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公爵怕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羅伯特在痛苦與絕望中苟延殘喘,不過這個機會顧戰也是不會給他的。


    若是讓羅伯特清醒,那和他神似的所有雌蟲都將遭受滅頂之災。


    回到公爵府後,希克公爵已然陷入了極度的癲狂。


    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去給我徹查,究竟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潛入公爵府,對羅伯特下如此殘忍的毒手。


    羅伯特可是 s 級雄蟲,這簡直就是公然向帝國發起挑戰,絕不能容忍!”


    一旁的耶薩拉,羅伯特的弟弟,身為 a 級雄蟲,一直以來都被羅伯特的光芒所壓製。


    此刻,他心中雖暗自欣喜,表麵卻仍裝作一副關切的模樣,輕聲說道:“雄父,羅伯特房內有一隻已經死掉的雌蟲,會不會是有人為他報仇?”


    耶薩拉心中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羅伯特如今廢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家族中崛起的希望,甚至盼著羅伯特就此一命嗚呼,如此一來,家族日後便隻能依靠他了。


    雖說希克公爵也是 a 級雄蟲,可畢竟歲月不饒人,他已年老體衰。


    如今蟲皇陛下也已力不從心,帝國遲早會由兩位皇子繼位,這已然是年輕蟲的時代,像他們這些老年蟲也該逐漸退居幕後了。


    希克公爵聽聞耶薩拉的話,更是怒不可遏:“賤雌,能死在羅伯特手裏那是他的榮幸,竟然還敢妄圖報複。給我聽好了,所有和那賤雌有過接觸的蟲,一個都不許放過!”


    此刻的他,已然被怒火蒙蔽了心智,哪裏還管凶手是不是那雌蟲的親眷或朋友,他隻是急需一個宣泄怒火的出口。


    “是,雄父。”耶薩拉應了一聲,興奮地轉身離開去展開調查。


    然而,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卻驚訝地發現,死去的雌蟲竟然是孤蟲,而且自從成為羅伯特的雌奴後,根本未曾與外界有過任何聯係。


    當這個結果呈現在希克公爵麵前時,他滿臉的不悅,他本想借著此事攀咬出更多的蟲來,以顯示自己的威嚴與權勢,可現實卻未能如他所願。


    時光匆匆,一晃七天過去了,羅伯特依舊毫無蘇醒的跡象。


    希克公爵心中也漸漸意識到,羅伯特這顆曾經被他寄予厚望的棋子,怕是徹底廢掉了。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將目光轉向耶薩拉,開始著力培養他,期望他能挑起家族的大梁,繼續為家族的榮耀與地位奮力效力。


    而在羅伯特的事情發生的第二天,白米爾便知曉了此事。


    隻是他無論如何也未曾將此事與顧戰聯係起來,畢竟在他的認知裏,顧戰晚上與他折騰一番後,哪裏還會有精力偷偷跑出去殺蟲呢?


    “師尊,希克公爵已經放棄羅伯特,開始培養耶薩拉了。接下來需要做什麽?”周海已經猜到是顧戰下的手,隻不過他沒想到顧戰會留羅伯特一命。


    “先不急,需要你時會告訴你的。沒事少聯係我,別耽誤我和雌君二蟲世界。”


    周海:… …就挺無語的,說的好像誰沒雌君似的。


    “好的,師尊。”掛斷光腦,周海又開始研究煉丹的事。反正也閑著沒事幹,練練丹也挺好。


    在宏偉壯麗且透著莊嚴肅穆氣息的奧賽羅宮殿之中,休·希爾與尼爾·喬納結伴而來。


    休·希爾,身為希爾家族未來的族長繼承人,a級雄蟲,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穩,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形的威壓與使命感。


    而尼爾·喬納,作為赫茲有著同一雌父的嫡親兄長,其 a 級雄蟲的身份同樣不容小覷,他眼神深邃,麵容冷峻,透著一股堅毅之色。


    這兩位雄蟲長久以來始終堅定不移地站在奧賽羅一方,擁護著他的理念與地位。


    他們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他們以敏銳的洞察力察覺到蟲族當下的發展走向,那是一條看似繁花似錦實則暗藏危機、極有可能走向覆滅深淵的道路。


    在蟲族社會中,雄蟲大多肆意妄為,對待雌蟲極為殘忍。


    然而,休·希爾與尼爾·喬納卻截然不同。


    盡管他們的府邸中同樣養著諸多雌侍與雌奴,但他們從無半分虐待之舉。


    他們對羅伯特與哈羅德的行徑向來嗤之以鼻,那羅伯特,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在對待雌蟲時手段極其惡劣,視雌蟲如草芥,隨意踐踏他們的尊嚴與生命。


    哈羅德亦是如此,他們的行為簡直是蟲族的恥辱。


    但事實上,並非僅僅這兩位雄蟲如此行事,整個蟲族社會中,絕大部分的雄蟲都沉浸在這種對雌蟲的霸淩與壓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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