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閹狗曹德康的字。


    那天在皇宮,他對動她動刑,她出手反擊。


    在他布滿殺手的皇宮,她隨蕭聿灼大搖大擺走出皇宮。


    曹狗心胸狹窄,陰險毒辣,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最近她躲著沒去皇宮,他竟買通黑道扣押段增鵬,逼她現身。


    黑道拿錢辦事,段增鵬不過是錢貨交易,他們沒理由刁難他。


    要不是曹狗重利誘之,他五毒館怎麽敢綁架禦王府百夫長。


    段增鵬受她連累遭此無妄之災。


    周本看清紙條上的字,奪過揉碎:“沐喬,你不準去。


    王爺上朝時吩咐我等保護你,你不能出府。”


    沐喬想了想:“不,我得去。”


    一來,段增鵬受她連累,她不能見死不救。


    二來,曹狗捏著她身份秘密,她不去,曹狗來個魚死網破。


    她必會被禦王、曹狗雙麵夾擊,變成死亡漢堡。


    她去,至少有談的餘地,也證明她這枚棋子對曹狗有利用價值。


    “可是王爺嚴令。”周本提醒。


    沐喬心一橫:“事後王爺怪罪,我一力承當。


    我馬上換便服,去魁子巷救百夫長。”


    她拔腳就走。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周本喊住他:“沐喬,王府侍衛一言一行代表王爺態度,我不能隨意調動。


    段增鵬是我屬下,也是我兄弟,救他我責無旁貸,不能讓你一個人犯險。”


    沐喬點頭:“好,那我們一起。”


    兩人迅速回屋換下侍衛服。


    沐喬帶上暗器,與周本縱馬趕到魁子巷。


    兩人剛拴好馬,雲布閃下。


    “雲布?你怎麽來了?”周本驚詫。


    雲布彈去臂上枯枝:“王爺讓我保護沐喬,你說我能不來?我等你們許久了。”


    沐喬知道兩人違抗王命前來幫她,頗感動容,說道:“王爺怪罪下來,你們把罪責全推給我。”


    雲布笑著點點頭:“必如你所願,王爺會狠下心處罰我們,你就不一定了。”


    “行了,什麽時候了還不正經。”沐喬白他一眼:“走吧。”


    三人踏進魁子巷。


    魁子巷果然和傳聞一樣,詭異恐怖。


    四周寂靜,入目皆是殘垣斷瓦,骷髏遍地。


    走了近一裏地,沒看到半個人影,一家店鋪。


    周本抽出鋼刀戒備,小心翼翼道:“如此荒涼,哪有什麽五毒館。”


    雲布也提高警惕。


    又往前走了數百米,卻見主路突然分出數十條小路,像迷宮一樣。


    “怎麽突然這麽多路,他娘的走哪條?”周本啐罵。


    “噓,有人來了。”沐喬順風耳,能聽到遠處腳步由遠及近。


    “行啊沐喬,我還沒發現,你就先我發現了。”雲布讚道。


    果然沒一會,一個瘦長身影出現,一身黑袍罩身,除了眼睛什麽也看不到。


    “不想死,就跟緊我走。”黑袍陰森森的說。


    三人誰也沒搭話,無聲跟在他身後。


    左拐右拐,時而走s,時而走直線,時而轉圈圈。


    沐喬走的一個頭兩個大,這路沒個把月也走不明白。


    段增鵬一定也是黑袍怪引路進來的。


    終於走完最後一個s路,出現一個地下入口,石門轟隆隆抬起。


    三人對視一眼,跟上黑袍。


    下了台階,豁然開朗。


    入目不再是一片廢墟,街道寬闊,青磚砌牆,就連地麵也鋪滿青石。


    街道兩邊每隔一米建著一間店鋪。


    每間店鋪漆了黑油,不掛匾額。


    也不知裏麵賣些什麽奇葩玩意,掌櫃個個奇裝異服。


    沐喬認識有類似東瀛人服飾,波斯古服,五顏六色,長袍、短袍,穿什麽的都有。


    如果不是明晃晃的火把閃眼,沐喬差點以為在逛陰間夜市。


    周本、雲布也是第一次進來,震驚的睜大眼睛。


    陰風撲麵,暗藏殺機。


    兩人默契的一左一右將沐喬護在中間。


    黑袍將他們引到一間碩大的黑木店鋪前:“進去!”


    說完像鬼一樣飄走了。


    三人踏進,在右側牆上看到‘五毒館’三個大字。


    順台階下去,沐喬聽到裏麵藏了不少人,向兩人使了使眼色。


    又進一道木門,出現一間碩大的屋子。


    正堂擺著一張桌子,數十個黑袍人分兩列而站。


    一中年蒙麵男人坐在桌前,單腿蹬在桌上,目光陰鷙盯著進來的三人。


    沐喬四下掃視,尋找段增鵬身影。


    卻見左邊一巨大的土坑裏,爬滿毒蛇、毒蠍、蜈蚣等毒蟲。


    三頭蛇、扁頭蛇、黃皮蛇等毒蛇吐著舌頭。


    雨林黑蠍,沙漠金蠍,黃粗尾蠍。。密密麻麻的毒蠍勾起粗尾。


    段增鵬雙腕被綁,吊在土坑上麵,昏迷不醒,繩索旁側懸著一把利劍。


    隻需輕輕一滑,段增鵬掉進土坑,瞬間被毒蛇毒蠍啃噬。


    可惡。


    周本、雲布眼裏聚集怒火。


    “誰是沐喬?”


    蒙麵黑衣人突然發話,聲音比鴨子還難聽。


    不是曹德康。


    沐喬往前走了一步:“我是,你想怎樣才肯放我兄弟。”


    黑衣人仰頭哈哈一笑:“小兄弟,你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


    在下所求無異於錢財,我不過拿錢辦事。


    今天我讓你做的事,全是雇主的意思,你按我說的做。


    做完,你帶你的人走,我交我的差,你好我也好,這位兄弟也能保住性命。”


    “廢話少說,你直接說吧,讓我做什麽?”沐喬冷冷道。


    “好說。”黑衣人指向左側毛竹大板、皮鞭、釘床。


    “我雇主說了,大板、皮鞭,你各受五十。


    完了赤腳走過釘床,你就可以帶他走了。


    他說人都是賤皮子,不打不成器,說這是給你的教訓。”


    沐喬目光冰涼,這是曹狗說話的語氣。


    這閹狗用酷刑將原主打死,現在又想對她酷刑加身。


    雲布立即擋在她麵前:“不行,如此一遭,不死也殘。”


    周本知道敵強我弱,又救屬下心切,咬咬牙:“沐喬,我皮糙肉厚經得起打,我來。”


    “不行,我雇主說了,必須她親自受。”蒙麵人抬高手臂指向沐喬。


    沐喬向周本搖了搖頭,曹狗要對付的人是她,豈會讓別人替她受刑。


    他沒直接買她命,她猜對了,他不想放棄她這枚棋子。


    他大費周章讓她受皮肉之苦,無非想讓她變成他傀儡,而不是脫離他掌控的棋子。


    “沐喬,你想好了嗎,快過去。


    老子沒時間跟你耗,再他娘磨磨蹭蹭,老子手裏的劍可不答應了。”


    蒙麵人說著,打了個手勢讓手下把劍抵上繩索。


    繃緊的麻繩,利劍剛挨上就拉開一線口子。


    段增鵬沉重的身體往下墜了墜。


    沐喬眸一冷:“住手,讓你的人準備好。


    別打到一半沒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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