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際上並不知道要不要將自己,那不為人知的一麵說出來。


    但最終霍景川還是對她沒有保留。


    “是我喜歡,也是為自己準備的東西。”


    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嗓音帶著沙啞意味,一雙黑沉沉的眼眸,寫滿了隱忍克製與壓抑。


    霍景川向來明白,自己在某些方麵不太正常,所以需要更多的刺激,來發泄心中的煩躁,而這些不足以為外人道的性癖,絕對不會被常人接受。


    畢竟他是媒體眼中的商界精英、天之驕子,他的這一麵要永遠隱藏在黑暗中。


    沒想到今天竟然會以這種時機,展露在沈思寧麵前。


    “所以如果沈小姐厭惡甚至是想要遠離,都是理所應當,公司那邊我會……”


    霍景川說這些話的時候,麵上雲淡風輕,仿佛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霍氏總裁,然而心髒卻像是被插了一把刀。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瞞得住一時,瞞不了永遠。


    倒不如自己公開說清楚。


    結果沈思寧卻很直接地反問道:“霍總為什麽要跟我說那麽詳細?”


    霍景川聞言有些愣怔。


    他以為會看到厭惡或者鄙視異類的神情,結果沈思寧依然隻是有些困惑地皺起眉頭,似乎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中,甚至隻是有些好奇。


    “因為……因為沈小姐和我是朋友。”


    霍景川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麽要如實相告,或許是看到沈思寧這雙眼睛,就不想欺騙她,無論是什麽事情,有關自己的哪一麵,風光體麵還是黑暗隱忍,他都不想要隱瞞,隻想對她一個人誠實。


    “所以我不想有所欺騙。”


    而沈思寧從始至終的表情,都沒有任何厭惡和排斥。


    她聽到這話反而笑了笑:“確實,我們是朋友。”


    如果不是這個時間太尷尬,她甚至挺想好好欣賞,沒想到霍景川還挺有反差感,在外人麵前是高冷禁欲的總裁,結果背地裏喜歡當m。


    但是不得不說,她很吃這種反差感。


    尤其是想到這個在外人麵前,壓迫感極強的霍景川,那天晚上被自己完全掌控,甚至情至深處的畫麵,確實也讓她上癮……


    所以當初在地下車庫的電梯裏,兩人之間的那個吻,完全是相互吸引。


    “霍總多慮了,這有什麽大不了的,現在人誰沒點兒小癖好。”


    沈思寧及時拉回自己的思緒,覺得有些好笑。


    霍景川眼中的她,是不是套上了一層濾鏡?畢竟她又不是什麽不諳世事的小白花,怎麽可能連這些事情都接受不了。


    所以沈思寧開玩笑道:“而且我平時沒事,就喜歡折磨人玩,看別人哭得梨花帶雨,我也很開心。”


    “是嗎?”


    霍景川卻突然上前一步,他本就比沈思寧高了大半個頭,往前步步緊逼的時候,帶來的壓迫感也更強。


    尤其是赤裸的上半身,從腹肌倒人魚線,都顯得蠱惑感十足。


    沈思寧正想著,該怎麽把自己闖入禁地這件事情糊弄過去,所以一時不察,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此刻她背後貼著冰涼的牆麵,手指下意識去摸藏在身上的匕首。


    “霍總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沈思寧猜不透霍景川的心思。


    他麵無表情將她困在身前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很危險。


    剛才還不是好好的,怎麽這麽一會兒功夫就準備殺人滅口?


    如果霍景川真的要動手嗎,沈思寧當然不可能任由宰割。


    短短幾秒之間,她就已經下定主意,結果才剛準備說些什麽,隻見霍景川薄唇微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帶來些許癢意。


    “如果沈小姐喜歡的話,我倒是樂意被你折磨。”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近到沈思寧可以看見霍景川長而卷的睫毛。


    還有他那目光無比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沈思寧收回手,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雖然不合時宜,但她隻覺得,霍景川的這句話,說得如此鄭重其事,仿佛不是在討論這種性癖愛好,而是在說婚禮上的祝詞。


    兩人挨得實在是太近了,以至於沈思寧雙手,無意識地攀附到他緊實的腰身,體會著指尖的滾燙觸感。


    隻見霍景川寬肩窄背的身體,遍布著舊傷痕,非但不醜陋,反而充滿了野性十足的荷爾蒙氣息。


    沈思寧抬頭道:“那霍總喜歡什麽?”


    兩人的距離極近,曖昧與拉扯節節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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