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清楚得很,顧戰極有可能是某個權勢滔天的貴族雄蟲,對於他這樣出身貧寒的雄蟲來說,對方要收拾他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螻蟻般易如反掌。


    等到完全看不見艾諾的身影後,顧戰這才緩緩地回過頭,目光投向白米爾。


    白米爾正神色複雜地看著他,那眼神中有著感激、疑惑,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警惕。


    “抱歉,白米爾上將,剛才情況實在是太緊急了,所以……”顧戰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心裏其實有千言萬語。


    畢竟他是真心希望白米爾能成為他的雌君,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而破壞了在對方心中的印象,所以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得小心翼翼。


    “顧戰雄子,還是叫軍醫蟲給您看下傷勢吧。”白米爾並沒有在剛剛的事情上過多糾纏,他心裏明白,要是沒有顧戰出手,剛才那狠狠抽過來的一鞭子,他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的。


    雖說軍雌的恢複能力很強,但能免去那鑽心的疼痛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奧奧,好的。”顧戰見白米爾不想再提及剛剛發生的事情,便很識趣地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人呢,要有自知之明,畢竟今天剛認識,想要讓人家成為自己的老婆,可得有足夠的耐心,不能急於一時。


    ————————


    *係統:你已經被開除人籍了!


    *顧戰:已曉得,不用提醒,謝謝。


    ————————


    顧戰從艾諾離開之後,他的眼睛就再也沒有從白米爾的身上移開過,那熾熱的目光仿佛有實質一般,緊緊纏繞著白米爾。


    這突如其來的注視讓白米爾感到有些無所適從,就好像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漣漪。


    顧戰的眼神清澈而明亮,沒有絲毫以往那些雄蟲看向他時那種令人作嘔的粘膩之感。


    在他的目光裏,白米爾隻看到了純粹的炙熱的喜歡,還有那毫不掩飾的欣賞。


    這種純粹的情感對於白米爾來說,就像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麵讓他內心深處某個柔軟的角落被輕輕觸動,可另一方麵,卻又讓他有些慌亂。


    畢竟,顧戰什麽都沒說,白米爾也不好自作主張,他害怕這一切隻是自己猜測,若是顧戰沒有這個意思,倒時會讓他陷入更深的尷尬與痛苦之中。


    “蟲神啊!白米爾上將怎麽能讓雄子受傷呢?”一旁的軍醫蟲滿臉誇張的神情,那語調更是抑揚頓挫,每一個字都像是故意拉長了一般,盡顯諂媚之態。


    這種狗腿子般的浮誇做派,讓顧戰心裏十分討厭,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很抱歉,顧戰雄子讓您受傷了。”白米爾一臉嚴肅,說完這句話後,便和瑞克一同朝著顧戰跪了下去。


    這一跪,帶著十足的誠意,也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然。


    顧戰見狀,頓時一個激靈,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臥槽,老婆跪我,這是準備閹了我的節奏啊!】


    他在心裏瘋狂哀嚎,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敢怠慢。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直接握住白米爾的胳膊,用力一拽,便將白米爾拉了起來。


    他滿臉關切地問道:“你跪我幹什麽?剛才那一下,你的腿疼不疼啊。”


    回想起剛才白米爾和瑞克跪下去的時候,那“咚”的一聲巨響,仿佛砸在了顧戰的心坎上,光是聽著,都讓人覺得膝蓋疼得要命。


    瑞克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頓時滿臉黑線,心中默默吐槽:… …不是沒蟲管我死活唄?我不配有姓名唄?


    在為顧戰仔細包紮完傷口後,白米爾親自送顧戰回房間。


    顧戰的身體微微顫抖,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艱難,老婆就在旁邊他多少有點興奮,他需要控製自己目光,就怕白米爾覺得他是個變態!


    回到房間後,顧戰緩了口氣,然後看向白米爾,眼中帶著一絲期待,開口問道:“白米爾上將,你這裏有多餘的光腦嗎?”


    他想著他的的身體都是係統捏的,就更別提通訊工具這些東西了。


    就係統那麽摳門,能給他光腦才奇怪。


    白米爾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隨後回答道:“有的,稍後為您送來。”


    顧戰不提白米爾都忘記了,這個雄蟲在在基因庫中是沒有信息的,那沒有光腦也很正常。


    說完,他再次身姿挺拔地行禮,準備轉身離開。


    顧戰心中一動,哪能這麽輕易就放白米爾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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