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以前是在大部落嗎?你那裏不像我們這樣嗎?”


    草的反問讓甄沐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過,甄大博士怎麽可能會說不過獸人呢!他快速地在腦海中思索著應對之策,然後說道:“我以前也不怎麽和部落一起,我不能完全獸化,所以都是自己單獨采集的。”


    甄沐白心裏暗暗得意,小樣,你看我忽不忽悠你就完了。


    “白,你別傷心,咱們部落不會把不能完全獸化的獸人趕出去的。


    我也不能完全獸化呢,而且部落裏還有很多連獸化都不能的獸人。


    在這裏,大家隻要都為部落盡一份力,就可以吃飽的。不過寒季實在是太冷了,有很多不能獸化的獸人是抗不過去的。”草說著說著,眼神就變得落寞起來。


    他仿佛想起了以前那些和自己有說有笑的朋友,也許過了寒季,到了雨季,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草的心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奈,他不知道未來會怎樣,隻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地度過每一個季節。


    甄沐白望著草,眼中滿是疑惑之色。他心中雖有諸多疑問,卻沒敢再深入追問下去。


    他暗自思忖,還是等敖戰回來後再打聽吧,或許從敖戰那裏能夠得到更為準確的答案。


    隨後,甄沐白跟在草的身後,一路朝著采集食物的獸人所在的廣場走去。這裏所謂的廣場,實際上不過是一片空曠之地罷了。


    隻見大家將采集回來的各種各樣的果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葉子上,然後一同集中放置在這片空地上。


    他們在等待著晚上族長前來為大家分發食物。


    部落中的獸人勇士們都紛紛外出打獵去了,而今晚的晚餐便是由這些留在部落中的不完全獸化的獸人和雌性獸人所采集的果子。


    “白,狐也是不能完全獸化的獸人哦,他本族是雪狐。狐是奧拉的伴侶,奧拉也是部落的勇士,此刻正和敖戰一起去打獵了呢。”草接著又開始介紹起其他人。


    “這是貝爾,他是刺蟲獸人。他的伴侶是哈瑞。還有這一位是尤娜,她是這個采集隊中唯一的雌性。她的伴侶是達丁。他們的伴侶都是和敖戰一起去打獵的勇士。


    這邊這位是塔塔,他是鼠獸人。還有這位是紅狐獸人。”草一個一個地介紹著幾個年輕獸人給甄沐白認識。


    在這些人當中,唯一看起來和女性特征一樣,且沒有獸化特征的便是雌性。


    除了草和狐之外,其他的獸人都是可以完全獸化的,然而,他們卻因為自身獸化較為弱小,隻能給強大的獸人當媳婦。


    這一情況讓甄沐白的心裏多少好受了一些。


    畢竟在這個地方,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想到自己被當成了人妻,如今看來倒也可以理解了。


    “部落裏沒有其他的雌性嗎?”甄沐白滿是好奇地詢問著,畢竟一路走來,他僅僅見到了這一個雌性。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按常理來說,一個部落不應該隻有這麽少的雌性吧。


    “不是的,部落裏還有很多雌性呢。”草耐心地解釋著,“她們通常隻負責一些簡單的活兒。隻有尤娜會跟著我們一起去采集食物。你也知道的,雌性在部落裏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生崽,她們往往有很多的伴侶,而這些伴侶會供養她們。


    不過尤娜是個例外,她隻有達丁一個伴侶。她需要通過采集食物才能和達丁好好地生活下去。”草的這番解釋讓甄沐白簡直是一整個大無語。


    這不就是那些 np 文裏的各種男朋友的情節嗎?天啊!他隻覺得心好累啊!


    看著甄沐白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草等人也十分困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


    “白,你怎麽了?”狐關切地問道,他對敖戰的伴侶感覺很親切,很喜歡他。


    “狐,那你們的伴侶也有很多個嗎?”甄沐白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句話。


    就算他的性取向是男,也不能接受是個爛黃瓜啊。


    “怎麽可能?奧拉要是跟別的獸人在一起,我就這輩子隻能做土裏的獸。”狐說著,仰起頭,冷哼了一聲。


    甄沐白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麽叫做土裏的獸呢?不恥下問這不就好好體現了嗎!甄沐白拉了拉草的衣角,詢問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準確來說,他們身上穿的就是一塊皮子套在身上,還不如老頭衫和跨欄背心好看呢!


    “就是把奧拉埋在土裏,讓他回歸獸神的懷抱。”草解釋道。


    他心想,可能是兩個部落距離太遠,有些話,甄沐白聽不懂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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