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是靜瑤,你能聽到嗎?媽……”蘇靜瑤激動地握住床上女子的手,不住呼喚。


    床上女子的手動了動,眉頭輕擰,緩緩睜開雙眼。她迷茫地看著滿眼含淚、欣喜若狂的女兒,正欲開口,蘇靜瑤已撲入懷中,哭道:“媽媽,你終於醒了,我……”


    “瑤瑤……”床上女子漸趨清醒,感到一股淡雅清新之氣在體內流淌,精神也隨之恢複。


    “我這是怎麽了,瑤瑤?”她欲掙紮起身,卻因長期臥床而身體麻木,暫無法坐起,且那股清氣仍在滋養四肢。


    蘇建中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呆若木雞,首次意識到世間竟有這般難以言喻之事存在,這難道是幻覺?


    ……


    林凡對新住處甚為滿意,手頭尚有幾萬塊錢,短期內無需再為生計奔波。他整日於院內修煉,將那株“銀心草”悉心移栽至獨立花壇。


    一月過去,林凡知曉西邊房間住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他每晚修煉,清晨於小院練武。對麵女子每日早早出門上班,待她歸來,林凡已在房中修煉,故而一月來兩人未曾碰麵。


    林凡對隔壁女子身份毫不關心,他生活單一,修煉時光尚覺不夠,哪有閑情八卦。


    許晴雖知房東將東邊房子租出,卻不知租客何人,隻曉得是位與她年齡相仿的男青年。她每日早六點出門上班,晚近七點才歸,從未見過此人。因省衛生院領導前來檢查,這月連周末都無休息。


    而這位青年在她上下班前後從不出門,若非院中花草每日變化,她都要以為此人不存在。久而久之,她明白對門是個超級宅男。


    距開學尚有半月,這月修煉使林凡的真氣更為精純,然距離練氣二層仍遙不可及,足見天地元氣對修煉影響之大。不過他的世俗武藝愈發嫻熟。


    林凡深知在此地欲達練氣二層,若無外物相助絕無可能,中藥店的藥材亦無法助其晉級,唯寄望於院中那株“銀心草”。


    “銀心草”僅一株,林凡欲將其養活,待結籽後批量培育。其生長周期為兩年,此株或許是野生,僅生長一年。即便精心照料,待其成熟結籽再栽種新草,至少需三年方可收獲,有希望總歸是好的。


    林凡走出房間,見院中一位二十多歲女子在洗衣。他知曉這便是隔壁女子,以往她皆於夜晚洗衣,今日怎於白天洗了?


    許晴瞧見林凡步入院子,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這死宅男,同住一月竟才得見,近日替結婚同事值晚班才見著,可真夠宅的。不過他長相不賴,為何整日不出門?不知從事何工作。


    “你好,我叫許晴,在利康醫院上班。”許晴大方地與林凡打招呼。


    林凡亦微笑點頭:“我叫林凡,無業遊民。”


    林凡初次見許晴,覺她溫婉動人,笑容真摯。頭發盤起,不知長短,膚色白皙。雖不及購買符籙的女子那般絕美,卻也是小家碧玉般的美女。


    “你不上班?”聽聞林凡自稱無業遊民,許晴心中不禁一緊。大好青年正值黃金年齡,不上班卻租房宅家,是何意?此處無寬帶網線,不可能在家打遊戲。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似尋常宅男般躲閃,而是仔細打量,莫不是犯罪分子?


    一時間,許晴心中忐忑不安。


    林凡卻無意理會許晴想法,先去查看所栽“銀心草”,修整其餘花草後,本欲打拳,顧及許晴在場便作罷,與她打過招呼後出門而去。


    許晴望著林凡離去的背影,鬆了口氣。憶起他擺弄花草時的專注模樣,暗笑自己多疑,歹徒豈會有此閑情?


    見他衣著樸素,料想並非富貴之人,真不知他每日所為。


    ……


    清渡湖公園是距林凡住處最近的公園,麵積不小,還有一灣清澈湖水。諸多老人與鍛煉愛好者常來此處,林凡亦曾來過,隻是以往多在院中行拳,今日首次來此打拳。


    此處空氣清新,環境較小院更佳。一套拳打完,林凡頗為滿意,真氣又精純些許,雖距二層仍遠,然有進步便是好事。


    “朋友好拳法,隻是我見過諸多拳法,卻瞧不出你所使何拳,實感慚愧。”林凡收拳時,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來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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