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沈思寧就聽見,電話那邊的人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開了口。


    “霍子燁最近又在搞事,似乎還想要重來上次春藥的事情,估計是想把女人送到您的床上。”


    霍景川麵色冰冷:“果然是私生子,淨玩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這些跳梁小醜,無盡的糾纏實在讓人煩躁。


    所以他嗓音晦暗不明地說道:“既然他想要讓我身敗名裂,那這份豔色的滋味,當然要讓他自己先享受。


    “你們記得到時候多安排幾個記者,務必要把他這風流名聲給宣揚出去,這種新聞,八卦記者最喜歡。畢竟他不是想當正兒八經的霍家少爺,要讓媒體公眾都知道霍家還有他這麽一位嗎?”


    霍景川語帶譏諷:“那我就成全他。”


    “是。”


    電話那邊的手下已經知道該如何行事,按照他的吩咐去找媒體。


    而霍景川掛斷電話後,整個房間重新恢複寂靜。


    他盯著鏡子在想,霍子燁的那個腦子真是蠢笨如豬,連招數都不知道換新的,真以為他中了一次招,就不會警惕第二次嗎?


    可也就是這種時候,霍景川腦海中勾起了那次在遊輪的回憶。


    他心緒更加複雜,畢從前要思考無數事情,所以有煩躁的情緒很頻繁也很正常,但是自從沈思寧出現,不知為何自己就慢慢平靜下來。


    以至於再次出現這種情緒,他腦海中下意識浮現的,就是那個美麗而又危險的女人。


    沈思寧……


    霍景川漆黑眼眸格外幽沉,無聲地從唇齒中說出這三個字。


    沈思寧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隻能依稀看見霍景川緩緩起身,來到了牆角擺放的一個矽膠人偶麵前。


    他向來身材很好,寬肩窄腰和流暢的肌肉線條,在行走間一覽無餘。


    隨後沈思寧就看見霍景川似乎有些不對勁,隻見對方呼吸沉重,眼尾也有些不正常的泛紅。


    她瞬間眉頭緊皺,這個人偶怎麽越看越不像是普通玩具,配合著這滿牆道具,顯得相當不可描述。


    而霍景川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來的,正是她那張冰冷無情的臉。


    “你還真是讓人難猜。”


    他喃喃自語說出這麽句話的時候,身體已經滾燙無比。


    霍景川緩緩閉上眼睛,仿佛看見沈思寧被風吹過的發梢,每一根發絲都好像纏繞在他的心尖。


    還有她在西西裏島穿著的那雙紅底高跟,他甚至無意識在想,沈思寧就應該踩著那細細的高跟鞋,居高臨下看著他,然後將他踩在身下。


    就像遊輪那晚一樣,他們極盡纏綿。


    很快霍景川的喉嚨間,就發出了低沉的喘息聲。


    克製而又隱忍,瘋狂而又失控。


    這是沈思寧從未見過的一麵。


    她原本想要聽到更多線索,此時卻突然愣住,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霍景川有生理需求也正常。


    不過原來他不找女人,是通過人偶發泄欲望。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麽不可能不清楚他在做什麽,隻是沈思寧難得有些尷尬而已,所以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畢竟偷聽別人講電話這件事情,就已經很不道德,所以單獨看別人做這種事情還是大可不必。


    霍景川也算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傳聞裏不近女色,但是不代表沒有正常的欲望,況且他身邊明槍暗箭都很難防,還要用雙腿殘疾來掩蓋,如果不發泄出來,還真有可能憋出什麽毛病。


    沈思寧用手支著腦袋,雖然已經看不到那幅畫麵,但不代表聽不到。


    那種沉重中帶著些許情欲的呼吸,仿佛就縈繞在她的耳畔,老實說,男人的喘息聲格外蠱惑而又具有磁性。


    沈思寧聽了半天,卻忍不住在想:“怎麽都這麽久了,他還沒有好。”


    她想起遊輪的那晚,兩個人也同樣格外瘋狂,其實仔細回憶起來,霍景川的確很持久,算得上是器大活好。


    沈思寧又聽了半個小時,結果那沉重的呼吸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草,他還有完沒完。


    沈思寧心緒不穩地動了一下酸軟的四肢,畢竟窩在這櫃子裏,真是連肌肉都快僵硬麻木了!


    可就是這麽輕輕的一個動作,卻讓霍景川瞬間聽到了些聲音。


    他麵色陰沉道:“誰藏在那裏?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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