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竹喊了個護衛來,晏辭卿很高興,她又可以多掙一個人的錢了。


    快速給他們講一遍規則,立馬開始第一局。


    果然,他們才接觸,怎麽和她這個多年的老手相比,她越玩越上頭,玩到太陽快落山,爺快回來了。


    幾人收場不玩了,仨人輸的很慘,晏辭卿大豐收。


    “都回去拿錢給我,現在立刻馬上。”


    她要價很高,一兩銀子一局,因為想著他們是司馬玄冥的人,肯定有錢,直接獅子大開口。


    幾人沒反駁,答應了。


    晏辭卿這一下賺了筆巨款,幾十兩銀子,這錢太好掙了。


    把欠月魄的錢還回去,她拿著剩下的錢哼著小曲回屋藏起來。


    月竹看著她離開,心中全是氣,居然輸給一個女人,還輸這麽慘。


    “不行,我明天一定要贏回來。”


    “這下你不怕被爺發現挨罵了?”


    “玩都玩了。再說,我必須要把我的錢掙回來。”


    第二天下午晏辭卿又贏不少。


    但是等第三天的時候情況就不好了,月竹跟開掛了一樣,一直贏,連輸幾把,把晏辭卿心情都輸沒了。


    輸的人想要把錢掙回來,贏得人更想多來幾把。


    沒人注意到後麵來了個不速之客。


    司馬玄冥盯著女人臉上的笑容,笑的很開心。


    麵對他的時候怎麽不笑,天天一副跟要死了的表情一樣。


    而且這段時間自己不叫她,她就不往跟前湊,甚至還躲著他,以為他不知道嗎?


    現在倒好,和一群男人混一起。


    帶著一身殺意,剛朝前走兩步,仨人都感受到不對的氣息,扔下牌,站起來。


    晏辭卿還在看牌,“快出啊,我這把牌超級好,贏定了。”


    說完抬頭,看到不遠處臉色陰沉的男人,手中牌都嚇掉了。


    慌忙站起來,脫口而出:“你咋回來了?”


    不是說他今天去軍中,很忙,要到很晚才回來嗎?這才申時就回來了。


    他當然是特意回來抓她的。


    司馬玄冥走過來,晏辭卿悄摸摸把她這邊桌子上的錢拿走了,藏在袖子裏,她辛辛苦苦掙的錢,可不能丟了。


    “去領罰。”


    “是。”


    月魄三人離開。


    晏辭卿不敢開口,男人懲罰人的手段很是厲害,她可不想要。


    司馬玄冥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


    “本侯請你讓人教你禮儀,你倒會偷懶。”


    “沒有偷懶,適當的娛樂,沒有錯。”


    “胡說八道,來人,把這些東西拿去燒了。”


    晏辭卿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掙錢工具。


    “拿來。”


    “什麽?”晏辭卿看著他的大手。


    “這兩天你贏來的錢,最好別少。”


    這也要搶,小聲不滿:“那是我自己掙來的。”


    “拿來。”司馬玄冥又重複一遍。


    晏辭卿不想給,“可是你也不給我月錢啊,我隻能自己掙錢。”


    “在這裏,本侯管你吃住,你很缺錢?”


    “女孩子總要自己花錢買點東西啊!”


    司馬玄冥覺得她說著話是在跟自己撒嬌,嘴角不自覺勾起來,心中很是受用。


    “你留五兩銀子,剩下的交上來。”


    算了,留一點是一點,晏辭卿把錢交給他。


    “來人,帶下去打二十大板。”


    暗處走出來兩人,對司馬玄冥恭敬道:“是。”


    “我錢都交了,憑什麽還要打板子?”


    二十大板,她屁股要開花,這些人還都是會武的,手勁很大,有可能還會喪命。


    “本侯的規矩,犯了錯都要懲罰。”


    晏辭卿反射性的想跪下來抱大腿求饒,十分沒出去,強撐著站好。


    “能不罰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犯了,求你了!”晏辭卿說著去拉他的衣袖。


    司馬玄冥瞥了一眼她的手,“不能。”


    這人真不好說話,晏辭卿深吸一口氣,鬆開手,“那打吧,把我打殘了,正好也不用學那些東西。”


    雖然不知司馬玄冥到底是因為什麽讓她學那些,但既然下功夫找兩個婆子來教她,肯定有大作用。


    男人突然上手掐住她的脖子,“本侯最討厭別人威脅,還有,你以為非你不可嗎?沒了你還有其他人。”


    晏辭卿被男人控製住呼吸,掰不動他的手,抬腳就朝他踢去。


    司馬玄冥一個橫掃腿,將人摔在地上,晏辭卿也獲得呼吸。


    “來書房,本侯要看看你這段時間的情況。”


    ?怎麽看?


    原諒她想歪了,前兩次都出現了那種情況,晏辭卿摸了摸脖子,從地上爬起來。


    跟在男人後麵,用眼神殺死了他幾百次。


    “眼睛不想要了,本侯不介意幫你挖出來。”男人背後長眼睛了一樣。


    晏辭卿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到書房,男人坐下後,“門關上。”


    “要不還是開著吧,對身體好。”


    司馬玄冥不語,靠在椅子上,漆黑的雙眸緊盯著她。


    “現在關。”晏辭卿轉身把門關上,屋子裏一下暗了許多。


    “過來點燈。”


    晏辭卿這些時日的學習還是有點用的,舉手投足間都很像那麽回事。


    “添茶。”


    司馬玄冥就那樣坐著,一件事一件事命令她做,等折騰美了,坐直身子,拿起桌上的毛筆,“過來,研墨。”


    這個沒有學,但是她會,以前小時候家裏有這東西,她那時候不懂又特別好奇,總是閑著沒事幹把它當玩具,浪費了不少墨,差點挨揍。


    晏辭卿一邊磨墨一邊想著自己是不是不用挨打了。


    司馬玄冥在看信件,看完又給人家回信。


    他的字跟他的人一樣狂野,晏辭卿本來都看不懂幾個繁體字,寫成那樣,她更加看不懂了。


    “識字?”司馬玄冥把信裝起來。


    “不認識。”


    信封往旁邊的一摞書上一扔,拉過女人的手拽進自己懷裏。


    晏辭卿坐進他懷裏,屁股好似紮針了般,立馬想蹦起來。


    司馬玄冥按著她,“老實點,知道怎麽取悅男人嗎?”


    “不知道。”


    司馬玄冥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再說一遍,老實點。”手用了點勁以示警告。


    看她老實了許多,司馬玄冥摟著她的腰壓向自己,“吻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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