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有些驚疑的:“啊?”


    三人互相看看,頗有種被拒絕了你還說的這麽神情激蕩的眼神。


    雷夢殺往前走了幾步說道:“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的姑娘,現在也出落成閉月羞花的樣子了,整個天啟城都知道她的名字,顧劍門那小子自那以後再也沒來過了。”


    這時上麵的姑娘突然開口道:“雷公子許久沒來聽曲兒了。”


    雷夢殺大聲回道:“沒有顧公子沒來的時間久。”


    葉鼎之趕緊拉過一旁的百裏東君向一旁閃去說道:“有殺氣。”


    司空長風聽到葉鼎之的話也趕緊跟著二人退到一邊,百裏東君趕緊往門口看去,就看到外麵的李心月走了過來,趕緊對著雷夢殺的方向:“咳咳,嗯哼。”


    緊接著就聽到她的聲音傳來:“沒有多久是多久啊?”


    雷夢殺還無知無覺一臉嬌羞地說:“那其實也沒有太久,嗯哈哈哈哈……”突然笑聲頓住了,一臉完了的樣子直接跪了下來。


    百裏東君直接一臉沒眼看的捂著眼,然後李心月就走了進來,百裏東君有些忐忑的拱手:“嫂…嫂嫂。”


    李心月瞪了他們一眼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腳步不停的直接走了過去。


    百裏東君一臉無辜:“我……我是無辜的。”


    然後就看到李心月揪著雷夢殺的耳朵往上提,雷夢殺忍著痛滿臉討好的笑意看著李心月:“夫人。”


    然後眼珠子一轉就說道:“對啊。”


    就順著李心月的力站了起來指著百裏東君說道:“百裏東君,你小小年紀不學好,讓你別來這種地方,你偏來,我都說我不來了,你非帶我來,死拉硬拽把我拽進來,怎麽樣,現在滿足了吧,開心了吧,師兄就不是一個能來這樣地方的人。”說完還一臉乖巧的看著李心月,此時他心裏在流淚,明明在夢裏都夢到過,但是當時自己都被自己的死和大家最後的結局所音住了心神,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想想自己夢裏的下場,不禁身體一個哆嗦。


    百裏東君和司空長風看著一臉懷疑目光看著他們的李心月,隻覺得一口鍋從天而降,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雷夢殺,像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葉鼎之在看到是李心月的時候就一臉淡定的看著幾人,但是拉著百裏東君手腕的手卻沒有鬆開,而且看到百裏東君那臉上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時還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絲毫沒注意到旁邊和百裏東君表情如出一轍的司空長風。


    百裏東君看著雷夢殺:“你還要不要臉啊?”


    雷夢殺眼神示意百裏東君李心月的存在:“別說話。”


    講義氣的百裏東君見此果然不說話了,雷夢殺趕緊看向李心月溫柔的說道:“夫人。”


    李心月鬆開他的耳朵,看他還能說什麽?


    雷夢殺滿眼溫柔的繼續說道:“我們回家,回我們溫柔的家。”說著還上手扶著李心月的肩膀。


    李心月:“雷公子打算下次什麽時候來啊?”


    他立馬擲地有聲地接道:“不來了,這輩子不可能來了,就是小師弟讓我來,我也不來了。”


    李心月手裏的心劍在手裏一轉打在他的腿彎處,他瞬間跪下,然後拎著他的衣領就走了,走到百裏東君身旁想說些什麽,但是看著百裏東君被葉鼎之抓著的手腕,直接給了他一個語重心長的眼神便走了出去。


    而葉鼎之在李心月看向他們手的那一刻心裏一緊,然後在百裏東君他們的注意力還在雷夢殺他們身上的時候便若無其事的鬆開了手。


    百裏東君:“我們在哪兒啊?”


    司空長風:“我們該幹什麽?”


    葉鼎之:“不然我們走?”


    然後後麵青樓的媽媽就拍在司空長風的肩膀上千回百轉的喊道:“少年郎。”而另外一隻準備拍百裏東君的手卻拍空了,司空長風被嚇得一激靈,看著被葉鼎之拉開的百裏東君,司空長風一臉你們怎麽不講義氣的看著二人。


    百裏東君聳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司空長風:“做...做什麽?”


    然後就看老鴇放開他向百裏東君和葉鼎之揮著手帕說道:“好生俊俏的少年郎啊。”葉鼎之見此趕緊拉著百裏東君躲開了。老鴇看著轉身將手帕揮到了司空長風的身上,說著手就要摸上司空長風的胸口上。


    這時候旁邊傳來一個醉鬼的聲音:“紫衣媽媽,風姑娘今日,還奏不奏曲啊,我都等不及了。”


    紫衣媽媽揮著手裏的手帕說道:“哎呀~,急什麽~”一旁的三人看著她揮舞的手帕戰略性的往後仰。


    此時上麵正好傳來清脆悅耳的琴音,紫衣媽媽順勢說道:“這不是來了嗎?”然後大家的眼光都順著她的眼神看向高台之上。


    百裏東君聽著琴音說道:“這首樂曲,聽著讓人難過。”葉鼎之聽著音樂想到自己在外多年的日子,有些感同身受。


    而司空長風似是回憶的說道:“我...我聽過它。”這時候百裏東君也反應過來了,這不是之前夢裏夢到過的,於是他抬頭湊近葉鼎之說道司空長風與這風秋雨的事情,果然事情和夢裏的一模一樣,於是等司空長風上去之後,兩人便離開了。


    百裏東君對於自己今天下意識行為表示沒眼看,總覺得對自己在欺負人,之前沒注意這些,如今想起來自己夢裏的也算是一生,而且對於夢裏的釀酒術和功法好像如今都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腦子裏,所以對於釀酒來說好像是他占便宜了。


    葉鼎之安慰道:“可是你本來你就是贏了他來著嗎?所以不要有什麽負擔,你就釀當時的那種酒不就行了,就當是自己順著原來的軌跡走一遍嘍。”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了沒多久又來了一個人,隻是那人剛到天啟就聽說了這天啟百花樓有名的風姑娘,隻是他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隻是那人披散著頭發,正在被一群人圍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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