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臉的變了又變,“二公子,你這女人太不聽話了。”


    司馬玄冥臉色也變了,隨後開始拍手,“好,這才是本侯的女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憑什麽要聽你的安排?”


    “行了,不就是罰酒,喝了就是,哪有那麽多花招。”楊雲軒見狀出來打圓場。


    司馬玄冥從女人手裏拿過杯子,眼神緊緊盯著她,帶著侵略。


    兩杯下肚,杯子扔在了桌上。


    “今日叫大家來就是玩好。”


    王之安湊了上來,“柳家的人,你不去打招呼?”


    男人瞥一眼,“不去。”


    “我得到的消息,聽說皇上準備讓柳家大公子接替於南的位置。”


    聞此,男人又把桌上的酒杯拿起來朝著王之安說的男人走去。


    “表兄,好久不見。”


    男人早就看到他,也端起酒杯站起來,“確實,有好幾年了。既然回來了怎麽不去柳家?”


    “太忙了,回來諸事都需要親手操辦,等有空一定去拜訪。”


    司馬玄冥自然是不想去,柳家是他母親的娘家,可是他們當年做了什麽,任由生死,估計也早忘了他這個外孫的存在。


    “聽說表兄馬上要升官了,恭喜,到時候如若有求,還望表兄能幫忙。”


    “一個沒什麽用的官職罷了。”柳雲霄還看不上那位置,在京城領兵,與其如此,他更想進朝堂,參與政事。


    “看來表兄有其他謀算啊!”司馬玄冥笑著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喝了酒離開。


    另一邊,有一女子鬼鬼祟祟在後麵探頭探腦。


    楊雲軒杯子扔過去砸在腦袋上,“哎呦!”


    “出來。”


    “大哥!”女子摸著額頭出來。


    “這個時辰你不在府上待著,來這裏做什麽?”


    “你們都在,我也來看看。”


    楊雲夕一邊說眼神盯向司馬玄冥,眉頭緊皺,他身邊果然有個女人。


    楊雲軒招手叫來隨從,“把小姐送回去。”


    “我不回。”


    楊雲軒拉著人去了後麵捆起來,直接讓隨從將人帶回去。


    司馬玄冥去與其他人交涉,留晏辭卿一人坐在位置上。


    她與這裏顯的格格不入,安安分分坐那裏吃水果,想問司馬玄冥什麽時候能走,他身邊還圍了其他人。


    感覺到旁邊有人坐下,“美人,又見麵了。”


    是上次在大街上上抓她走的那個男人。


    晏辭卿起身想要離開,被楊雲亭拽住手腕,“往哪走,今日有緣遇上了,陪爺喝兩杯。”


    “沒空,我也不喝酒,放手,等會兒被我們侯爺看到,你小心挨揍。”


    “他算個屁,小爺還沒把他放在眼裏呢,他馬上要和我們楊家聯姻,想要借我們楊家的勢,還不敢得罪爺呢!等哪天,爺跟他說說,讓他把你送過來玩兩天。”


    “不要臉,你吃屎了嘴這麽臭。”


    楊雲亭嘴角的笑容立馬落下來,“再亂說話,小心本少爺割了你的舌頭。”


    晏辭卿咬牙,司馬玄冥天天威脅恐嚇她,現在他也來。


    手伸出來就想揍他,還沒落下去就被人攥住了。


    “楊公子,抱歉!”裴謹初及時出現,握住晏辭卿的的手腕。


    另一邊司馬玄冥看到楊雲亭糾纏晏辭卿,準備過來,看到裴謹初,又收回腳步,雙眸盯著兩人。


    “裴公子,你幹什麽?放開我。”


    “聽到沒,人家讓你放開,少在這多管閑事。”楊雲亭去抓他的手,又是這家夥壞自己的好事。


    裴謹初將晏辭卿拉起來,“楊大公子好像在找你。”


    楊雲亭扭頭,楊雲軒確實在找他,“你倆給本少爺等著。”


    人走了,裴謹初鬆開她的手,摩挲著指尖的溫度。


    “你幹嘛攔著我,我的巴掌就要落他臉上了。”


    “打了他,你有想過自己的處境嗎?他們楊家的勢力在京城可是數一數二的,他要是想收拾你,好比捏死一隻螞蟻。”


    經他的提醒,晏辭卿回過神來。


    對啊,自己要是真把他惹惱了,司馬玄冥可不一定會救她。


    想到此,眼神開始尋找男人的身影。


    不期然與男人的視線對上,晏辭卿心裏咯噔一聲。


    所以,他剛剛一直看著自己被楊雲亭騷擾,卻沒來製止。


    又想起剛剛楊雲亭說要從司馬玄冥手裏把她要去,心中不免得苦澀。


    收回視線,強行露出一個笑容,“裴公子,這一次謝謝你。”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你不喜歡這裏,要不要出去走走?”


    裴謹初看出來她在這裏的局促不安。


    “好啊!”晏辭卿沒有猶豫答應。


    裏麵的空氣很悶,摻雜著各種香味,聞的她頭暈。


    出來站在甲板上,微涼的夜風吹過,瞬間清醒了不少。


    裴謹初在後麵看著她的背影,“你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不習慣正常。”


    “你常常參加嗎?”


    晏辭卿回頭回答他,眼神越過男人落在了後麵。


    “沒有,隻是回京後才會跟著侯爺來這種場合,有事情要辦。你從屋頂落下來的那次,是我第一參加。”


    話題聊到這裏,裴謹初又問:“晏姑娘,你在這真的沒有家嗎?不想回去?”


    “沒有,暫時回不去。”


    “你想回去?”


    後麵響起低沉的聲音,裴謹初轉身,“屬下見過侯爺。”


    “對啊!”晏辭卿很大方的承認,她當然想回,誰願意待在這種鬼地方。


    “你先下去。”話是對裴謹初說的。


    “是。”


    “還有,本侯的女人要花錢本侯自會給,你那點月俸自己留著。”


    裴謹初身影一頓,“屬下明白。”


    晏辭卿也是心底沉了下去,他知道那十兩銀子是裴謹初給的了。


    “侯爺,既然你知道那錢是裴公子的,你就還給人家唄,是我的錯,那錢是我騙他的。”


    裴謹初已經走遠。


    司馬玄冥瞪她一眼,“怎麽,這就開始為人家省錢了?要不你跟他一起走得了,他還沒走遠。”


    莫名其妙又開始了,晏辭卿懶得理他,想去靠在船邊吹風。


    剛抬腳就被男人用勁拽回去,晏辭卿踉蹌兩步,跌在他懷裏。


    男人抱著她,在耳邊咬牙切齒,“你還真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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