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戰雄子,怎麽這麽早就來雄保會了?有什麽需要您直接告訴我們,我們會派蟲上門為您服務。”福來格副會長滿臉諂媚地迎了上來,他那討好的笑容在顧戰看來是如此的刺眼。


    顧戰可是 s 級高等雄蟲,在蟲族有著極高的地位,福來格深知討好顧戰對自己和雄保會都有好處,所以他表現得格外殷勤。


    “你們昨天抓了我雌君?”顧戰絲毫不給福來格麵子,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


    帶著刺骨的寒意,眼神中透露出的憤怒讓福來格不禁打了個寒顫。


    要不是初來乍到,對蟲族的一些勢力還有所忌憚,顧戰真想現在就把這個雄保會給端了,讓這些家夥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啊?顧戰雄子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您什麽時候有的雌君?而且我們也沒抓您雌君啊!”福來格一臉茫然,他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眼中滿是疑惑和無辜。


    “白米爾?勞倫,我的雌君,我們說好今天去登記,早上我找不到他,問了瑞克副官才知道,你們抓走了他。”顧戰盡量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相對平和,但他緊握的拳頭和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憤怒。


    他真的害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放把火把雄保會燒了。


    “這……這艾諾雄子之前在軍艦上受傷了,白米爾上將確實需要負責任的。”福來格一臉茫然,他怎麽也沒想到,一大清早的,就有這麽棘手的難題擺在自己麵前,就像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心頭,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艾諾是我打傷的,我打他還需要挑時間嗎?”顧戰滿臉不屑,語氣中充滿了張狂。


    他雙臂抱在胸前,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無所畏懼。


    畢竟自己是s級雄蟲,在他眼裏,艾諾不過是個b級的小垃圾,就像螻蟻一般,打他又算得了什麽呢?


    “不用,不用。高級雄蟲打低級雄蟲隻需要交罰款就行。”福來格臉上立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開得有些過分的花,虛假而又令人厭惡。


    他微微彎著腰,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討好的意味,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


    “那現在能放我雌君出來了嗎?你們別耽誤我去登記。”顧戰斜睨著福來格,眼中閃爍著不耐煩的光。


    他心裏很清楚,進了雄保會的雌蟲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


    此刻,他正強壓著心中那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在努力克製著自己的能量。


    要是這些家夥再敢浪費他的時間,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瘋狂的舉動。


    “是是,現在就讓人帶白米爾出來。”福來格趕忙向旁邊的蟲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和急切。


    顧戰可不會輕易相信他們,他擔心這些家夥會暗中使絆子。


    “我跟你一起去接我雌君出來,愣著幹什麽還不帶路?”顧戰再次釋放出強大的精神力,那無形的力量如同洶湧的波濤般向四周擴散開來。


    周圍的雌蟲頓時感覺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身體也越發的不舒服。


    “我這就帶您過去。”說著,福來格隻好親自帶著顧戰向地牢走去。


    剛一到地牢門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那味道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直直地衝進鼻腔,令人作嘔。


    顧戰眼底閃過一絲暴虐,那眼神猶如黑暗中餓狼的眼睛,散發著凶狠的光。


    他一步一步地跟著福來格走進地牢,每一步都帶著憤怒和焦急。


    當看到白米爾被鐵鏈鎖住四肢,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的時候,顧戰再也忍不住了。


    那些傷口就像一道道猙獰的裂痕,遍布在白米爾的身體上,鮮血還在緩緩滲出,將他原本銀白色的頭發都染成了暗紅色。


    不等雄保會的人打開牢房,顧戰直接運用強大的精神力,隻見那精神力如同實質般衝向門鎖,瞬間就將門鎖粉碎成了一堆廢鐵。


    他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眼神中滿是心疼。


    “雌君,我來接你回家了。”顧戰特意這樣說,他知道如果不這樣表明關係,雄保會是絕對不會輕易放蟲的。


    他現在滿心都是白米爾的傷勢,隻想盡快帶他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還不滾過來把鎖打開。”顧戰的語氣低沉得如同雷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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