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身體天生孱弱,體質的限製使得它們根本無法充分滿足雌蟲在情感與生理上的需求。


    更為關鍵的是,雄蟲在精神力的運用上存在著嚴苛的約束,不能毫無節製地大量使用精神力。


    這種局限帶來了極為慘痛的後果,眾多雌蟲由於缺乏雄蟲的精神力,沒辦法給精神海疏導。


    導致雌蟲精神海如同失去堤壩防護的洶湧潮水,最終崩潰決堤,致使雌蟲們在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死去。


    也正因為在這個種族裏,唯有雄蟲具備為雌蟲精神海進行疏導的獨特能力,於是形成了一種看似荒誕卻又根深蒂固的社會現象。


    哪怕雄蟲時常會對雌蟲施加虐待與折磨,依然有大量的雌蟲和亞雌前赴後繼地選擇嫁給他們。


    在他們的權衡之中,精神海的穩定與種族生存的本能似乎暫時壓製住了對雄蟲暴行的恐懼與抗拒。


    而宴會,這個本應是社交與歡慶的場所,在這個種族裏卻淪為了最黑暗、最肮髒的角落。


    雄蟲們在宴會上,將雌侍與雌奴當作可以隨意交易的物品,彼此之間肆意地互相交換。


    也就隻有雌君麵前能有一點體麵,但也是全程跪著服侍雄蟲的玩物。


    雄蟲的眼中看不到這些雌蟲個體的尊嚴與情感,隻有無盡的私欲與變態的玩樂心態。


    更有甚者,一些心理扭曲到極致的雄蟲,會以群體的形式共同玩弄那些被交換來的雌侍和雌奴,將他們的身心摧殘得體無完膚。


    而那些不幸淪為交易品的雌侍和雌奴,他們的最終命運如同被卷入狂風暴雨中的殘葉,飄零破碎,下場淒慘無比。


    顧戰隻要一聯想到原世界線中,白米爾曾經遭受過如此令人發指的屈辱經曆,內心深處的怒火便如同一頭被激怒的洪荒巨獸,瞬間衝破理智的牢籠。


    顧戰又想提刀砍死艾諾了。


    這種想法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心靈防線,讓他幾乎難以抑製。


    … …


    “雄主,陛下為新回歸的顧戰雄子辦了宴會,您要不要去參加?”赫茲走進書房,為周海捏著肩膀。


    周海滿臉不耐煩,連連擺手道:“不去,我才不要去和那幫道貌岸然的家夥虛與委蛇,光是想想都覺得厭煩透頂。


    顧戰?他和我有什麽關係?愛誰回來誰回來,這事兒別……”說著說著,周海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臉上的神情也轉為了懵然,他緩緩回過頭,滿臉疑惑地望向赫茲,問道:“寶貝,你剛剛說誰?”


    看著周海那一臉懷疑人生的模樣,赫茲無奈地又重複了一遍:“顧戰雄子回歸蟲族了,他是在荒星被白米爾發現的……”


    赫茲的話還未說完,周海就迫不及待地打開光腦,開始查閱顧戰的資料。


    然而,片刻之後,他的臉上浮現出失望之色,歎了口氣說道:“寶貝,我還以為是我師尊來了,沒想到不是。我師尊也叫顧戰呢,唉,算了,還好我遇到了你,不然就這破地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周海心中滿是無語,他本是三年前從滄瀾大陸穿越而來,準確來說,是帶著身體飛升過來的。


    別人飛升,要麽是去仙界,要麽是去神界,可他倒好,竟然飛到了蟲族這個奇葩種族,而且這裏的雄蟲還有著特殊癖好。


    好在蟲族的雄蟲精神力與修仙界的神識有相似之處,也正因如此,他才被誤認成了雄蟲。


    在與赫茲結婚之後,他便將自己的來曆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赫茲。


    赫茲知道後,也認準自己是他的雄主,這還是讓他比較高興,畢竟在修真界自己是個千年光棍。


    因為周海的師尊在他心中是個十足的妻奴形象,潛移默化之下,他也深受影響,對赫茲的寵愛簡直深入骨髓,赫茲已然成為了他在這個陌生世界中最重要的人。


    “雄主…”赫茲見周海心情低落,覺得都怪自己和他說這件事,不然也不會空歡喜一場。


    “寶貝我沒事,師尊不是飛升,而是在小白離世後,將靈魂消散了。靈魂散了哪來有機會到蟲族來,我這是魔怔了…”周海有些落寞,當年顧戰的兩個徒弟,一個和魔尊飛升了,另一個就是他自己。


    結果飛偏了到了蟲族,要是衍月仙尊知道了,估計會把這事當樂子講給小白聽。


    “雄主你別傷心,你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著你。”赫茲從背後抱住周海安慰著他。


    “寶貝,不然我們做些快樂的事,緩解下悲傷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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