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瑤可憐委屈又無助的聲音,終於讓安如彥徹底回過神,他立即伸手想要拉住雲瀾:“你夠了!雲瀾!”


    雲瀾反手甩開安如彥的手,冷笑一聲:“心疼了?”


    安如彥扶起沈玉瑤,語氣冰冷:“我相信玉瑤不會做那種事。而且,若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靈根被廢,又跌下懸崖,你早就沒命了,不可能還會活著走出盤龍穀!”


    “但你現在完好無損,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受傷!你為什麽要編造這種謊言,當眾汙蔑玉瑤?!”


    沈玉瑤一臉虛弱地靠著安如彥,兩邊臉頰被扇得紅腫,好不淒涼:“彥哥哥,我猜這一定是有什麽誤會,小瀾不是那種隨意動手的人,你千萬別怪罪她……”


    安如彥垂眸看著沈玉瑤一臉的傷,擰眉:“你都被她打成這樣了,還要替她說話?”


    沈玉瑤輕咬唇瓣,眼裏閃爍憋屈的淚花:“可能……可能是小瀾被彥哥哥你退了婚,心中生鬱,所以才……”


    安如彥聞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無名火,他怒然瞪向雲瀾:“雲瀾!本公子說過了,不會娶一個無法修煉的花瓶!無論你再怎麽糾纏本公子,退婚一事早成定局!”


    雲瀾斜視安如彥,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四周湊熱鬧的眾人,又開始圍繞雲瀾和安如彥曾經的婚事議論紛紛起來。


    “你給本公子跪下,向玉瑤道歉!”安如彥將沈玉瑤護在自己身後,怒視雲瀾,一副維持正義的光明做派。


    反觀雲瀾,她雙手環臂,笑得吊兒郎當,肆意又張揚:“我要是不道歉呢?”


    “你……”


    安如彥氣極,當下就使出一擊,紫色的雷係靈氣如電光直射雲瀾的腦門,“這是你自找的!看本公子不給你一點教訓!”


    反正雲瀾左右不過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這一擊,她躲不掉。


    就算是因他受傷,他堂堂護國將軍之子,家裏有的是錢,也……


    安如彥還沒想好後麵怎麽教訓雲瀾,下一秒,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道雷係靈氣擊在雲瀾身上,雲瀾卻無半分被傷到的樣子,她一揮袖袍,身形瞬閃忽地出現在安如彥麵前,一掌抬起,重重拍在他的胸口!


    “噗!”


    安如彥被拍得朝後退了好幾丈遠,臉色一變,噴出一口血!


    眾人都驚呆了,這……他們沒看錯吧?


    安如彥可是五級靈師的修煉等級啊,居然如此弱不禁風,被廢物雲瀾一掌拍得直吐血?!


    雲瀾收掌,森冷的目光從安如彥蒼白的臉上掃過:“你是五級靈師,但對上同樣是五級靈師的我,憑你那軟綿綿的一擊,想傷我?不自量力。”


    聽到雲瀾說的話,安如彥如被雷劈,整個人都傻了:“五級靈師?!你、你不是不能修煉嗎?!”


    沈玉瑤暗自咬牙,雲瀾這個賤人果真恢複了!


    雲瀾看了眼天色,沒空閑功夫跟這兩個人糾纏下去。


    她不做任何解釋,邁開步子就朝前方走去。


    安如彥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了臉,自然不肯繼續逗留,隻能捂著胸口扶起沈玉瑤,視線怨毒地瞪著雲瀾離去的背影。


    眼見兩人上馬車要準備離開,湊熱鬧的眾人也一窩蜂地散了,嘴裏還津津樂道剛才的所見所聞。


    開玩笑,戰神府的廢材小小姐居然能重新修煉了,這可是大新聞啊!


    ……


    臨鶴城東街,碧雲酒樓某雅間,兩個少年臨窗而坐,他們早已將街上發生的一切全都看在眼中。


    “出招利索直接,絲毫不拖泥帶水,好。”


    說話的是一襲無塵白衣的少年,容檀之喝著茶,評價了一句,又轉眼看著坐在他對麵的黑衣少年,“你覺得呢,燕襲?”


    黑衣少年抱著一柄長劍,劍鞘通體漆黑,雕有繁雜花紋,劍未出,寒氣卻已外泄逼人,淩冽至極。


    樓燕襲遠遠望著雲瀾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青滄學院的方向。”


    容檀之眉梢微挑,旋即,他笑了笑,嗓音溫潤:“看來,這次的招生考試會比以往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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