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決定,以後要是有啥好東西,一定得給他們帶點。


    “嘿嘿,那敢情好。叔,咱們後麵的山能進去嗎?”秦戰覺得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不然萬一自己打到的獵物最後被別人拿走了,那可就虧大了。


    “能進。山上的蘑菇之類的東西,誰采了就歸誰,像野雞、兔子這類小獵物,誰打到就歸誰。要是野豬這種大家夥,那就是村裏的,到時候得大家均分。”劉國民說道。


    他其實不太相信秦戰能打到什麽東西,不過這些規定還是得說清楚,省得以後鬧出什麽不愉快的事來。


    “叔,我跟爺爺學過布陷阱呢,等我不累的時候就去做兩個,試試手氣。”秦戰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心想,自己有異能,抓點獵物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再說了,上輩子自己還是個獸人呢,天天都在打獵。


    現在提前跟村長打個招呼,等打到獵物了,就給他們送過來。


    “成啊,不過你自己可得注意安全。明天給你們這些新知青發糧食,下一次休息是在五天後,到時候你和小宋再去扯證吧。你現在是住在知青院吧?”劉國民問道。


    這一問可把秦戰給問住了,他其實特別想和老婆住在一起,可又怕影響不好,隻能強忍著內心的渴望。


    “嗯,現在先在知青院住幾天,等扯證了,我就搬到子白家去。”秦戰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樣像是吃軟飯,他反而覺得能住老婆的房子簡直太棒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宋子白的房子靠近大山,他進出山裏就方便多了。


    “行,那……”劉國民的話還沒說完,就又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大隊長,今天新來的秦知青把我給打了!”張強扯著脖子大聲喊著,那聲音大得好像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劉國民看了一眼秦戰,那眼神仿佛在說:“這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說說。”


    秦戰真是沒想到張強會來告狀,自己剛剛才在村長這兒刷了點好印象,這混蛋就來給自己上眼藥了。


    “嗬嗬……”秦戰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無奈地等著王桂花把張強領進來。


    “大隊長,你瞧瞧啊,你看看秦戰把我給打的。”張強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喊起來,那聲音在屋子裏嗡嗡作響。


    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秦戰,隻見秦戰卻像個沒事人似的,老神在在地坐在炕上。


    這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可把張強給氣得夠嗆,他感覺自己的怒火都要從嗓子眼兒裏冒出來了。


    “我為什麽打你,你難道心裏不清楚嗎?”秦戰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還有,明明是你先對我動的手,我這完全就是自保反抗,難道我還能站在那兒讓你打不成?”


    秦戰隻是看了張強一眼,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感,他現在甚至覺得自己剛才下手還是太輕了,就應該讓張強多吃點苦頭。


    “你……你看,這都是你打的。”張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自己身上的傷處,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那眼珠子轉得就像兩顆狡猾的玻璃珠子。


    其實啊,他心裏正打著小算盤呢,就是想借著這些傷,讓秦戰賠一大筆醫藥費,好從中撈點好處。


    “我本來就有心疾,你剛才你嚇到我了,我現在感覺心髒特別不得勁兒,大隊長,您快叫牛車送我去鎮上的醫院吧。這醫藥費必須得讓張強出。是他先動手,我才犯病的。”秦戰一眼就看穿了張強的心思,他可不會輕易給張強這個機會。


    他心裏明白,在這種訛人的事情上,誰先占據主動,誰先把話說出來,誰就能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說完這番話,秦戰就緊緊地捂住心口,眉頭緊皺,不一會兒,他的臉色變得煞白,就像一張白紙似的。


    這可把屋內的幾個人都嚇壞了,大家都圍了過來,眼神中滿是擔憂。


    “這都過了這麽長時間了,你現在才開始難受,你可別想訛我,這事兒跟我可沒關係。”張強一看這架勢,頓時就慌了神。


    他現在也不想著訛錢了,隻想著能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別沒要到錢,反而被人反訛上,那可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唉,你別走啊,你得帶我去醫院啊!”秦戰坐在炕上,朝著快步往外走的張強大聲喊著,可從他的動作和表情來看,完全不像是有傷的樣子。


    “你要是真難受,就去鎮上瞧瞧吧。”劉國民看著秦戰蒼白的臉色,滿臉關切地勸說道。


    他覺得秦戰應該是被張強氣的,不過張強也挨揍了,應該沒啥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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