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被雄蟲占有,便會被雄保會以服侍雄蟲不周的罪名關進懲戒室。


    那裏麵的可怕之處,光是想想都讓蟲不寒而栗,進去了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於是他微微點頭,默許了顧戰的提議。


    顧戰滿心歡喜,全然不知白米爾心中的盤算,腦海裏隻被即將共浴的甜蜜念頭所占據,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幅旖旎的畫麵。


    當他輕輕褪去白米爾的衣物,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在白米爾的脖子處停留了好幾秒。


    “雌君,你喜歡這個調調?”顧戰帶著一絲好奇與調侃問道。


    “啊?什麽?”白米爾被問得一頭霧水,不明白顧戰那熾熱目光背後的含義,更不清楚他口中的話所指何事。


    “你要是喜歡戴這種東西,之後我再給你買,你這不太好看。”顧戰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向白米爾脖子上與手腕上那厚重的束縛環,眼神裏隱隱透露出對其審美的懷疑。


    那束縛環又醜又厚重,像個生硬的枷鎖,更可惡的是,它恰好嚴嚴實實地擋住了白米爾那精致的喉結。


    顧戰隻要一想到自己無法親近那充滿誘惑的喉結,心裏便湧起一陣難以抑製的失落與不甘,仿佛錯失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白米爾在短暫的驚愕後,旋即明白了顧戰的誤解。


    也是,顧戰才重返蟲族沒幾天,對這些繁文縟節與特殊物件不了解,實屬正常。


    “雄主,這個是束縛環,它能限製我的力量與恢複能力。


    是雄保會給我戴上的,唯有特定的鑰匙才能取下。”白米爾的話語裏滿是無奈,他又何嚐不想擺脫這惱人的禁錮,隻是苦於沒有鑰匙,隻能任其束縛。


    “什麽?所以你上午傷口一直難以愈合就是因為這個?”顧戰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懊悔。


    見白米爾輕輕點頭,他頓時覺得自己像個愚蠢至極的傻瓜,竟然對愛人的痛苦渾然不覺,白白讓他煎熬了這麽久。


    顧戰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躥起,他猛地拿起光腦,迅速聯係雄保會的人,刹那間,浴室裏原本彌漫的曖昧氣息被這突如其來的憤怒衝得煙消雲散。


    “福來格副會長,我是顧戰。”顧戰強忍著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


    “顧戰雄子,日安!不知您有何事需要雄保會幫助?是不是那個賤雌惹您不悅了?”福來格接到顧戰的通訊,下意識地以為是白米爾觸犯了顧戰,畢竟今天中午他們才剛剛登記。


    “福來格副會長,我想知道是誰給我雌君戴的束縛環?我接他走的時候為何沒把鎖打開?”顧戰的質問如同一把利刃,直刺福來格的內心,讓他一時語塞。


    心中暗自腹誹:還不是你當初直接闖進地牢,不由分說地將人抱走,根本沒給我們機會去處理這些瑣事。


    “顧戰雄子,束縛環能有效地管控雌蟲,防止他對您造成傷害……”福來格試圖先向顧戰解釋束縛環的重要性與作用,期望他能改變主意,放棄取下的想法。


    “現在立刻馬上把鑰匙給我送過來,若是耽誤我辦正事,我就去投訴你們。”顧戰根本不聽他的解釋。


    心中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總有一天把這個雄保會炸了,實在是欺人太甚。


    福來格敏銳地捕捉到顧戰語氣中隱含的慍怒,心中暗自思忖,當下這情形,還是莫要去觸雄蟲的黴頭為好。


    於是,他迅速派遣手下去執行一項任務——給顧戰送鑰匙。


    “雄主,我擔憂解開束縛環之後會傷到您。”白米爾微微低著頭,眉頭緊鎖,神色間滿是認真的思索。


    在他的認知裏,即便顧戰身為 s 級雄蟲,應該也滿足不了ss級的雌蟲。


    與其冒險讓這個小雄蟲受傷,倒不如暫且維持現狀,讓束縛環依舊戴著。


    “雌君,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顧戰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遙想前幾世,老婆在自己麵前向來都是唯唯諾諾,溫順依從,何曾有過這般大膽的懷疑?


    “沒有,雄主,您誤會了。”白米爾抬眼瞧見顧戰那寫滿不悅的表情,便明智地選擇了緘默,心中盤算著還是乖乖去洗澡,莫要再繼續觸怒他了。


    待兩蟲沐浴完畢,雄保會的蟲準時登門。


    “顧戰雄子,日安。我們這就為白米爾上將解開束縛環。”納羽的語調不卑不亢,全然沒有福來格那般諂媚的姿態。


    他來此實屬無奈,隻因被困於雄保會,不過他心底也有著自己的盤算,想著在雄保會或許還能瞅準時機照顧一下那些被抓的雌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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