男人,氣死她了。


    抹了把眼淚,“我就哭!”


    “不準!”司馬玄冥眼中盡是暴虐,他也不知為何看她哭,心裏很疼,很難受,他不想讓她為別的男人哭。


    “停下!”


    司馬玄冥製止了月白和月魄,“先帶下去,剩下的隔日再打。”


    “至於你,你走吧!”


    “你說什麽?”晏辭卿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讓走,走哪去?


    是她理解的他要放自己離開,還是滾回營帳。


    “你不是一直想要離開本侯嗎?現在給你機會滾!”


    晏辭卿馬不停蹄要走,花青上前,“姑娘,你的包裹沒拿。”


    花青知道她早上起來就收拾了行李,塞在床下。


    晏辭卿回去拿上包裹和短刀要走。


    花青緊緊跟著她。


    “你這是做什麽?”


    “奴婢是你的人,要保護你的安全。”


    “我已經不是你們爺的女人了,不需要你跟著我。”


    到底是跟著她還是另外一種監視。


    “她的任務就是保護你,侍奉你,你走了不帶著她,她也就沒什麽用,死路一條。”男人好心提醒。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她n次逃跑後,竟成了皇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脈脈同誰語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脈脈同誰語並收藏她n次逃跑後,竟成了皇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