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黃道玉把晏辭卿四肢綁在床上,屏退其他人。


    “你做什麽?”晏辭卿心裏感到不安。


    又肥又老的老男人,惡心。


    “你說男人對女人還能幹什麽?別急,夜還長著呢!”


    “你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被綁的結實,她根本掙紮不開。


    要是這老男人敢碰她,她一定會殺了他們所有人。


    黃道玉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一邊脫衣服一邊朝她走。


    從頭到尾欣賞一遍,伸手要來解她的衣服。


    後麵“哐當”一聲巨響,門被踹開,兩人同時向後麵看去。


    隻見一身黑衣的男人踱步而來。


    黃道玉衣衫不整站在那,“司馬大人深夜前來拜訪有何事?”


    “聽聞黃大人遇刺,來看看黃大人有需要幫忙的嗎?”


    “一個小毛賊,沒事了。”


    司馬玄冥看了一眼床上的晏辭卿,“那就不打擾黃大人了。”


    男人剛轉身,床上的女人喊道:“司馬宣明。”


    “你這小賤蹄子,司馬大人的名字是你叫的嗎?”


    黃道玉揚起來巴掌要打她,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攔住,司馬玄冥將人甩開。


    “司馬大人這是何意?”


    司馬玄冥低頭將女人解開,摟在懷裏。


    “她也是你能動手打的?”


    “她…”


    “敢動本侯的人,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話音落,不等黃道玉說什麽,拔出牆上的劍,一招致命。


    晏辭卿雖說一路上打打殺殺,可是她還沒殺過人呢,把腦袋埋進男人的懷裏。


    晏辭卿是被司馬玄冥抱出去的。


    他心裏有點後悔,明明是要等她開口求自己的,怎麽剛喊了名字就去救她。


    月白月魄在外等著。


    “把他處理掉,還有那封密信,讓月竹現在就動身送進宮裏。”


    “是。”


    兩人出了黃道玉的院子,外麵又傳來打罵聲。


    幾人都沒打算管。


    晏辭卿聽到熟悉的聲音,是時柔,抬起頭望去,示意司馬玄冥把她放下來。


    “老實點。”司馬玄冥又把人抱的更緊。


    “那好像是我朋友。”


    “你在這裏還有朋友?”


    晏辭卿一定要下去,司馬玄冥把她放下來。


    果然是時柔,那男人在追著打她,晏辭卿想上前被司馬玄冥拉住,“幹什麽去?”


    晏辭卿知道自己在這裏要靠這個男人,拉住他的手,“我求你幫我救她,你提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不會反抗。”


    司馬玄冥對她的順從很滿意,反握住她的手,“月魄。”


    月魄上前把那個男人以及女孩都抓了過來。


    時柔人都要哭傻了,那男人說會要帶她去找哥哥和晏姐姐,卻把她帶到屋子裏要扒她的衣服,她咬了男人,跑出來,男人卻追著她打。


    看到晏辭卿就要衝過來,“晏姐姐。”


    司馬玄冥皺眉把晏辭卿扯進自己懷裏,月魄趕忙拽住時柔的衣領。


    “先把她安排好。”


    “是,他呢?”月魄問的是那老男人。


    “是給黃道玉賣命的,留著也沒用,殺了吧!”


    男人要人命的語氣比吃飯都輕鬆。


    “司馬大人,饒命啊!”


    晏辭卿抓住司馬玄冥的胳膊,“她還小,別當著她的麵殺人。”


    司馬玄冥摟著她的腰低頭看她,“倒是不知你還有如此善良之心,那就依你的。月魄帶下去處理。”


    今天晚上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司馬玄冥拉著晏辭卿回去。


    這裏沒有浴池,隻能用浴桶洗。


    司馬玄冥洗完,讓下人又重新換了熱水,出來看到依舊坐在榻上的晏辭卿。


    坐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去吧,衣服在裏麵。”


    晏辭卿感覺他的手落在自己身上有萬般沉重。


    起身去裏麵洗澡,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意思,今晚的他格外激動和興奮。


    該來的永遠都逃不掉,她能怎麽辦,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這人就是這樣糾結,一會兒糾結的要死一會兒又想的很明白。


    她出來這幾天也看到了,民不聊生,百姓日子很苦,如果暫時離不開,就先借著男人活命。


    反正他也長得好看,總比那些又老又醜的男人強,吃虧的不一定是她。


    換上旁邊準備好的寢衣。


    外麵司馬玄冥靠在軟榻上等她,看到人出來站起身,“本侯還以為你要洗到明天呢!”


    “沒有。”


    司馬玄冥拉著她走向床邊,坐下,把女人拉進懷裏。


    盯著她,“你知道本侯要做什麽。”


    “嗯。”


    “做什麽?”司馬玄冥難得見她這麽乖巧的時候,忍不住想要逗她。


    晏辭卿恨不得把牙給咬碎了,不要臉的東西,還要她說出來嗎?自己心裏清楚不就行了。


    看她不開口的樣子,司馬玄冥笑了,湊到她耳邊輕聲耳語。


    晏辭卿臉瞬間紅透了,“你…不要臉。”


    司馬玄冥抓住她的手,“這一次你是自願的,對嗎?”


    “是。”


    “吻我。”司馬玄冥緊緊盯著她的唇。


    晏辭卿隻想早點結束得了,啃了上去。


    司馬玄冥享受了一會兒立馬反客為主。


    他想要一個人一定會得到,憑什麽要委屈了他自己。


    不管這個女人什麽身份,他現在看上了,他有興趣,他就要得到。


    兩人撲倒在床。


    一件又一件衣服落在床下。


    男人二十年來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食髓知味,果然如他們說的那般舒爽。


    和他以往碰到那些女人就惡心完全不同。


    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得病了,現在看來很正常,有病的是他們。


    男人火氣正旺的年紀,晏辭卿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折騰到了多久。


    隻是在陷入昏迷時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緊緊纏著她。


    “從你掉進我懷裏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跑不掉。”


    第二日,一直到日上三竿,裏麵的人都沒出來,倒是叫了好幾次水。


    不知道裏麵人醒了沒有,月魄也不敢喊,站在門外焦急的來回踱步。


    看到月白來好似看到了救星。


    “爺還沒起來,要怎麽辦?”


    “先按照昨天商量好的去做,我在這裏守著。”


    月白去辦事,換成月魄守門。


    沒一會兒裏麵又傳來男人的低沉聲和女人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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