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寵溺女兒是肉眼可見的，聽了這話，當即點頭：“行，那就一人一個，老板，這種玉墜還有嗎？”
“有。”林凡又拿出三個玉墜，擺在桌上。
安雁瞧見，嘴角的不屑更濃了。在她看來，真如林凡所說那般厲害的法器玉墜，哪能一下拿出這麽多？
指定是小作坊批量造的。法器向來稀缺，就算在西門老大街，真品都沒幾件，雖說大夥心知肚明，卻還盼著撞大運淘到真貨。她雖不算行家，這點門道還是懂的。
中年男子也犯嘀咕，心裏認定這法器是假的，眼下林凡輕輕鬆鬆又掏出幾個，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不過轉瞬即逝。本就為哄女兒開心，真假倒也沒那麽重要，權當買個心理安慰。
“老板，我要三個，幫忙包裝下。”中年男子依舊爽快。
“好嘞，三個一共六十萬，給你優惠，算五十萬吧。”林凡順口就少要了十萬。
中年男子一怔，有些意外。尋常小販逮著機會就狠宰，林凡卻主動讓利，瞧他衣著打扮，十萬塊可不是小數目。
不過，男子很快回過神，確定林凡真心少要了這筆錢。雖說認定東西有水分，這會兒好感卻蹭蹭往上漲。
安雁卻傻眼了，滿臉寫著難以置信。騙子主動少要十萬？開什麽玩笑，又不是一百兩百！
林凡倒沒多想，他本就瞧這中年男子順眼，十萬塊雖說不少，可在他眼裏，錢總能想法子掙來。況且網絡診所籌備在即，往後還愁沒收益？
中年男子明知東西可能不靠譜，還掏錢買下，足見疼愛兒女，這份心意，讓林凡打心底欣賞。再者，他原本盤算能賣二十萬就不錯了，收五十萬，穩賺不賠，滿意得很。
“你幫忙包裝下，把卡號給我，咱去納稅區，我馬上轉賬。”中年男子也樂嗬嗬的。
林凡這才一拍腦袋，苦笑著說：“可我沒包裝啊，而且……”
“沒包裝沒事，我現在就戴上。”話音未落，中年男子身後的女孩已把掛墜戴上，塞進領口，滿臉欣喜：“戴著好舒服啊。”
中年男子笑了笑，明白女兒是想讓自己安心。
“好吧，你該不會連卡號都沒有吧？”男子打趣道。
林凡無奈攤手：“還真沒有。”
安雁一聽，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心裏暗忖：果然是個窮酸，女孩剛說戴著舒服，她都有點心動了，這下可好，連卡號都沒有，指不定東西打哪臨時湊的。
這時，又有人湊過來問：“這掛墜不錯啊，多少錢一個？”
“二十萬。”林凡咬死價格，剛賣給中年男子就是這個價，不能亂了套。
問話的是個青年，身旁站著位五十來歲的婦女，氣色不大好。
“媽，這掛墜怪漂亮的，我給你買一個？”青年看著挺孝順。
中年婦女也點頭：“是漂亮，就是太貴了。”
青年有點犯難，既不想老媽念叨他亂花錢，又不好還價，瞅見桌上瓷瓶寫著“丹丸”，靈機一動：“要不，你送我一瓶丹丸？”他本意就是做個樣子，表明沒吃虧，不知名的藥丸，哪能隨便亂吃。
林凡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這丹丸，一瓶就一顆，價格比玉墜還貴點，沒法送。”成本擺在那兒，搭出去可不就虧了。
青年直接愣住，一顆丹丸比玉墜還貴？那豈不是二十多萬？安雁更是滿臉鄙夷，心裏直罵：黑心肝的，一個玉墜賣二十萬，破藥丸也敢要這麽多，交流會咋把這種騙子放進來的？
她幾次想走，又舍不得那玉墜，讓她再拉下臉去買，又拉不下來。
“你說，這藥丸要二十多萬？”青年瞪大眼，雖說有錢，可這個價也太離譜了，來這兒之前，他有心理準備東西不便宜，沒想到這麽嚇人。
