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傷痛如同一把銳利的劍,時刻刺痛著他的心。


    他的雌兄,那個曾經給予他無數關愛的兄長,就因為蟲族那嚴苛而不公的律法,慘死於雄蟲之手。


    那是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是他多年來揮之不去的夢魘。


    曾經無數歲月,雌父總是一身傷的從雄父那回來。好幾次差點挺不住,沒錯雌父都安慰他說自己沒事。


    小時候的奧賽羅,等級低微,在蟲皇眼中不過是個毫不起眼的存在,得不到絲毫的重視與寵愛。


    唯有雌父和雌兄,如同黑暗中的明燈,始終陪伴在他身旁,給予他無微不至的關懷與照顧。


    歲月流轉,當他曆經二次分化,一舉成為 s 級雄蟲,才終於開始被眾人矚目。


    回首往昔,那些艱難的歲月裏,雌父和雌兄便是他生命的全部意義,是他在這孤寂宇宙中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柱。


    如今,雌兄已然離世,他絕不能再眼睜睜地看著雌父和雌弟因為那殘酷不公的法律而陷入險境。他必須登上皇位,改變這一切,哪怕為此要付出任何代價。


    周海聽聞奧賽羅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誇張的震驚與不滿,那表情仿佛在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


    他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後仰:“殿下,您這說的是什麽虎狼之詞?我若是不跟著我雌君,他萬一哪天嫌棄我,看上別的蟲可怎麽辦?我可不能冒這個險。”


    他的語調抑揚頓挫,帶著幾分詼諧與調侃,將自己對雌君的依賴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旁的休和尼爾看到周海這副模樣,不禁捂臉歎息,心中暗自腹誹,真不想承認如此“不著調”的家夥竟然是 s 級雄蟲,這簡直是對 s 級雄蟲高貴形象的一種“褻瀆”。


    奧賽羅:… … 此時的沉默震耳欲聾。


    奧賽羅的眼眸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他直直地盯著周海,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怎麽能如此對待我們之間深厚的友誼?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內心複雜的情緒所哽住。


    周海輕咳了一聲,試圖打破這尷尬而凝重的氣氛,他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與奧賽羅那犀利的目光對視:“咳,就算首都星即將風雲變幻,可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發生的事情。


    你隻要自己時刻小心提防著哈羅德那家夥就好。再者說了,你如今都已經成功拉攏了兩個元帥,我在不在你身邊,其實意義已經沒有那麽重大了。


    等你日後順利成為蟲皇,我定會送你一份大禮……嗯,準確來講,這份禮不算我送的,主要是我師尊他……”周海越說越含糊,聲音也越來越小,到最後竟然支支吾吾起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


    他心中暗自懊惱,自己都已經一千多歲的人了,如今卻在這幾隻才幾十歲的年輕蟲麵前這般失態,甚至連話都說不利索,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哦?”奧賽羅微微挑起眉毛,眼中的好奇瞬間被點燃,“顧戰閣下到底要做什麽?”


    不僅僅是奧賽羅,就連一旁的休和尼爾也都被周海的話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周海,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疑惑。


    周海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具體的我也還不清楚,師尊他並沒有跟我說。不過,既然是用來討好白米爾的東西,那肯定不會太差勁。”


    周海心中暗自揣測,顧戰大概是想要解決雌蟲精神海的事情,但是這個想法他可不敢輕易說出口。


    他深知師尊的脾氣,若是自己提前將這個秘密透露給別人,顧戰絕對不會輕饒他,說不定真的會要了他的“狗命”。


    “行吧,那你就好好去準備吧,畢竟明日就要出發了。”奧賽羅微微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與無奈。


    “要不是你們大晚上把我叫過來,這個時間我本應該在家中緊緊摟著雌君,甜甜地睡去呢!”周海一臉委屈地控訴著,那表情仿佛一個被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委屈極了,白天被顧戰拉著去處理那些雄蟲的事情,忙得暈頭轉向。


    晚上又被叫來這裏聊天,整整一天都沒有見到赫茲了,心中對雌君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


    奧賽羅幾蟲那副模樣,真讓他感到無奈至極,隻能連連擺手,示意其速速離開。


    待次日來臨,第二軍團與第三軍團便浩浩蕩蕩地啟程,告別首都星,向著邊境星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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