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這樣說了,晏辭卿沒找其他借口,低頭吃飯,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中神色。


    飯後司馬玄冥裝模作樣去書桌後麵處理公文。


    晏辭卿繞過屏風去床榻那裏找地方藏迷藥,放身上不安全。


    外麵傳來聲音,晏辭卿出去看,幾個士兵正往帳裏抬木桶,還有幾桶水,冒著熱氣。


    她收回腦袋,返回床上睡覺。


    然後就是士兵出去的聲音,緊接著男人放書,繞過屏風,腳步漸漸接近。


    晏辭卿腦袋埋在被子裏,背對著司馬玄冥。


    男人知道她沒睡,俯身將人抱起來。


    晏辭卿摟上他的脖子,“你幹什麽?”


    “沐浴!”


    “這是中午不是晚上,這時候沐什麽浴,你自己洗去。”


    “要去床上睡覺那就要沐浴,一起。”


    他那點心思,晏辭卿都知道,整日腦子都裝些黃黃的東西,也不知道這人怎麽這麽重欲。


    “不行,我身上還來著月事呢!”


    “別以為爺不知道,你已經好幾天了。”


    “還沒走幹淨,不行!”


    “花青都告訴爺了,你已經沒用那東西了。”


    晏辭卿在心裏暗罵,都是司馬玄冥的狗腿子,專門給他通風報信。


    司馬玄冥連人帶衣服全放桶裏麵了。


    一手按著她不讓她出來,另一隻手快速揭開自己身上的衣服,長腿跨進桶裏。


    晏辭卿一直掙紮,司馬玄冥幹脆扯過自己的腰帶,捆住女人的雙手。


    “沐浴也耽誤時間,要不是你不洗不讓碰,爺早把你按床上收拾了。”


    快速洗完將人抱床上,這麽些時日沒有碰到她,此刻司馬玄冥隻想享受那種蝕骨的滋味。


    埋在她的頸窩肩深嗅,親吻,眉眼間盡是滿足。


    感受到女人不掙紮了,他心情好了許多,順著脖子開始往上麵慢慢親,到嘴角,然後用力含住她的唇。


    在女人柔軟的腰肢來回揉捏。


    “嘶,你輕點,想弄死我啊!”晏辭卿控訴,身上好不容易下去的痕跡又要被這家夥弄出來了。


    “你不出聲,爺還以為你成了啞巴。說實話,有時候真想下狠手在床上把你*死。”


    “你,小心我還沒死,您就先精盡人亡了。”晏辭卿反諷回去。


    她自然不樂意出聲,青天白日的他就拉著自己幹這種荒唐事,讓來回巡邏的人聽到,指不定在背後怎麽說她呢!


    兩人胡鬧到太陽快落山,司馬玄冥才放開她。


    得到自由,晏辭卿拉過被子翻身睡覺。


    男人下床收拾完出了帳篷,花青這才進來。


    晏辭卿睡到天徹底黑下來,被花青叫起來吃飯。


    司馬玄冥派人傳話來說他今晚回來的晚,讓晏辭卿先用膳。


    晏辭卿不僅沒等著他用膳也沒等他睡覺。


    她的晚膳一如既往的少,吃完抹抹嘴,上床接著養肉。


    隻要她睡得快,司馬玄冥就折騰不了她。


    如果她到現在還有這種想法,那隻能說明她還是不了解司馬玄冥。


    司馬玄冥回來的時候已經子時過半。


    先是來床邊看了一眼,女人已經睡著,讓花青下去,他自己拎熱水回來沐浴。


    穿著寢衣到床邊掀開被子跨上床,從背後摟上她。


    手摸到她胸前,解開衣服,漸漸呼吸急促起來。


    晏辭卿被弄醒,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你不睡覺啊?”


    “有你在,我怎麽睡?”


    好家夥,還怪上她了,是誰把她弄來的。


    晏辭卿第二天直接沒起來,又是睡到快中午才起來洗漱,有花青在這裏,好多活都不用她做了。


    花青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婢女,隻做事少說話。


    當然,這些誇獎的前提是她不和司馬玄冥告狀。


    侯爺帶了女人來軍營,這件事情在私下裏也傳開了。


    都說是那女人把侯爺魂都給勾沒了,從昨天來到現在都沒出來過。


    中午也是晏辭卿自己吃飯,吃完飯立馬想去茅廁,花青帶著她去,這裏的茅房比較簡陋,肯定不能讓晏辭卿一個女人和他們用同一個茅房。


    花青讓人重新拉了帳篷,在裏麵弄了一個。


    結束了人生大事後,花青準備好熱水給她洗手,然後美美睡覺。


    午休起來,司馬玄冥還在忙,看來近些時日是有什麽事情讓他更加忙了。


    收拾好,花青端著她換下來的衣服要去河邊洗衣。


    “花青,我跟你一起唄!免得我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裏無聊,反正你們主子說了我可以出去。”


    “行吧,姑娘跟緊我。”


    花青帶著她出去,半路遇上王之安,晏辭卿隻是客氣的微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謝溫近日不在京城,練兵的事情是司馬玄冥在監督,王之安就是個文官,出主意的,不怎麽管軍隊的事情。


    “晏姑娘。”王之安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最終沒忍住叫住她。


    “王公子有事?”


    “可否借兩步說幾句話?”


    晏辭卿對花青道:“我過去說兩句話,你在這等我。”


    跟著王之安走了稍微遠一點的位置,確保大家都能看到他們兩個。


    “說吧!”


    “姑娘可知謹初最近的情況?”


    “不知。”她天天都被關著,怎麽能知道外麵的情況。


    “因為救你,謹初那天之後就被玄冥給罷職了,一直在家。”


    “什麽?他不是朝廷的官員嗎?就算要罷職也應該由皇上來安排,輪不到司馬玄冥。”


    “你對官場之事不了解,如今朝中局麵由各個權臣和那些身居高位的世家把控,皇帝基本不問政事。


    再說,謹初本就是玄冥的手下,要給他罷職是玄冥一句話的事。”


    “王公子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做什麽?”


    “讓你勸謹初,給玄冥低個頭,那日我們都去勸過他了,這人也不知是被你灌了什麽迷魂湯...”


    晏辭卿打斷他:“哎,你這話說的就有問題了,我沒灌迷魂湯。說不定,人家裴公子本身就比你們有氣節,不想折拜在司馬玄冥的淫威之下。”


    “哼,他要真有氣節,當初就不會毛遂自薦到我們這裏,謹初還有更長遠的抱負,不應該倒在這些無足掛齒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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