“這是什麽藥丸啊，要二十多萬？”旁邊老者也被吸引過來，盯著瓷瓶打量。眨眼間，林凡攤位前人越聚越多。
“玉墜好漂亮，我也要一個，多少錢？”又來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子，身材火辣，可惜臉蛋上斑斑點點，雖說戴了墨鏡，也遮不住瑕疵。
但凡沒這些斑點，也是個美人坯子，愛美之心作祟，她瞧見漂亮玉墜，挪不開眼。
林凡笑了笑，拿起瓷瓶：“這位女士，其實你更該買顆我的藥丸。”他晃了晃瓶子，“這是美顏丸，吃一顆，臉就能光潔如玉，價格比玉墜稍貴點。”
“真的？”女子一把抓過瓶子，眼裏半信半疑，可那急切勁兒卻暴露了心思。
林凡趁熱打鐵：“大姐，你買得起二十萬的玉墜，想必也不在乎這點藥丸錢。就當給自己個機會，錢能再掙，機會可不多。
我不強求，你自個兒拿主意，錯過這次，下次可就沒嘍。”說著說著，林凡都佩服自己這口才，轉行做生意沒準也行。
“好了，你的玉墜我要一個，刷卡嗎？”青年見這麽多人感興趣，一咬牙，拿起個玉墜。
他話音未落，女子急道：“好，你的丹丸我要了，就算你是騙子，我也得給自己個機會。這玉墜，我也……”
“且慢！”一個洪亮聲音響起，隻見個七十多歲的老和尚踱步而來，雙手合十行禮，才緩緩開口：“這位施主，能否容老衲瞧瞧這玉墜？”
林凡轉頭看向女子：“大姐，玉墜你還要不？要的話，就是你的了，不要，我就給和尚看看。”
“要啊，當然要，玉墜、丹丸我都要。”女子緊緊攥著，生怕被搶走。
老和尚見狀，又溫言請求：“女施主，能否先借老衲一看？”
女子猶豫一下，還是遞了過去。
老和尚接過，先是端詳，而後閉目，再睜眼時，目光炯炯。片刻後，他沉聲道：“女施主，這玉墜可否讓與老衲？老衲出三十萬。”
“什麽？”不光女子傻眼，周圍人也都愣住了。之前大夥買玉墜，多是圖好看，不差錢任性一把，難不成這老和尚也被顏值拿捏了？
“有。”林凡又拿出三個玉墜，擺在桌上。
安雁瞧見，嘴角的不屑更濃了。在她看來，真如林凡所說那般厲害的法器玉墜，哪能一下拿出這麽多？
指定是小作坊批量造的。法器向來稀缺，就算在西門老大街，真品都沒幾件，雖說大夥心知肚明，卻還盼著撞大運淘到真貨。她雖不算行家，這點門道還是懂的。
中年男子也犯嘀咕，心裏認定這法器是假的，眼下林凡輕輕鬆鬆又掏出幾個，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不過轉瞬即逝。本就為哄女兒開心，真假倒也沒那麽重要，權當買個心理安慰。
“老板，我要三個，幫忙包裝下。”中年男子依舊爽快。
“好嘞，三個一共六十萬，給你優惠，算五十萬吧。”林凡順口就少要了十萬。
中年男子一怔，有些意外。尋常小販逮著機會就狠宰，林凡卻主動讓利，瞧他衣著打扮，十萬塊可不是小數目。
不過，男子很快回過神，確定林凡真心少要了這筆錢。雖說認定東西有水分，這會兒好感卻蹭蹭往上漲。
安雁卻傻眼了，滿臉寫著難以置信。騙子主動少要十萬？開什麽玩笑，又不是一百兩百！
林凡倒沒多想，他本就瞧這中年男子順眼，十萬塊雖說不少，可在他眼裏，錢總能想法子掙來。況且網絡診所籌備在即，往後還愁沒收益？
中年男子明知東西可能不靠譜，還掏錢買下，足見疼愛兒女，這份心意，讓林凡打心底欣賞。再者，他原本盤算能賣二十萬就不錯了，收五十萬，穩賺不賠，滿意得很。
“你幫忙包裝下，把卡號給我，咱去納稅區，我馬上轉賬。”中年男子也樂嗬嗬的。
林凡這才一拍腦袋，苦笑著說：“可我沒包裝啊，而且……”
“沒包裝沒事，我現在就戴上。”話音未落，中年男子身後的女孩已把掛墜戴上，塞進領口，滿臉欣喜：“戴著好舒服啊。”
中年男子笑了笑，明白女兒是想讓自己安心。
“好吧，你該不會連卡號都沒有吧？”男子打趣道。
林凡無奈攤手：“還真沒有。”
安雁一聽，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心裏暗忖：果然是個窮酸，女孩剛說戴著舒服，她都有點心動了，這下可好，連卡號都沒有，指不定東西打哪臨時湊的。
這時，又有人湊過來問：“這掛墜不錯啊，多少錢一個？”
“二十萬。”林凡咬死價格，剛賣給中年男子就是這個價，不能亂了套。
問話的是個青年，身旁站著位五十來歲的婦女，氣色不大好。
“媽，這掛墜怪漂亮的，我給你買一個？”青年看著挺孝順。
中年婦女也點頭：“是漂亮，就是太貴了。”
青年有點犯難，既不想老媽念叨他亂花錢，又不好還價，瞅見桌上瓷瓶寫著“丹丸”，靈機一動：“要不，你送我一瓶丹丸？”他本意就是做個樣子，表明沒吃虧，不知名的藥丸，哪能隨便亂吃。
林凡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這丹丸，一瓶就一顆，價格比玉墜還貴點，沒法送。”成本擺在那兒，搭出去可不就虧了。
青年直接愣住，一顆丹丸比玉墜還貴？那豈不是二十多萬？安雁更是滿臉鄙夷，心裏直罵：黑心肝的，一個玉墜賣二十萬，破藥丸也敢要這麽多，交流會咋把這種騙子放進來的？
她幾次想走，又舍不得那玉墜，讓她再拉下臉去買，又拉不下來。
“你說，這藥丸要二十多萬？”青年瞪大眼，雖說有錢，可這個價也太離譜了，來這兒之前，他有心理準備東西不便宜，沒想到這麽嚇人。
“這是什麽藥丸啊，要二十多萬？”旁邊老者也被吸引過來，盯著瓷瓶打量。眨眼間，林凡攤位前人越聚越多。
“玉墜好漂亮，我也要一個，多少錢？”又來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子，身材火辣，可惜臉蛋上斑斑點點，雖說戴了墨鏡，也遮不住瑕疵。
但凡沒這些斑點，也是個美人坯子，愛美之心作祟，她瞧見漂亮玉墜，挪不開眼。
林凡笑了笑，拿起瓷瓶：“這位女士，其實你更該買顆我的藥丸。”他晃了晃瓶子，“這是美顏丸，吃一顆，臉就能光潔如玉，價格比玉墜稍貴點。”
“真的？”女子一把抓過瓶子，眼裏半信半疑，可那急切勁兒卻暴露了心思。
林凡趁熱打鐵：“大姐，你買得起二十萬的玉墜，想必也不在乎這點藥丸錢。就當給自己個機會，錢能再掙，機會可不多。
我不強求，你自個兒拿主意，錯過這次，下次可就沒嘍。”說著說著，林凡都佩服自己這口才，轉行做生意沒準也行。
“好了，你的玉墜我要一個，刷卡嗎？”青年見這麽多人感興趣，一咬牙，拿起個玉墜。
他話音未落，女子急道：“好，你的丹丸我要了，就算你是騙子，我也得給自己個機會。這玉墜，我也……”
“且慢！”一個洪亮聲音響起，隻見個七十多歲的老和尚踱步而來，雙手合十行禮，才緩緩開口：“這位施主，能否容老衲瞧瞧這玉墜？”
林凡轉頭看向女子：“大姐，玉墜你還要不？要的話，就是你的了，不要，我就給和尚看看。”
“要啊，當然要，玉墜、丹丸我都要。”女子緊緊攥著，生怕被搶走。
老和尚見狀，又溫言請求：“女施主，能否先借老衲一看？”
女子猶豫一下，還是遞了過去。
老和尚接過，先是端詳，而後閉目，再睜眼時，目光炯炯。片刻後，他沉聲道：“女施主，這玉墜可否讓與老衲？老衲出三十萬。”
“什麽？”不光女子傻眼，周圍人也都愣住了。之前大夥買玉墜，多是圖好看，不差錢任性一把，難不成這老和尚也被顏值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